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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前在一本茶書上見過一幅對聯,‘普洱鐵觀音松濤亨雪醒詩夢;龍井碧螺春竹院彌香蕩濁塵’,這付對聯中所名列的幾種茶葉之中,以普洱居首,可見普洱在茶中之地位,正如我們龍虎山在當今中國法術界一樣!”
那旁邊幾個人齊拍案叫道:“好。那今天正是應了景了,天下第一山的第子飲天下第一茶,哈哈。”
林國餘這時已經漸漸的清醒了過來,聽到這幾個青年人自稱是龍虎山的弟子,自是一愣,他心中寄希望的金其子,正是應了龍虎山的張天師所邀,到了雲南來開什麼天師會。眼前這些既然是龍虎山的弟子,那麼自然金其子和張天師也就應該在這附近了,自己看來脫身有望。
正文 第二**節一教獨大 (2)
謝洪順聽到這幾人自稱是龍虎山的弟了,和朱洪濤方洪瑛相視一眼,便又開始低頭飲茶。這幾個人他們當然不怕,但是龍虎山背後的張天師卻不得了,他的法術當然不必說,作為張道陵的後人,正一教的第六十三代教主,當然不可小視,而同時歷代的張天師都與政府間保持了很高的合作,甚至經常有人在政府任職。
可是謝洪順卻並不知道天師教的人會什麼會突然從江西跑到雲南來,這時更不輕舉枉動,只側耳聆聽。
龍虎山的這幾個弟子都飲了一口,那個色眯眯的看紫菀的人道:“到如今,法術界還能有誰敢與我天師教抗衡?日軍佔了河南,少林寺那幫和尚居然赤手空拳的殺了不少日本人,聽說日本人正準備調部隊攻打少林寺,這千年古剎恐怕就會毀於一旦了,那少林在法術界、武術界的雙重地位也將不復存在;武當山如今已經分做兩派,互相鬥毆時有發生,縱然重新合而為一,也將是人材凋零;茅山教更不必說了,從日軍火燒茅山,**茅山弟子,所餘的弟子或隱藏在家,或加入了當地的**隊伍,也是少有法術人材了,如今中國,能與我們龍虎山一較長短的教派,真是鳳毛麟角了。”
那個大師兄更是得意的一笑:“哈哈,五師弟,不是鳳毛麟角,是絕無,天下再沒有一個教能有我教的聲勢了,天師教必定在我們這一輩中發場光大。”
林國餘更是聽的感覺噁心,他明顯感覺這幾個人心術不正,居然分不清國仇,說到日軍準備攻打少林,已經火燒茅山的時候,不是作為一箇中國人而感覺到悲憤,反面是洋洋自得,大以為自己的教派終於可以發場光大了。林國餘顧不得自己身體的虛弱,憤憤的一拍桌子,說道:“鼠目寸光。國家都沒有了,就餘下你一個教派,你可倒是威風了?堂堂的天師教,如果都是這些鼠輩,呵呵,那恐怕就算一家獨大了,也好不到哪裡去!
天師教第六十三代天師張恩溥,**戰爭爆發隱居龍虎山,1967年羽化天台灣,大家可以查一下,但是本文中肯定要用別人啦,文學作品,和張天師本人及正一教無關。
另:少林弟子**也不是赤手空拳,也是拿了槍了,呃,一代上將許世友將軍便出自少林。同樣文學東西,與任何現實中的門派無關。而茅山弟子,很多參加新四軍**;作為新四軍戰士。這一代的江湖兒女;多可歌可泣之事。建國六十週年了;卻鮮有人去紀念他們。
正文 第二九零節張垚攔路 (1)
五師弟見林國餘起來反駁大師兄的話,而且言語之間絲毫沒有把龍虎山天師教放在眼中,雙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幾個茶碗稀里嘩啦的晃了幾晃,五師弟站了起來:“你小子說什麼?是不是想死?”
大師兄也拉了他一把,笑道:“師弟,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一個鄉下的窮小子,沒見過世面,哪裡知道咱們龍虎山的威名?恐怕要是真的知道的話,早就嚇的尿褲子了。”
五師弟卻仍是狠狠的瞪了林國餘一眼,又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紫菀一眼,說道:“哼,也就是你大師兄仁義過人,饒了這無名小子。大師兄是張天師的長子,以後龍虎上的第六十四代天師,換做別的;早把這小子打的滿地找牙了。”
這位大師兄笑道:“誒,話不能這麼說,咱們是修道之人,道德並重嘛,得饒人處且饒人。”
幾人拿起茶杯來便又碰杯。林國餘初時還以為這幾人只是普通的龍虎山弟子,這才一聽居然為首的大師兄是張天師的長子。從前也聽父親講過,現任第六十三代天師名字叫做張習鎮,執掌龍虎山已經數十年,他的長子叫做張鑫,據傳說是龍虎山少見的法術奇才,年及弱冠,卻已經把其父身上六七成的功夫學到了家,就算放到中華法術界,也應該算是佼佼者了。
林易仁事實上並沒有真正的見過張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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