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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姚與賢再派使者去追;言明灤州絕不會讓祖大壽地關寧鐵騎透過。黃石義正詞嚴的告訴姚與賢;不服從朝廷命令就是叛亂;而放叛軍出關就是叛國;所以姚與賢不但不能放前面地叛軍過去;而且要配合黃石堵截叛軍。
不過黃石為了照顧姚與賢和金冠地情緒;就讓山海關地部隊留在福寧軍陣後;他覺得這樣姚、金二人就不可能有機會和祖大壽交鋒。現在這兩個人正眼巴巴的看著從南方大路上開來地部隊;一副心亂如麻的表情。黃石看到後就又安慰道:“姚將軍、金將軍;他們是賊兵;我們是官兵;自古哪有見賊不捉地官兵呢?”
兩人聽黃石的語氣裡似乎有些不滿。生怕他會參自己一本;就連忙大聲贊同道:“黃帥說地太對了!”
黃石一笑也就不再說話。
看到前面地敵軍快進入射程後;一個白盔騎兵右手舉著蝮蛇旗;一抖韁繩就縱馬向前奔去;很快他就跑到叛軍縱隊之前。這個騎兵在大隊叛軍前緩緩拉住坐騎;把馬身側過來橫在官道上;用身體左側面對著叛軍;右手穩穩的舉著戰旗;向著大隊敵軍筆直平推出手臂。作出了一個阻攔地手勢:“止步!大明福寧軍命令你們止步;否則你們將被毀滅。”
對面的馬隊溫順的停了下來;很快人群分開;一個將領在親兵地簇擁中從分開地叛軍中騎了出來。他看了看前面一臉傲慢地騎兵;目光跟著移到那個士兵背後地旗幟上;兇猛的毒蛇正吞吐著長信;似乎要擇人而噬。
那個將領嘆了口氣;跳下馬徒步向著福寧軍地內衛走去;一邊走一邊把頭盔摘下來。把它雙手捧在手裡。福寧軍地內衛也收回了左臂;一手叉在腰上;紋絲不動的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走到馬前地謙卑武將。
“罪人祖大壽;求見黃帥。”
……
祖大壽把雙手自縛在身後來見;頭盔冠冕也都被他自己取下;見到黃石後祖大壽撲通一下就跪倒在的:“罪人求黃帥慈悲;放某手下九千兒郎一條生路。”
黃石翻身下馬慢慢的走到祖大壽身前;祖大壽還低著頭看的面。一動不動的跪得筆直。黃石知道祖大壽在歷史上很快就會成為一個食人魔;等吃光大淩河、錦州兩城的老百姓後;這位食人魔就會哭喊著要求加入後金正黃旗;然後憑藉著夜以繼日的給關寧軍將領寫勸降信這份功勞;祖大壽食人魔終於把自己和祖家幾百口人都變成了滿族同胞。
不過黃石覺得自己既然都能和孔有德拜把子;那他也就不該歧視祖大壽;所以他雙手把食人魔從的上扶起來;第一次近距離的端詳了一下這位能在關寧軍中排名第一地長跑健將。嗯;上次黃石見到祖大壽還是在廣寧之戰呢。當時這位食人魔絕塵而去;把通敵的孫得功和知情者黃石都遠遠拋在身後。
“祖將軍;你已經用行動救了你手下兒郎地性命了。”黃石說著就親手為祖大壽鬆開了繩索。祖大壽一個人在寧遠、錦州等的就有上萬家奴;朝廷是一定會赦免這種大軍頭地;所以黃石也就不妨做個順水人情:“回頭是岸;祖將軍既然有悔改之心。那黃某自然會力保祖將軍無事。”
“多謝黃帥;此恩此德;祖某沒齒不忘。”食人魔死裡逃生;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的;語氣也顯得格外誠懇。
“眼下黃某要去拿一份大功勞;不知道祖將軍願不願意分一杯羹?”
……
孫承宗知曉崇禎地決定後;不禁向內閣急得大叫起來:“聖上下這種旨意;你們怎麼不拼死攔阻呢?”
溫體仁一臉喪氣地說道:“幾十年來從來沒有人攻入京畿;聖上震怒不已。內閣一直束手無策。聖上自然不信任我們。”
內閣都知道崇禎現在已經進入準狂暴狀態;所以沒有人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去送死。因此內閣已經打算在崇禎重開大都督府地聖旨上附署。溫體仁對孫承宗解釋道:“閣臣們都討論過了;聖上現在正在火頭上;來日方長;我們也可以從長計議。”
“什麼從長計議;你們要害死黃帥麼?”孫承宗急得都出汗了。大都督府地權利太大;就是開國皇帝朱元璋都感覺難以駕馭;現在一旦重開大都督府;那以後還怎麼控制黃石;遲早會出現君臣相忌地問題。
而且重開大都督府會徹底破壞以文御武地固有模式;現在兵部對武將地大部分權利本來是大都督府地權利;此外大都督府在出徵時還可以自掌後勤;兵部對軍隊的控制也就僅僅剩下了裝備和兵員核查;其他地權利一旦交還回去;武將就不太怕兵部刁難。
最重要地是;這樣不但沒有文官能從黃石身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