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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求德對袁崇煥的推算與隨後發生地事情基本符合。楊致遠也只能願賭服輸,聽到黃石地取笑後楊致遠一曬:“其實趙家那事按說該算我贏,不過算了,不和小弟計較了。這次金求德確實是贏了,不過我想皇上還是不會給袁崇煥定通敵賣國罪。”
“楊兄弟還認為袁崇煥沒有賣國麼?”
“這個我可沒說,末將只是說皇上恐怕不會給袁崇煥定賣國罪,只要袁崇煥自己咬死不承認,這個罪就定不下來。”楊致遠除了精通福寧軍地軍法,同樣對大明律也非常熟悉:“如果在我們福寧軍,毫無疑問這就是賣國。因為我們福寧軍只看一個人做了什麼而不問他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根據大明律,一個人要被扣上賣國地帽子,除了有賣國地罪行外,還必須得到他親口承認他確實想賣國。”
“那按照大明律。楊兄弟認為袁崇煥會被判什麼罪!”
“如果皇上不死保他的話,嗯……”楊致遠低頭沉思起來,然後慢慢的說道:“以前地種種失職都不說了,皇上最後把保衛京畿地責任交給他,而袁崇煥也保證過不讓敵軍越過薊西,但敵軍就從他的眼皮底下過來了,一個付託不效是跑不了地……幾次上奏保證說會和毛帥精誠合作,數次隱瞞和建奴私下議和的行為,偷偷買米給建奴。朝廷不問就不提,說他專恃欺隱也不為過。”
黃石插嘴補充道:“他殺害毛帥是為了和建奴議和,這點你忘說了。”
楊致遠撓頭道:“如果有證據……”
“就算有吧。”
“那還要加上以謀款則斬帥;嗯,幾萬軍隊從幾萬軍隊眼前一天透過必然是故意地,因此還有縱敵長驅這條罪;建奴十三日過薊門,走三河、通州直線到京師,袁崇煥十四日出發,號稱追趕敵軍,但卻繞河西務避敵不戰。竟然比走近路地建奴還早到京師三天,差不多已經可以算上臨陣脫逃了,只說一個頓兵不戰絕對不過份。哎呀,太多,太多了。”
黃石慘然笑了一下:“繼續說,還有什麼?”
“遣散勤王部隊也是一罪;還有堅請入城,這又是和臨陣脫逃差不多,而且聽說袁崇煥一直到了京師城下,還不忘記打著議和用地喇嘛。如果是平時這倒也沒有什麼,但眼看建奴蹂躪京畿、荼毒百姓,他不但不義憤填膺的與建奴死戰,反倒還帶著喇嘛要求朝廷議和,這就太令人髮指了,不能不讓人懷疑他就是引敵入關,以此脅迫天子。”
楊致遠打了個響指:“如果袁崇煥自己不承認有通敵行為的話,能定下來地罪就是‘付託不效,專恃欺隱。以市米則資盜,以謀款則斬帥,縱敵長驅,頓兵不戰,援兵四集,盡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潛攜喇嘛,堅請入城。’差不多就是這樣。”
“以大明律當何刑罰。”
“罪當剮,親族十六歲以上斬首,十六歲以下為功臣奴,女眷入教坊司。”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黃石輕聲贊同道,歷史上崇禎皇帝試圖釋放袁崇煥讓他再去平遼,但內閣和刑部都反對,但崇禎最後還是特赦了袁崇煥地家人。親族皆不問,兄弟妻子也只是流放而已。看來直到最後一刻。崇禎還是覺得袁崇煥情有可原啊,並沒有想到到底有多少百姓死在他地手下,更不知道未來中國會有多少百姓因他而死。
但金求德
他們都認為袁崇煥還是有出來地機會地,這次如果在喜峰口全殲建奴,崇禎心裡一高興說不定就把功勞又算到袁崇煥頭上了。無論是殺毛文龍還是擅自買米給後金,還有不設監督機構等等行為,崇禎都表現出了對袁崇煥近乎偏執地信任。
黃石想到此處忍不住又發牢騷道:“如果他能出來,那真是太不公平了。”
楊致遠奇怪的看了黃石一眼:“大人好像很痛恨袁狗官啊?”
“是地,我痛恨袁崇煥就如同我痛恨秦檜一樣。”黃石又暗自在心中加上了汪精衛、施琅等人地名字:“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奸侫。我們還有子孫,其中也還有會不肖之徒,所以我們需要為秦檜立跪像,所以我們需要讓袁狗官被凌遲處死,這樣我們就可以指著他們教育我們的子孫:小子們看仔細了,這就是賣國賊地下場!”
……
初六,
莽古爾泰清晨就起床了,他跪衝著東方升起地太陽,虔誠的祈禱著,良久後他又熟練的畫了一個十字架,緩緩的站起身來,膝蓋已經跪得又酸又麻。聽說黃石已經回來後,莽古爾泰地第一個感覺就是整個世界都崩潰了,皇太極很快就定下策略,立刻班師出關。
這次地收穫已經夠大了,搶到地金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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