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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血祭的計劃是註定無法完整的執行了,因為阿爾託利亞已經深入了地牢,玩起了秘密潛入。
“別怕孩子們,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阿爾託利亞對著籠子裡的孩子們輕聲的說道。說實話,“救你們出去“之類的只是一種無力的安慰。就算這些孩子們被救了出去,他們也不過是從非法的奴隸變成合法的奴隸而已。不管怎麼說,奴隸就是奴隸,毫無人身自由的現狀並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這個時候,阿爾託利亞還並不知道血祭的事情,她雖然認為教廷已經墮(河蟹)落了,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相信至高天教廷會做出這種違反底限的事情來。
”姐姐,謝謝你……”
“嗯,謝謝姐姐……”
稚嫩的聲音很柔軟,黑牢中的笑容有些黯淡,但質樸的感謝卻仍然在阿爾託利亞的心中激起了一陣暖流。
也許她做的這一切並非全無意義,成為公奴至少待遇會好一點,生命安全會有更多的保障,成為自由人的機會也會更多……
無論如何,這種滿足感,被信賴被感謝的感覺實在是太讚了!
“嗯!這是騎士應盡的義務。”
阿爾託利亞很正經的向著這群小奴隸們行了個騎士禮,呆毛也昂揚的向上翹著。
“好了,你們所有人都在這裡嗎?”
“姐姐……不,騎士大人,我姐姐被主教帶走了,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裡。”
那是一個很清秀的小女孩,小臉上散著一些淡淡的的雀斑,很是可愛。女孩閃著亮晶晶的眼睛,小眼神帶著祈求與希翼。
最讓人不容拒絕的不是強硬的命令,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對於一個剛自詡為騎士的人來說,扶住拯救弱者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不過作為智力值有18點的騎士,阿爾託利亞不會被那點虛榮心就衝昏頭腦。她不會因為被誇了兩句就熱血上頭的丟下這些孩子不管,反而去救那個女孩的姐姐。
“嗯,我知道了。不過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你們先救出去。等這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去尋找你姐姐的,我發誓。”
一個人和幾百人,孰輕孰重阿爾託利亞自然掂量的清楚,她只能紅著臉轉過頭去,儘量不去看那小女孩一臉的失望。
她下面就要面對另一個難題了,該如何把這將近三百個孩子帶出城外。由於被施加了“阿卡林之擁”,阿爾託利亞要混出城那自然是輕鬆愉快,但要是加上這兩百多人的大尾巴……難辦啊。
她的沉思沒多久就被打破了。
“當!當!當!”
四起的鐘聲在菈內裡城迴盪著,透過了地表的阻隔,傳遞到了黑暗的地牢之中。
“這鐘聲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被發現了?”
阿爾託利亞再次握緊了胸前的魔甲,警惕的盯著門口。門口那兩個武僧也不可能一直睡下去,這四起的鐘聲足以把他們吵醒了。
“不,你沒有被發現,是菈內裡的劫數到了。這是菈內裡的喪鐘!古獸已經駐足城外,它張開了貪婪的巨口,吞噬生者,散佈毀滅。“
那是一個神叨叨的聲音,並非來自門外,而是來自地牢的深處。
阿爾託利亞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十字軍魔甲再次覆蓋了全身,鋒利的長劍閃爍著危險的寒光。
“你不是被偷買進來的奴隸……你到底是誰?”
阿爾託利亞拿劍對準了地牢中的男人,他身上的修士服讓阿爾託利亞大為緊張。剛才這個男人一直沒出聲,隱藏在了地牢最裡面的隔間不出聲,所以阿爾託利亞也沒有發現他。
“我只是一個遭受無妄之災的普通修士而已。我聽到了神的聲音、聽到了厄運的警告、聽到了古獸的嘶鳴、聽到了異邦之人的嘲笑。但亞伯主教卻根本不相信我,他一意孤行的認為我瘋了,還把我投入了大牢。”
不,就衝這修士基本不說人話的神神叨叨,是個人都會覺得他腦子有坑。
遭遇“無妄之災”的修士正是埃伯斯特,不過實際上,也許用作死來形容他的行為才更合適吧。他和這些可憐的孩子關在一起,而且等待他的遠不止禁閉,亞伯主教在料理完血祭之後,下一步就是要殺人滅口了。
“哦?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心中的神告訴我,現在城內相對比較空虛,也許正是奪路而逃的好時機。不過我還是勸你繼續呆在地牢裡等待時機,大主教買這些孩子很可能不是為了當奴隸,而是為了一些其它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