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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變之境,幻日血斧便可隨心變化,形之於外的,就不一定要那麼兇霸霸血淋淋的三環一斧,可以另換個樣子,陳七星先還還不知道,自己一試,可就又驚又喜,幻日血斧可以隨著心意,變換任何形狀,當然,這要有一個過程,例如斧變向日葵,起初變的就不象,但試得幾次就象了,他甚至變出了關瑩瑩的芙蓉花,只是有點醜,關瑩瑩若看見了,非尖叫著掐他不可。
“到把它變成個什麼好?”能變,陳七星開心了,喜滋滋的想,突然想到那朵大紅花,關瑩瑩說是野山茶,那就野山茶好了,都是紅的,血環血斧變起來更容易些。
極力回想野山茶的樣子,凝神展魄,幻日血斧便變成了紅豔豔的野山茶,血斧成了茶株,血環成了茶花,三朵茶花交相輝印,好看煞人,再不是幻日血斧的凶神惡煞。
多變得幾次,越變越象,幾乎就是一株山茶魄了,又變大,變小,變多,變少,然後又玩開與合,山茶花忽開忽合,和關瑩瑩的醉芙蓉差不多,陳七星估計,關瑩瑩的醉芙蓉若用來對敵,除了那股醉香特別外,剩下的招數,估計也就是開與合了,第一個草頭魄,本來就是防禦強於攻擊的,當然,陳七星這個野山茶是扮豬吃老虎,便是開與合,威力也遠強於關瑩瑩的芙蓉花,但幻日血斧的真正威力卻是沒辦法施展的,要想施展幻日血斧,還得換回幻日血斧的形狀。
這就好比一個長於舞刀的大漢,給他換枚繡花針,當然也能用,也還能扎人,但真要讓他縱橫沙場,那還是得把刀給他換回來。
但陳七星要的就不是威力,不要刀,繡花針就很好,非常好。
直練了一個晚上,把野山茶練得純熟無比,而且反覆試過,自己扮演一驚一乍,假設有東西襲擊,猝然之下,魄給激發出來,要是冒出幻日血斧就完蛋了,必需是野山茶,這麼演戲似的演了一晚上,終於是得心應手。
“野山茶是草頭魄,剛好我一個魄可以練,嗯,還要編一段話,哪裡碰到這株有靈魄的野山茶的,怎麼攝採的,怎麼練的,都要想好了。”陳七星喃喃自語,前前後後全部想好,再無破綻。
“胡大伯,你應該理解我的,不是我想騙師父,實在是怕萬一漏了風,還會連累師父和瑩瑩,那就萬死莫恕了。”他甚至已經理解了狗肉胡當日的做法,狗肉胡要他保證只一個人偷偷找謝三報仇,而絕不告訴任何人,是擔心連累關山越,關山越若知道禍起謝三,以他的性子和對狗肉胡的感情,陳七星可以肯定,他一刻也呆不住,必會立馬起程去砍了謝三腦袋,謝三背後是謝家,謝家背後又是權高勢大的安家,這一牽扯下來,後患無窮,所以狗肉胡不要他告訴別人,就是預先想到了這一層,至於說陳七星報仇,修魄是件很艱難的事情,又說要他至少修成三個魄,想修成三個魄,便一切順利,至少也要近二十年,二十年後,天知道會怎麼樣,以謝三那種張狂的性子,誰保證他能活幾年?謝三若死,陳七星報仇的事也就不存在了,也就不怕惹禍。
狗肉胡嘻嘻哈哈的背後,其實是一顆熱燙而細膩的心。
而幻日血斧之可怕,遠過於殺死謝三,陳七星又如何敢露半點口風?
“七星懶烏龜,七星懶烏龜。”天才剛剛亮,關瑩瑩就在外面大呼小叫了,這小公主今天不賴床,到是怪事,陳七星收了魄,開啟門,關瑩瑩在門口扇扇鼻子:“好臭好臭,你真是一個臭烏龜。”
一蹦進來:“懶烏龜我告訴你,師祖答應了。”
雖已入秋,氣溫還是比較高,關瑩瑩又是修出了魄的,身體好,穿得單薄,外面一件緋紅紗衫,下面石榴紅的灑腳褲,收得小蠻腰細細的,一蹦進來,屋裡都亮堂了三分。
陳七星卻有些兒心驚肉跳,他這會兒就見不得紅的,凝凝神,道:“師祖答應什麼了?”
“答應我們可以養魄了啊。”關瑩瑩撫著手掌,小雀兒一樣的跳:“啊呀不行了,你這屋裡太臭了,昨晚上你肯定沒洗澡,不跟你說了,我告訴爹爹去。”又一陣風的飄走了。
所謂養魄,就是抓一隻靈獸靈禽來養著,讓靈禽靈獸熟悉自己,讓它們的魄也熟悉自己的魄,到可以攝採的時候,下手便容易些,得手後,對魄的吸收和修練也要容易得多,打個比方,狼與狗,狼與狗本是同種,可狼吃人而狗護人,原因無它,喂熟了唄,養魄也是這個道理。
第一個魄純熟後,第二個魄開始現出微微的魄光了,就要開始養魄,要養魄先就要尋魄,也就是尋找靈禽靈獸,這對於年輕人來說,是一件非常刺激好玩的事情,也難怪關瑩瑩這麼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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