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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得暗裡操作。
邊喝酒,邊談判,磨到天黑,陳七星幻成孤絕子的模樣,悄悄翻進城去,直奔皇宮。
皇宮守衛很嚴,尤其這會兒,禁軍更是裡三層外三層,但普通計程車兵再多,防不住陳七星這樣的高手,直摸到皇帝寢官前,才有人發覺了陳七星。
發覺陳七星的,是老熟人,譚輕衣。
陳七星其實也就是故意要讓譚輕衣發現他,當然,就算他不故意,想摸近皇帝寢宮而不被譚輕衣這樣的六魄聖尊發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反過來說,譚輕衣想悄悄摸近陳七星而不被發覺,同樣不可能,因此兩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居然是你,孤絕子。”譚輕衣一身白衣,背手而立,兩眼微眯,鋒銳如刀,便如看見了老鼠的夜貓,“好大膽。”
“好久不見。”陳七星卻是微微一笑,同樣背手而立。
“夜人皇宮,你想做什麼?”
“受小陳郎中所託,送一樣東西,同時拿一樣東西。”
“哦?”譚輕衣微眯的眼神一亮,“你受小陳郎中所託,嗯,是了,你跟小陳郎中關係好像確實不錯。送什麼?拿什麼?”
“送大慶軍的要求,拿皇上的旨意。”陳七星說著,拋過一頁紙,“大慶軍之所以包圍京城,針對的只是吉慶公主,而不是皇上,所以他們的要求是,請皇上下旨,先殺了吉慶公主。”
“稍等。”大慶軍打的就是“吉慶不吉、殺之大慶”的旗號,有這個要求理所當然,譚輕衣全不懷疑,拿了紙,轉身進了皇帝寢宮,不多會兒就出來了,手上多了份聖旨,遞給陳七星。
陳七星接過聖旨,毫不客氣地開啟看了一下,確是一道誅殺吉慶公主全家的旨意。抬頭,卻見譚輕衣一臉的冷厲,陳七星一想就明白了。在譚輕衣眼裡,皇帝是天子,神聖不可侵犯,聖旨是天子之意旨,更是褻瀆不得,陳七星如此輕慢,他自然不高興了。陳七星忍不住哈哈一笑:“下次有機會,還望能再次領教譚師的春風剪。”
因他是受託而來,譚輕衣雖怒卻不好動手,有這話,正中下懷,冷哼一聲:“很好,隨時候教。”
陳七星再打個哈哈,一抱拳,飛身出宮。
即便有聖旨,陳七星自己也是拿不了吉慶公主的,但他另有計劃。
出城,讓衛小玉把被俘的禁軍殿帥鮑義夫請來。
陳七星雖然遙控指揮大慶軍滅了鮑義夫指揮的禁軍,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鮑義夫本人。鮑義夫五十來歲年紀,身材高大威猛,雖是降俘,腰桿仍是挺得筆直。
陳七星沒見過鮑義夫,鮑義夫卻是認識陳七星的,一眼見到陳七星,眼光亮了一下。陳七星留意到了他的眼神,一抱拳:“我是陳七星,鮑帥,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鮑義夫回了一禮:“小陳郎中名動天下,本將久仰了,倒是遠遠見過小陳郎中一面。”
“哦。”陳七星呵呵一笑,認得就最好了,免得鮑義夫另有心思,取出聖旨,道,“皇上有旨,禁軍殿帥鮑義夫接旨。”
鮑義夫果然就愣了一下,他可是大慶軍的俘虜,陳七星來大慶軍中給他下旨,太也古怪,還好,他是認得陳七星的,否則還真要以為是個騙局呢。鮑義夫看看陳七星,再看陳七星手中明黃綾羅的聖旨,猶豫一下,終於跪了下去:“臣敗軍之將鮑義夫接旨。”
皇帝這旨意,其實是陳七星要求的,就是讓皇帝下令,讓鮑義夫戴罪立功,偷偷進城率禁軍舊部擒拿閹黨。
聽了聖旨,鮑義夫又驚又喜,皇帝在聖旨中答應,只要鮑義夫做好了這件事,不但不追究他的敗軍之責,還可以因功受賞。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忐忑不安呢,不想突然天掉好事,接過聖旨,細細看清了,一點不假,頓時喜形於色,三呼萬歲,道:“罪臣一定將閹黨盡數緝拿,以謝皇恩。”
雖然老早就算定鮑義夫這顆棋子有用,不過事到臨頭陳七星倒還有幾分擔心,道:“閹黨勢大,禁軍中只怕也安插了不少的人吧,你確實有把握嗎?需不需另調人手相幫?”
“不必。”鮑義夫搖頭,“閹黨在禁軍確實安插有人手,但本將在禁軍多年,親信手下不少,定能對付得了閹黨勢力。”
“那就請鮑帥連夜進城。”陳七星見他信誓旦旦,也就不再廢話。
鮑義夫即刻動身,連夜進城。到了禁軍中,他是老上司,手中又有聖旨,自然說一不二,將吉慶公主安插在禁軍中的耳目先就拿下了,隨後出動大軍,掃蕩閹黨。
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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