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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要耗到什麼時候。”陳七星暗想,“想拿這頂國師的帽子,總得有點兒功勞才行,嘿嘿,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
過了兩天,鷹大突然來報,關瑩瑩放出了血烈鳥,說要見見血烈鳥的主人。
“師姐是什麼意思?”陳七星有些摸不著頭腦,只不過天大地大,關瑩瑩最大,關瑩瑩既然相召,當然立馬趕去。
天一黑,陳七星就摸了出去,熟門熟路摸到了關瑩瑩院中。
房裡已經亮了燈,天熱窗子是開啟的,掛了竹簾,關瑩瑩在房中走來走去,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因為陳七星先已把血烈鳥放了回去,答應晚上見面的,這丫頭是個急性子,估計是坐不住了。
好些日子沒和關瑩瑩說話了,陳七星心中竟有些激動,看著關瑩瑩的身影,一時有些發痴,沒開口叫她。
關瑩瑩似乎有所感覺,往窗子外一望,卻就看見了陳七星。她“呀”地叫了一聲,急步出來,喜叫道:“孤絕子,我就猜了,血烈鳥的主人有可能是你,還真就猜中了,這就好辦了。”她穿著一襲淡綠裙衫,明眸如玉,肌膚勝雪,這一出來,夜色似乎都亮了三分。
“關小姐。”陳七星定了定神,這才作揖叫了一聲,“你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問你,我師弟是不是你救走了?”關瑩瑩一臉急切,話語更是又快又急,心事明擺著寫在臉上。陳七星心中湧過一股暖意,想了一想,點頭:“是。”
“那我能見他不?他身體好不好?有沒有問起我?”看著她急切的眼神,陳七星心中暖意更濃,眼眶甚至微微有些發潮。這世上,師父和師姐是最關心他的兩個人,也是他最關心的兩個人。雖然他與衛小玉有了夫妻之實,先前也覺得衛小玉在心中的分量很重了,但這會兒與關瑩瑩眼光一對,他才知道,兩者完全不可比。這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可以與師姐、師父相比,除非娘和狗肉胡復生。
“他身體挺好的,自己是郎中嘛。”愣了好一會兒,陳七星才能說出話來,“當然問起了你,還有關師父,不過離得遠,想見他有些困難。”陳七星本來想恢復本身與關瑩瑩見上一面,不過多想了一下,搞不清關瑩瑩怎麼突然之間會想到他就是血烈鳥的主人,莫非祝五福在這裡面有什麼古怪,且先忍一忍。
“哦,那就算了。”關瑩瑩明顯有些失望,“他身子還好就行。你有空閒兒告訴他,我們都好,叫他不要擔心,多注意身體,有閒兒琢磨琢磨醫術,但不要累著。就說我說的,若是累瘦了,我可揍他。”
“是,是。”聽著關瑩瑩的話,陳七星只覺通體舒泰,彷彿關瑩瑩的小拳頭真個兒打在了身上一般。
“對了,差點把正事忘了。”關瑩瑩擦了擦眼睛,方才那番話,她自己眼睛倒也溼了,看著陳七星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吉慶公主想和你見上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吉慶公主要見我?”這就有些怪異了,“她見我做什麼?”
“你別誤會。”關瑩瑩忙道,“是這樣的,白天我跟師祖去公主府上和公主閒話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你來,我就說了上次和你一起劫法場的事。公主起了好奇心,問了起來,我就都說了,也說了血烈鳥的事。公主就猜,你既然對我師弟這麼關心,那麼血烈鳥的主人可能就是你,所以想讓我放鳥約你見一面,告訴你她想見你。她跟我說,她有疑犯洪江的線索,或許可以抓到洪江,替我師弟洗雪冤屈。”
這個訊息還真是意外了,不過陳七星轉念一想,大致也就猜到了吉慶公主的意思。孤絕子突然鑽出來跟吉慶公主作對,既沒有任何目的,也不是哪一方的人,純粹就像抽瘋一樣,吉慶公主肯定就會猜疑:這是為什麼?先前肯定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關瑩瑩突然提起劫法場的事,吉慶公主必然就會猜,孤絕子跟她作對,是不是因為陳七星?所以才讓關瑩瑩試一下。
想通了這一點,陳七星一笑,道:“看來吉慶公主猜到了啊。沒錯,我和吉慶公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之所以跟她作對,就是因為小陳郎中。小陳郎中是跟著祝宗主一起進京的,都是吉慶公主邀約而來,照理說,都是吉慶公主的客人,結果小陳郎中稍出點兒事,吉慶公主就讓祝宗主把他推到門外,太讓人心寒。我心裡不平,所以就有點兒出格了。”
“原來你真是為了我師弟出手啊!”關瑩瑩撫掌喜叫,“吉慶公主一說,我也這麼猜呢。你不錯,是個好人。”這丫頭,陳七星微微一笑,道:“上次我們兩個去劫法場,我不是說了嗎?小陳郎中會為錢殺人,豬都不信。他們居然比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