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陸(第2/3 頁)
的小白毛捂著腮幫子,眼淚花花地問她爸,“你為什麼就不長蛀牙呀?”
明明家裡三分之二的甜食都是死於你嘴。
“因為你爸爸我是最強的嘛。”十三月看著她精神抖擻的爹精神抖擻地拉開嘴唇,活似一隻驕傲得不得了的白貓咪,“最強的你爸是不會長蛀牙的。”
很有道理的樣子。
十三月看著她精神抖擻的爸,覺得非常有道理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直到她爹帶著她去硝子小姐的醫務室拔牙,黑眼圈濃郁的硝子小姐一臉憔悴地說自己不是牙醫,礙於小白毛在場沒有叫他滾犢子,而是讓他速速帶著小白毛去正經牙科醫院掛號就醫。
“都是醫生嘛。”她爸舉了舉她,把她塞到了硝子小姐懷裡。
瘦瘦一個的硝子小姐白了她爸一眼,輕而易舉地從她爸手裡接過她,動作小心地給她掰開嘴巴,“蛀牙啊。”
硝子小姐給她看了一遍蛀牙,“要拔掉呢。”
一聽說要拔牙的小白毛條條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腮幫子,琥珀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在陽光瀰漫的醫務室裡泛著晶亮的水澤。
小白毛怕疼,拔牙這種事情一聽就很疼,這還沒開始拔呢,淚眼花花就出來了。
家入硝子頓了頓,挑了挑眉,漂亮的杏眼裡多了些趣味,除去那雙肖似母親的眼睛,小白毛的長相跟她人嫌狗憎的爹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神態和脾氣卻偏向彌生月,平時溫順得像只小白貓,這樣看過去就像是縮小版的五條悟在哭唧唧。
突然就很想欺負一下。
“拔掉就好了,蛀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家入硝子摸摸小白毛的白毛,“你爹十六歲了還長蛀牙呢。”
小白毛聞言,捂著自己的腮幫子都忘記了疼,看看她爸又看看穿著白大褂的硝子小姐,睜大了琥珀色的眼睛,“爸爸說他們仙男從來不長蛀牙的。”
家入硝子眼角抽搐了一下,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年紀越大越不要臉的狗同窗,心說你可聽你爸胡扯吧。
五條悟的確不會再有蛀牙了,可那都是他學會反轉術式之後的事情。
至於仙男……好吧,狗逼的確不會長蛀牙。
家入硝子想著,把手裡的小白毛塞回了五條悟手裡,術有專攻,她只是個野路子出道的反轉術式醫師,大出血內臟破裂骨折什麼的一個反轉術式下去就行了,給小孩拔牙這種精細活還是去找正經醫生吧。
“欸,不行嗎?”五條悟抱著自己的小白毛摸了摸下巴,“我記得在高專的時候你給我拔過一次牙。”
家入硝子面不改色:“你找我拔牙的時候是高專,你家小白毛還在上幼稚園。”
大白毛和小白毛的待遇是不能一樣的。
家入硝子沒有去正經的醫學院學過醫,能在咒術界醫療事業坐鎮全憑一手精湛的反轉術式,當年得到的醫師執照全憑野路子。
而且給五條悟拔牙需要什麼精細活?直接上鉗子就可以了,麻藥一打,鉗子一夾,用力一拔,只要不死人其他都好說,左右她會反轉術式,死不了人,止血還方便。順便一提,當時在場的人還有夏油傑,女同窗手段乾脆粗暴得讓夏油傑出了醫務室還在瞳孔地震,過去好長一段時間死活都不願意進醫務室。
小白毛這細胳膊細腿的,如何能經得起這種折磨,還是去正經醫院的好。
素來懶散的家入硝子在對待小孩這方面也不願意隨意。
五條悟滿臉狐疑地思索了好半天,轉身帶著自己家的小白毛去拔牙了。
小白毛一家住在東京咒術高專,地址在遠離市區的郊區,附近一帶都是繁茂的灌木叢林,古老蒼翠的綠意將古舊的神社寺廟圍裹在其中,放眼望過去,出去山脈優美的曲線就是一片蔥蘢的綠色,藏匿在這裡的東西被很好地隱去了蹤跡。
附近一帶沒有什麼人居住,如果要去東京市區,就需要走一段路到周邊的公交車站坐大巴車。
即將要被她爸帶著出門的小白毛很高興,連拔牙會疼這回事兒都給忽略掉了,出門之前拿著小梳子噠噠噠地跑到她爹跟前,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地看著她爸。
換好衣服出來的五條悟挑了挑眉頭,從小白毛手裡接過了小梳子,細心地給女兒梳好頭髮之後,綁了兩個小揪揪。
“考慮把頭髮留長嗎?”五條悟一圈一圈地把橡皮筋綁好,問道。
“想要留到媽媽這麼長。”小白毛晃著腳丫子,“如果我的頭髮是紅色的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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