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徘徊(第2/3 頁)
以為五條悟存了心要搞死人家。
“我知道啊。”彌生月拎起來放在一旁座位上的長條形皮革袋子,“五條有跟我說過。”
“那您為什麼還……?”伊地知的眉頭要擰成個疙瘩了。
沒有術式,也沒有咒力,最好的歸處就是普通人的社會,進來咒術界純屬是找死。
“因為我窮。”彌生月說。
伊地知:“……”
伊地知:???
“我把校長的房子砸了。”彌生月說,“五條幫我還了債,可是我不努力還錢的話,連悠仁的老婆本也攢不起啦。”
伊地知:“……”
五條先生,您果然是要坑害這個紅毛嗎?!
咔噠——
彌生月開啟了車門,隅田川的風灌進了車裡,鬢角的碎髮掃在臉上,有些癢。
彌生月關上了車門,潺潺的河水流過隅田川的河底,河岸的另一端,矛槍一樣尖銳的晴空塔把拔地而起,眾星拱月一樣坐在來篝火散落的野原一般的城市裡。
彌生月曲起手臂,把揹包的肩帶挎在肩頭上。
副駕駛座的車窗被緩緩降下,伊地知略顯嚴肅的臉出現在視線裡。
“請務必活著回來,彌生月小姐。”伊地知說。
彌生月輕輕笑了一下,像是春天融化的雪。
伊地知頓了頓,這個姑娘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個紅毛冰山美人,不愛笑也不愛說話,即使有著鮮豔的髮色,但是給人的印象卻是相反的。
笑起來的時候,卻像是太陽底下融化的一捧雪。
“我會的。”彌生月說,“這附近有家茶屋的點心不錯,你可以去試試。”
“……茶屋?”伊地知疑惑了一下。
“嗯。”彌生月說,“媽媽以前經常帶著我去光顧他們那家茶屋的大福餅和茶水,只是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彌生月記得經營那家茶屋的是一對老夫妻,老爺爺和老婆婆都是滿頭銀絲的年紀了,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會出現魚尾般的皺紋。
但是有些東西是不會永遠停留在原地等著你的。
伊地知看著挎著黑色的皮革袋子的彌生月一頭扎進了夜風裡。
……
這次的任務地點是在隅田川河岸上的城區的某處的電話亭,根據「窗」提供的資訊,五月份中旬和下旬,以及六月上旬這三個時間點,電話亭附近開始頻繁出現失蹤的人口。
消失不見的人普遍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去過那個電話亭,接過電話。
起初是一個失去工作的上班族,神情抑鬱之時撥通了電話亭裡的電話,電話掛上了之後,就沒有再收到過他的訊息,截止到今天也未能找到他的人。
在那之後,警視廳陸陸續續接到了相似失蹤人口案件,排除了調查人員到附近調查,都未能有訊息。
雲霧稀薄的晴朗夜晚,星光闌珊,暖橘色的路燈燈火落在深沉的夜色的幕布上,暈染出淡淡的光輝。
月光像是銀色的細膩絲緞,斜斜地墜落在硃紅色的電話亭屋頂上。
寂寥的夜晚,樹影在夜風裡婆娑,夜梟的啼鳴起起落落。
安靜無人的電話亭和周圍像是被人從喧囂的世界裡割據出來,單獨地放置在一邊,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和喧囂的電子音無聲無息地被割裂在世界的另一端,璀璨的星火被鑲嵌在高聳至雲端的晴空塔上。
“摩西摩西——”
話筒裡的電子音像是擊入湖中的石子,打破了夜晚的沉靜與安謐。
“摩西摩西?”
電話亭裡,被電話線吊在半空中的話筒裡傳來遲疑不決的聲音。
“松山君?松山君你在嗎?”話筒另一邊的人忍不住開口詢問。
彌生月推開電話亭的門,伸手接住了響個不停的話筒,對裡面的人說:“別打過來了,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裡。”
電話另一端的人突然愣了一下,緊接著破口大罵起來,“你又是哪個狐狸精?!”
彌生月:???
紅毛愣了一會兒,“我不是狐狸精。”
電話另一端的女聲突然尖銳起來,“松山君在哪裡?我告訴你,當小三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松山君只是圖個新鮮,他愛的人是我!”
彌生月:==
懂了,是家庭紛爭。
飽覽各種狗血橋段的家庭倫理劇和偶像劇彌生月悟了,遇到這種情況,解釋越多,女方只會認為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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