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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有這樣的聲勢。
觀眾群中,膽小的發一聲呼喊:打死人了。就往外跑,生怕惹禍上身。膽大的也紛紛後退,如果不是裁判組對意念操控比賽場地的特殊要求,為防止選手作弊,規定所有觀眾必須站在比武臺15米之外,那麼那個正在地上冒黑煙的人很可能就砸在了他們頭上,實在很危險。
裁判長宣佈:越省,阮友明勝。然後比賽繼續進行。控場的念力導師們一邊監控、探測念力源,防止選手作弊,一邊投入對撲地的風刃操控者的治療。
這打鬥現場太過兇殘暴戾,金中照無意逗留,回到宿舍,徹底洗漱了一番。本次選拔賽湘省成績斐然,晚上應該有個慶功宴,金中照照了照鏡子,氣色不錯,又理了理頭型。
他隱隱期待著和魏明婷相見,是她讓他對將來有了新的嚮往,她基本是他新生活的全部。金中照幾乎已經徹底忘記了那個還在末流學院裡盼著他歸去的女人,他未來的生活,基本要脫離那個地方的一切了。
看時間還早,金中照決定小睡一下,連日來精神緊繃,睡眠質量不佳,此刻放鬆下來,便睏意綿綿。
金中照做了一個夢。他在夢裡看到了溫莎。
溫莎大著肚子躺在他懷裡,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如飢似渴地揉捏她的胸脯,正心猿意馬、要深入交融的時候,一個黑髮的粗壯男子發現了他們,使勁捶他們藏身的房子的門,蓬蓬、蓬蓬、蓬蓬……意圖破門而入。被捉姦在床了,金中照萬分緊張,冷汗直流,門外的黑髮男子正是溫莎的丈夫,衣服的肩章表明他是軍方的高階將領。
蓬蓬、蓬蓬……黑髮男子不斷捶門,眼看門就要被捶開了,金中照驚呼一聲,嚇醒了。
蓬蓬、蓬蓬……聲音還在繼續,金中照一個激靈,又出了一身冷汗,那一剎那他以為自己還在夢裡,然後才發現,是真的有人在敲門。
金中照定了定神,把門開啟。
是高春芝。金中照鬆了口氣,其實早就該發現是她了,這是她特有的敲門頻率,不管敲多久,總是這樣不疾不徐。然後,金中照才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
金中照提醒自己要拿出驚喜的態度,可他做不到。
高春芝紅著臉說:我來看看你。雖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金中照眼前,可她從未想過要給他驚喜,她不敢想,所以金中照的吃驚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她因為自己的出現令他意外而感到惶恐,她敏感地發現他不是很高興,不管他的不高興是出自什麼原因,她首先把責任歸給自己:我只是來看看你,校長說帶我來,我才來的,我馬上就走。
從湘省趕到京省,最快差不多要8天。不管高春芝是不是用最快時間趕到的,金中照都不能讓她只見了自己一面就走。
………【39】………
進來吧。金中照說。
雖然沒有體會到金中照的熱情和迫切,高春芝還是主動靠向他懷裡。
金中照提不起半點興致;問:餓了沒?
高春芝點點頭。
我們去吃點東西。金中照走出門。現在他相當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堅決一點,在那個高春芝穿著棉質睡衣和絲質睡褲在門外等他歸來的晚上,他應該將她直接攆走,而不是和她發生關係。他此刻才覺得自己先前身在蚩尤學院的時候,與高春芝之間的種種是多麼荒唐和可笑。她才15歲,自己無法對她的前途和未來負責。在佔有她**的時候,他沒想到自己會有機會脫離那個三級學院和底層世界,所以他曾暗自滋生了一些對於她的美好承諾,但是現在,他看到了世界的宏大和精彩,她的忽然到來讓他不知所措,他不想對她負責,他只想就如浮雲脫離視野一般的,徹底和以前的一切訣別,並將之忘卻。
高春芝跟在金中照後面,敏感地覺察到了些什麼,但她究竟是個孩子,還沒意識到金中照的稍顯冷淡態度下的真正意味。
校長帶你來的嗎?金中照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暖一些。
嗯。他說來京省有事,可以順道帶我來看你。金中照的語氣讓高春芝輕鬆了很多。
金中照剛壓抑下去的消極情緒突然又被激發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他帶你來幹什麼?
他說讓我來看看你。高春芝驚惶說道。
汪為真……金中照暗自咬牙切齒:你可真是替我著想啊?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讓你需要如此的獻殷勤?
他人呢?金中照問。
他和潘秘書辦事去了。高春芝回答。
這事不會這麼簡單。金中照想。他汪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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