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在一段較長時間裡不看到溫莎,不與她交談說話,自己就會正常起來。可是,第三天,溫莎就敲響了他的宿舍門。
當金中照開啟門,看見是溫莎的時候,他渾身被莫名的滿足感所充溢。或許是堅信溫莎會來找他,所以自己才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躺在宿舍裡吧?他突然發現自己是多麼可恥和殘忍。
………【10】………
溫莎走進宿舍,感嘆道:你就住在這個狗窩裡。別住這裡了,和我一起住吧。
金中照懵了。一起住?同居嗎?……居嗎……嗎?……?大腦瞬間聚集了兩倍的血量。雖然知道幸福必將來臨,但不知道竟然如此之快。
金中照呆立了許久,不知道如何抉擇。去還是不去?同居還是不同居?他美好的初戀才剛剛開始就要和**扯上關係了嗎?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在溫莎臉上散開一層光暈,這是少女特有的神聖,臉上那層短薄的汗毛會讓光線漫射開來。金中照又是一陣自慚形穢。
溫莎出生財閥世家,擔負著與生俱來的責任,金中照很明白這一點。如果想平靜地過日子,那麼最好是不去。沒有哪個世家的小姐能輕易讓男人接近,更不要說住在一起。金中照更明白,如果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喜滋滋地搬去和溫莎同居,後果幾乎不用設想,要麼死,要麼,很慘地死。
但是,對於溫莎變相的,幾近**的表白,金中照不敢拒絕,他怕自己會用餘生去後悔。他並不介意當個懦夫,但是,有些事,就算是懦夫,就算是死,也要去做的。金中照慢慢的積攢著決心。
你媽不管你了?金中照問:你怎麼就敢和我住一起呢?
溫莎回過頭,鄙夷地看著金中照:“他們再管我,我就宣佈脫離家族。為了離他們遠一點,我都跑到這個三級學院上學來了。”溫莎眼睛有點發紅:“我跟他們說好了,在本校內,他們不許干涉我任何行為。你不用怕。”
溫莎明顯洞察了金中照的猶疑,這讓金中照覺得自己很可悲,居然要一小女孩來安慰自己,保護自己。正想說點什麼,掩飾一下自己被看穿的心思,溫莎又說:“我走了。”說完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這就走了?還沒說定搬不搬去和你住呢。金中照正急劇跳動的脈搏忽然平靜了下來,渾身出了陣冷汗,心裡那個後悔啊跟波濤似的,一浪接一浪地翻湧,讓他鬱悶得想吐。早知道猶豫什麼啊,她一提出來就痛快答應她,讓她反口都來不及。管她說笑的還是認真的,說什麼我信什麼,說什麼我把什麼當真,說什麼我都答應。
金中照幾乎癱軟在了地下,現在他發現,用餘生去後悔其實不是件特別恐怖的事,照他現在這種狀況,用不著三天,就因過度後悔一命嗚呼了,痛苦不了太長時間。
金中照閉上眼睛,想著或許自己應該慶幸,遠離溫莎,遠離上層社會,過自己的小日子去吧。自己算什麼呢?她只說了一句話,自己就要欲死欲活,這是何苦。早點撇清早點好,長痛不如短痛……想著想著,金中照靠著床沿,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月到中天。金中照一起身,發現床上躺著個人,長得圓厚敦實,濃眉小眼,看起來有點眼熟,應該是一起上過幾回課的同學。
金中照沒心情管他怎麼來的,先幾腳踹醒,然後冷冷的看著他。
小眼男完全忽視金中照明顯不佳的心情,自顧自的嘟囔:怎麼睡著了……我來幫你搬東西的,下午來的時候你正睡著,就沒打擾你,躺這休息了一下。對了,是溫莎來讓我來幫你搬東西的。提到溫莎的時候,小眼男眼裡有掩飾不住的愉悅。“我叫巴布頓。有哪些東西要搬?搬到哪去?”
是嗎?金中照忽然又神清氣爽了。溫莎的態度很明確,他也管不了什麼後果惡果了,只想立刻馬上趕到溫莎身邊,連一秒鐘也不能多等。
巴布頓看著金中照神情的轉變,慢慢張大嘴巴,指點著金中照:不會吧……不會吧……溫莎不會是要你搬到她那裡去吧?天啊……天啊……你一定活不到明天日落,全院的男生有一半都會想殺死你的,另一半會付諸行動……你……你……你……說,你是不是什麼老牌家族的長子嫡孫?
不是。金中照茫然地搖頭,他現在只希望巴布頓快點帶他到溫莎那裡去。
那你是不是聯盟哪位理事長的親戚?兄弟?兒子?
不是。金中照否認。
那你憑什麼和溫莎在一起?巴布頓眼中幾乎噴出火來,絕望地喃喃自語:我們從來跟她說不上話,甚至連靠近她身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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