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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亂,難免碰著磕著什麼,那樣就得不償失了,心裡也在想什麼時候也教教她點防身之術,不怕一萬,也怕萬一嘛。
張震一邊護住林玉萍一邊也氣憤暗想∶“這斧頭幫未免也太過囂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為非作歹,看他們行事不慌不忙的樣子,顯然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絲毫沒有一點怕官府追查的意思,難道官府也怕這樣的烏合之眾!”
突然,只見一身手矯健的人在混亂人流中穿梭,看他身上左肩帶傷,用手捂住帶血的傷口,臉色有些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所造成的,再加上神情極為帶者焦急之色,憑這幾點就可以判斷出這人是引起斧頭幫來這的人。
果然,張震向那人身後張望過去,最少有十多個手拿斧頭的人追趕他,同時跑在最前頭的一人還大叫道∶“給我抓住這個叛徒,誰抓住賞銀十兩……”
張震皺起眉頭,叛徒?這是他們自己幫中的事情,外人無從插手,但是他們目無王法,張震就要管一管∶“玉萍,你在這裡,我去去就來,不要亂走!”
林玉萍抓住張震的手焦急道∶“元甲,不要去了,伯母不是交代了不要多管他人的閒事嗎!”
張震雙手握住林玉萍的手,安慰道∶“沒事,我的武功你還擔心什麼,我一下子就回來了。”說完就轉身向那被追擊的人去了。
林玉萍想抓住張震,顯然是還想勸告下,好打消張震的想法。
其實張震這樣做還有別的目的,聽那斧頭幫的說這人是叛徒,那肯定是知道一些關於斧頭幫的密事,不然的話就算斧頭幫勢力在天津再大也不敢在城內這樣當街為非作歹,張震要做的就是把斧頭幫的一切罪行交上衙門,好讓斧頭幫在天津消失,這也算是幫國家清除禍害了。
陳天豪本是天津第一大幫斧頭幫的赤斧堂主,有一子,為人天性豪爽,敢做敢當,不過他和另外一名堂主交惡,那人心胸狹宰,陰險至極,暗中陷害使得被破出逃,本來幫主還在懷疑當中的卻因為他的出逃使得一切“明瞭”,所以幫主放下斧頭令,追殺陳天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追殺當中,不料一次斧頭幫追殺中,雖然他逃掉了,但是斧頭幫趁機劫走他的兒子,使得他不得不再回去救他的兒子,卻不料深入斧頭幫重地不慎中毒,後逃出,之後的事就是目前發身在街上所呈現的混亂狀態。
斧頭幫眾速度不慢,很快就追了上來,陳天豪體內的毒素隨著他的劇烈運動擴散得非常快,正當他開始絕望的時候……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當街持刀追殺?”張震從人群中快速趕來,剛剛還不見人影,只不過一兩個呼吸時間,就到了陳天豪的身邊,立刻伸手扶住快倒地的陳天豪。
斧頭幫眾沒想到在天津竟然還有人敢攔他們的路,立刻停了下來,開始打量起張震,好一會兒才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攔我們斧頭幫的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斧頭幫一句話就可以把你給滅了嗎?”
張震一愣,一句話都可以把人給滅了,還真當他是如來佛祖啊,就是如來佛祖都要動動手指吧,張震“哼”了聲道∶“你們還真當天津是你們的天下嗎?難道官府還制不了你們?”
斧頭幫中一長得黑溜溜的人大笑∶“哈哈哈哈,那黑心關老爺收了……”“住口,你想死是嗎?黑子!”那被稱為黑子的人立刻被這聲止住,額頭上不段的冒出冷汗。
張震一聽,雖然那人話沒說完,但是那話的意思最明顯不過,難道這斧頭幫勢力比官府還大,官員竟然還被其收買,難道他們還真的無法無天了嗎?
斧頭幫中那剛剛喝住黑子的人向前走了兩步道輕蔑道∶“小子,你最好還是別多管閒事為好,不然我們就不客氣,把你也一起拿下!”
張震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好一個“拿下”,看來你們已經把自己當成官兵了,你們要是能“拿下”我的話,竟管上前試試看!”
那人怒道∶“好,既然你不聽勸告也別怪我們了,上,把兩個人一起帶回去。”
斧頭幫眾一聽命令,呼啦一聲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手中的斧頭紛紛揮舞著向張震砍來,張震毫無畏懼,幾步衝入人群當中,和十幾人遊鬥起來。
這十幾人只不過是練了一些手腳功夫,進攻毫無章法,一群烏合之眾,即使手中持有武器也不是張震的對手,畢竟張震不管怎麼說也是個一流高手,面對十幾人的圍攻顯得不慌不忙,見招拆招,使出霍氏八極拳中的應手拳,八個動作、八個用法,而且動作變化無窮、隨機應變,最後成八八六十四手。
只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