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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會早早起床去地裡摘。於家秀和於大偉一路走來,碰到不少準備下地的村民。陸光輝的事已經傳了個遍,大部分人是站在於家秀身邊的,這時看見於家秀都面露關心,年紀大的不願意戳人短處,點頭打個招呼,並不多問。有年輕點的大嫂子就會上前攀談幾句,她們看著陪同的於大偉就知道這是孃家人來撐腰了,有大嫂出主意,“你就和他們使勁鬧!讓他們怕了你再不敢犯!”她們瞧不上陸光輝的行徑,卻也沒想著要勸人離婚,哪有男人不吃腥嘛,個個都教育於家秀先鬧再原諒,震一震老陸家。
於家秀笑著接受各位的好意,並不說自己的決定,畢竟這個年代離婚還是件很大的事,日子再難過也少有人離婚的,她只要達到目的,不想宣揚出去。
於家秀不在家,陸光輝讓他爹訓皮實了也不在意,每天三餐去他爹家報道,畢竟是自己的老兒子,陸大山再怎麼氣也不能眼睜睜看他餓著,也就預設了他蹭飯的行為。他們一家在院子裡擺了飯桌,錢蓮花住在她姑家,她人勤快手藝比錢金香強,每天負責三餐,清粥小菜也被她做的香甜。陸光輝也不每天喊著要吃麵條了,倒是錢蓮花知道表哥愛吃麵條,隔一天就做一次,他埋頭呼嚕稀飯,陸大山在一邊教育,“你整天在家閒著就去接你媳婦!”這事是他們老陸家不對,理當低頭認錯的。
陸光輝也不說話,他覺得有點丟臉,正被於家秀抓了個正著,短時間內他是不想見她的。錢金香放下碗一抹嘴,“這些都是小事,咱光輝的工作才重要呢!老頭子你倒是上點心。”陸光輝在廠裡的後臺是陸大山的戰友,他是廠裡的副廠長,陸光輝能當上車間主任也是沾了他的光。錢金香不提還好,一提這事陸大山就上火,他“砰”的一下放下碗,“我一張老臉都丟光了,還得讓我去求人啊!”老戰友幫他是情面,自家卻是讓他面上無光,“光輝工作的事你別再提了,人家要他他就去,不要他咱也得受著。”
錢金香見老頭子發火也不敢多說,這兩天老頭子話裡話外的怨她,說自己把兒子教壞,畢竟是家裡的當家人,她也不輕易去惹他的。
錢蓮花在一邊聽著有點尷尬,她自己遭了難跑到姑媽家,誰知道姑媽家又出了這事,她承認這事表哥做的不對,但是心裡還是向著表哥的,她人看著不錯,道德感特別模糊,就是說她這人沒什麼原則,什麼事都站情不站理。她也不想想自己遭的和於家秀遭的有啥區別,還在心裡埋怨表嫂大題小做,為這點事還往孃家跑,她表面上比錢金香明理很多,骨子裡卻是一樣的人。
於大偉陪著於家秀來到了老陸家,於家秀一早和她哥說好的,能離婚就好,不要大鬧。這事雖然是自己佔理,但是扯到離婚,別人怎麼想就不好說了,她自己倒是不在乎,就是怕孩子受影響。
於大偉表面點頭答應,心裡卻想著陸光輝一頓打是別想逃的,自己如珠如寶的妹妹嫁到他們家,可不是去受罪的。陸光輝吃完飯也不想聽他爹說教,放下碗說要回家,一開門正和準備拍門的於大偉撞了個正臉,“好你個臭小子!”於大偉二話不說一拳打了上去,陸光輝長得也高大威猛的樣子,卻是比不上幹體力活的大舅子,一拳被狠狠打在了地上,錢金香呼啦一下子跑了上來,“幹啥呢!跑家來欺負人是吧!”她嗓門老大,於家秀不想聲張,她擁著他哥就進了門,順手把門關上。
抬手搖搖她哥,她小聲說,“哥,咱不是說別鬧嘛。”
於大偉恨道,“哥不鬧啊,哥就打他一頓!”這還不算鬧啊,於家秀在心裡想。她湊到她哥耳邊偷偷說,“哥,打他早晚有機會,等我和他離婚了咱三天打一次啊。”於大偉這才收收,心裡想著三天打一次哪夠,隔一天打一次,見一次打一次。
陸光輝見大舅子沒有再動手的打算慌慌張張的爬了起來,錢蓮花跑到他身邊檢查傷勢,於家秀看見了諷刺的一笑,“看你這誇張樣,我哥就打了他一拳,沒打他一天!”錢蓮花身子一僵,埋怨表嫂說話難聽。
陸大山還稍微知點理,他上前一步,“親家大的對,這小子是該打。”
“該打咋不見你們家動一根指頭呢?幾天不見養的油光水滑的,不像是捱過打的樣啊。”於大偉表示,自己這是講道理,不算鬧事。
陸大山羞得一張老臉通紅,他還真是就頭一天意思意思的打了一頓,沒捨得下狠勁,也就給別人看看。
錢金香不幹了,“我們家兒子養的好好地幹嘛要打他啊。”
於大偉直接不搭理她,跟老孃們講不了理,他朝陸大山說,“我今天領著妹妹是要把這事給解決的,不能老這麼拖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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