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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向暖掖了一下被角，隨即關切地問道。

向暖一邊微笑著看他，一邊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她稍微用力反握住楊遠的手，示意他自己真的沒事。

儘管向暖在努力對他表示著自己的情況，可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感受到她無力的身體，楊遠又開始忍不住自責。他在離開片場之前，明明覺得會有事發生，可自己卻沒有能夠盡力留下阻止。她出事的時候，他也不在她的身邊。

明明這樣的自責，曾經對她也有過。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心疼地叫了她一聲：“菲兒。”

躺在病床上的向暖，以為自己剛剛清醒，發生幻聽現象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疑問道：“你叫我什麼？”

“菲兒、凌菲……”

向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遠。

“你昏迷的時候，凌蕭全都告訴我了。聽到我這樣叫你，你應該也知道我的真名並非叫楊遠，而是元揚了吧？”既然他的凌菲沒有死，那麼，他也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對她坦白。

剛剛還吃驚的向暖，聽到楊遠表明態度後，反而變得淡定了。

楊遠本以為她會大吃一驚的，可沒想到她在聽後，是這樣鎮定。頓時，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而後眯著眼睛質問向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啦？”

向暖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微笑地望著他。

“你不否認，就是承認啦！”楊遠有些不服氣地問：“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去你家那次。”這一次，向暖如實地回答了楊遠的提問。

聽到向暖的回答，楊遠是又笑又氣，“那你當時怎麼不說出來？害我抱有滿滿的負罪感。”

向暖看他尷尬生氣的樣子，感覺很好笑，於是，隨便對他解釋說：“我是怕你知道後，不僅接受不了，反而以為我是瘋子。”

楊遠看到她那個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她在說謊，上前撓她癢癢說：“我看你是在耍我，故意不說。”

凌蕭進來的時候，從病房門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