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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有點害怕了,他心想,不會吧,這個貝文富由於常年那裡不舉,他現在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摟得自己這麼緊,而且還用他的那東西壓著自己的下面,還好,他那裡還是軟綿綿的,沒有頂著自己,要不然真的是窘死了。
“同志,你先放開我。”神醫掙扎著自己的身體,自己再這樣被貝文富摟著,那自己真的是一會吃不下飯了。不過,當神醫叫貝文富“同志”的時候,旁邊的那些貝家手下感覺自己想吐了,貝文富跟神醫的動作太曖昧了,非常像“同志”啊!
聽到神醫的叫聲,貝文富也感覺到自己對神醫太親熱了,好象不大好。他馬上放開神醫不好意思地說道:“神醫,不好意思啊,我太想你了,看到你控制不了自己。”
我靠,我一個大男人你想我幹什麼?難道貝文富真的是喜歡男人了?想到這裡,神醫有點害怕了。自己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絕對不能對男人有意思,除非是把自己殺了。
“呵呵,我乃世外之人,想我的人不少,讓同志你見外了。”神醫不卑不亢地躬躬身,非常有風度,有點道貌仙骨。
“我知道,神醫,你怎麼第二天不見人了?我後來吃完藥後,去找你卻不見你了。”貝文富有點奇怪當時神醫怎麼不見人了,他明明是有本事的人,自己吃了他的藥後,下面是有點感覺了,現在反而吃別人的藥是沒有什麼感覺。
其實這個是心理的問題,男人那東西,有時你覺得自己那裡不行,它可能就是不行了,這就是心理障礙。因為是這樣,貝文富一直以為只有吃了神醫的藥自己那裡才有感覺的,所以他吃了別人的藥,還是覺得不行。
神醫聽了心裡一驚,不過他跑了二十年的江湖,哪會因為這個被貝文富問倒呢?“唉,同志啊,你有所不知,我這個人以前就是救死扶傷太多了,得罪了一些仇家。那天剛幫你看完病後,我就發現有一個仇家找上門,我只有不辭而別了。”說完,神醫還搖了搖頭。
貝文富也不想跟神醫說得太多其它事情,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讓神醫幫自己看病。“神醫,其它的不要多說了,你先幫我看病吧。上次我吃了你開的藥,感覺好了一些,現在你再幫我開一些吧!”
“那好,你把你的手伸過來向我看看。”神醫不由分說地抓過貝文富的右手,就要把脈了。
旁邊的一個貝家手下奇怪地說道:“不是男左女右嗎?神醫怎麼把右手的?”
神醫一聽心裡又是一驚,不過他微微一笑,“我是一代神醫,看病跟別人當然是不一樣的了。你們少爺的病,不也是讓很多醫生看了嗎?不也一樣沒有效果,所以啊,年輕人,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
貝文富白了那手下一眼,“你媽的,你給我滾出去,不要不懂裝懂,神醫看病能跟別人一樣嗎?神醫,你別管他,快點幫我把把脈。”
神醫抓過貝文富的右手,然後裝模作樣地把起脈來。過了一會,神醫開始皺著眉頭,嘴裡發出可惜的聲音。
“怎麼了?神醫,我的病還有得救嗎?你不要嚇我啊!”貝文富看到神醫現在的表情,嚇得滿頭是汗,如果連神醫都治不好自己的話,那自己這輩子就玩完了。
神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哪懂什麼治病不治病的?先嚇一下貝文富,接著再說他的病可以治,不過要一段時間。如果說貝文富的病治不好,估計自己也要被他殺了。
神醫閉上眼睛不理貝文富,過了半響,他才睜開眼睛對貝文富說道:“同志,這病還是可以治的。”
“太好了,”貝文富歡呼起來。
“不過,因為時間太久了,當時我又要逃命,所以現在開藥可能要跟以前不一樣,而且治療時間也要長一點。”神醫搖頭晃腦地說道。他開始想著如何為自己保命了,唉,早知道這樣,當初自己就不騙這個錢,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神醫,你就直說吧,不要說一段停一段的,急死我了。”貝文富著急地說道。
神醫頓了頓,說道:“同志,竟然你這樣說,我也直說了。這次我來的匆忙,我先給你弄一些藥,慢慢吃看效果,你這病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主要是看你身體對我的藥接受情況而定。少則一年半載,多剛三年五年,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神醫也在打著哈哈,他剛才的話說得有點模稜兩可,吃他的病好不好,還要看貝文富的身體接受情況。另外快就很快,慢就很慢,所以他說這話就好象沒有說似的。神醫也在為自己打算,如果不能治好貝文富的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