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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於非飛一眼。
“我是什麼都不懂!不過,在大街上這樣吵吵鬧鬧的,很丟臉!”於非飛撅著嘴回瞪他,很久,直到他收起目光,別過臉,才肯罷休。
“隨便你!”他轉身要走。
“喂!”於非飛大叫!
戴展鵬頓住腳步。
於非飛吆喝道:“你不幫忙拿行李啊!”
當年的真相
戴展鵬十歲那年初夏的一天,下著雨,放學的時候,媽媽沒有給他送傘去。他冒著大雨衝回家,看到老媽坐在房間床邊的凳子哭,而那個叫父親的人,則煩燥的在她身邊來回踱步。
那男人平時多不在家,老是出差全世界飛來飛去。自他懂事以來,就不知道父親在身邊的滋味。媽媽說他在跨國公司工作,業務遍及很多國家,身為業務經理的他總是很忙。印象中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不多,更多的,是媽媽孤獨的身影。
那一天,那男人不知道跟媽媽說了什麼,害她只一味的流眼淚。晚飯時,那男人說,公司要派他到加拿大外駐,他問誰願意跟去,飯桌上沒人回答。一週後,他獨自離開。
戴展鵬那時還小,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總是對著父親的照片發呆。以往父親出差是家常便飯,每個月總有一兩回,他早已司空見慣。可是三個月、四個月過去了,那人依然沒有回來。有次他因為高燒肺炎住院,病得迷迷糊糊時才懵懵的問,爸爸去哪了?媽媽才哭著說他出國了,很久很久都不會回來。
那時的戴展鵬,感到自己被父親遺棄了,怨恨便悄悄埋下了種子。
第二年,那男人回來,再次問他們是否願意一起去加拿大。戴展鵬當時因為生氣一口拒絕,而老媽考慮再三後,決定要離婚。大人的世界他不瞭解,離婚是什麼玩意?父母辦好手續後,沒多久,哥哥跟著那男人走了。戴展鵬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叫爸爸的人這次歸國,是要拆散他們兄弟倆,拆散這個家。於是,怨恨的種子終於發了芽,隨著時光的過去,慢慢長出了枝葉。
這麼多年過去,戴展鵬早習慣了跟老媽二人生活。跟哥哥的感情,只能靠書信與電話維繫。但其實如果不常見面,不一起生活,這種感情也會變得很淡薄,更別說那個,他十多年來都不肯去理睬的人。
所以,當現在那人站在自己面前,眼裡帶著強烈歉意地望著自己,他也毫無所動。要住下來,行!誰叫這倆個他最在乎的女人那麼強勢?但想他給好臉色,那是絕對沒可能的。
為了避開那個不想見的人,長假第二天他幾乎都在於家過。只是,那臭丫頭為了避開他,竟然整天躲在房間打遊戲,連飯也不肯出來吃,餓了就窩在房間啃餅乾,氣得方女士幾乎要掀桌。
長假第三天,因為是中秋,戴展鵬於是自動請纓,說載媽媽去買東西。當然,鄧碧雲非常主動地叫上方女士。結果,於非飛一大早便被人挖了起來,老大不情願地被強拉著去買晚上準備活動的食物。
東西買得差不多的時候,鄧碧雲說忘記了買燈籠,於是大夥又從農貿市場轉到超市。等待結帳時,於非飛接了個電話。
“凌宇?”說出這名字後,她隨即掩住嘴,瞄了眼離她不遠的某人,還是走遠了點。
通話的時候,她一直有留意遠處的他,瞧見他不時往自己這邊張望,於非飛匆匆說了兩句後掛線。
走回去時,倆位家長還在排隊。戴展鵬逮住她,拉著她轉身走到一排無人的貨架角落,沉著聲問:“凌宇找你幹嘛?”
於非飛扯了扯被他握緊的手,昂著頭不答。
戴展鵬急了,捏住她的下巴使力強迫她正對著自己:“他找你幹什麼?”
於非飛齜起牙說道:“他約我今天晚上去賞月!”
“你敢!”
“為什麼不?”其實凌宇只是祝她中秋節快樂,但她就是不跟他說明。哼!小氣鬼!吃醋大王!於非飛甩掉他的手,踏步走開,戴展鵬只能呆呆的望著她的身影。
晚上的賞月大會在他們住的這幢樓頂天台舉行,為了更熱鬧,女家長們還邀請了各層的街坊鄰里,眾人見了鄧碧雲,少不免圍著她寒喧幾句。
戴兆揚跟其它人不熟,只能獨個兒坐在一旁。戴展鵬從頭到末沒跟他說過半句話,幾個樓上樓下的小朋友圍著他點燈籠,戴兆揚一直痴痴的望著兒子,顯得更落寞。
於非飛心有不忍,倒了一杯果汁走過去,遞給他。
“伯父。”
戴兆揚微愣,伸手接過。“謝謝。”他微微一笑,“你是於非飛吧。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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