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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局太悽美了,她一點也不喜歡。倆個相愛的人,如果不能相守,是多可悲的事。
為了那個傳說,於非飛竟有些悵然。她跟大鳥,最後是否可以相依相守?她突然沒信心了。
當於非飛惆悵之際,肩膀被拉了一下。
“幹嘛!”沒看見她在傷風秋月麼?
“快走啦!”
“再坐一會!”才到半小時不到。
“不走等一下會有高原反應。”戴展鵬都快凍僵了,跳上跳下還是未能取什麼暖。他已經感到些許胸悶,不知是不是寒冷的緣故,四周的空氣好稀薄,他快呼吸不了。
“哪有這麼嚴重?”她覺得還好,於是伸手搭著他的手要甩開。冰一樣的感覺刺激了她的神經系統,天啊,這傢伙是不是冷壞了。見他臉色不太好,於非飛也不敢久留了,於是倆人匆匆下山。
上了下山的纜車,戴展鵬的臉色才好轉了些,去到山下的餐廳,於非飛刻意選了個有太陽的地方。脫了身上的厚衣服,隔著玻璃窗望外邊的雪山,感覺像做了場夢,剛才她真的有上過去了?
身邊的人一直沉默,這讓於非飛更鬱悶了。看來吵架的時候,真的不適合來這種地方。看看坐對面的那對小情侶,彼此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她只覺傷感。
什麼時候,他們才可以牽著手,在剛才四千六百八十米的地方許下山盟海誓?
於非飛憂傷了。
最後的結局
結束了六天的麗江之旅,他們回到家。其實於非飛還想多留兩天,不過,某人病了。重感冒呀,她做不了這麼狠心,於是只好打道回府。
戴家已賣,於大同強烈要求戴展鵬住在於家。方女士本來對戴展鵬就好,雖然對他出國有些失望,但畢竟疼了這麼多年的人,加上有病在身,自然是前嫌不計,照顧有加。
於非飛對於這一切冷眼旁觀。
只是重感冒,又死不了!而且對於某人不時做出裝可憐的樣子,她就有氣。哼,她痛的時候,還不是一個人?他算幸福了,有兩寶伴著。
女人狠心起來,簡直不是人!
戴展鵬病快好的時候,於家來了一位客人。
對於張庭的來訪,於非飛有點措手不及。畢竟,今非昔比了。
原來張庭這段時間去了B市實習,因為那段時間她總是避著他,所以他不能跟她好好說明。張庭問於非飛,他還有沒有機會,於非飛想也沒想就搖了頭。
送張庭到樓下後,於非飛頗為感慨。其實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緣的吧,現在的自己,正是魅力綻放的時候,她竟然只鍾情於一只臭大鳥。真的便宜了他!
說人人就到,才上了一層樓梯,就見到他站在梯間轉角平臺上,默默地等著。
於非飛沒好氣的翻白眼,越過他繼續上樓,經過時被他拉住手腕。
“剛才那人是誰?”詢問的聲音很輕,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了話。
“關你什麼事?”於非飛粗聲粗氣地反問,重重地甩掉他的手,轉身就要跑。
戴展鵬大手一攬,箍著她的腰身往自己胸前一拉。親密的距離讓倆人幾乎臉貼著貼,他撥出的熱氣,直直地撲到她的鼻上。
“於非飛,我是很誠心的問。”他的語氣帶著卑微,還有無奈。回國快半個月了,她對他依然冷淡,這讓他很無力。有想過這會是一場拉鋸戰,卻因為頭兩天的錯覺,讓他一度以為很容易就能挽回,結果換來現在的更挫敗。
“什麼關係嗎?”於非飛挑了挑眉,拉了拉他的衣領,撫平,平靜地說:“是追我的人,你滿意了嗎?”
戴展鵬慢慢地放開她,閉上眼似在隱忍著發怒的情緒。一會,他睜開時急速地問:“你答應了嗎?”
“沒!”她條件反射的回答了,才講完,便又後悔的掌自己的嘴。豬頭呀,她幹嘛回答這麼快呀!”
他勾起嘴角,淡淡地說:“那就好,起碼我還有機會。”
“切!”於非飛啐了一口,不回應他那句話。
幾天後,展鵬開始早出晚歸,好像有什麼大事要辦般,回來後又躲在房間裡不知在搞什麼鬼。
於非飛怕他突然不聲不響又走掉,於是總暗地裡偷偷觀察他。他這次回來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半有多,想想倆人的關係依然僵著,她若有所失的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心裡早原諒他了,只是每次想到這一年來受的傷痛,她還是咽不下那口氣。為了那口氣,她決定要再折磨他久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