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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治,我們這就去把你二姐接回來。文韜也道,對,叫上樑君卓,二姐是他未過門的媳婦,他也有權去要人。
文章一行人來到慧心觀前。文韜還帶著許多侍衛和一副擔架。司徒靜和阿蓮聞訊出來,擋在門口,不讓他們帶人。文韜嘻笑道:“我是叫你司徒靜呢,還是叫你小龍蝦?”司徒靜手把著門,“不管我是誰,都不能叫你們把文薔姐帶走。”
站在一旁的梁君卓大驚,“你是司徒靜?還是小龍蝦?”
司徒靜哈哈笑道:“梁君卓,你也來了?小心點,我可是會喝人血的。”
梁君卓知道自己當初上當了,氣得叫起來:“好哇,原來你在騙我,你不想當我的媳婦,我還不稀罕,快點,把我現在的媳婦交出來。”
“呸,像你這樣的東西,也配有媳婦。”
一直不出聲的文章發話了,“司徒靜,文薔是文家的女兒,你有什麼權力阻止我們帶她走?”
司徒靜瞥了眼文章,頭一揚,“她不在。你女兒已經被你逼死了。文章,虧你還有臉談這女兒二字。”
“你再出言不遜,休怪我不客氣。”文韜怒道。
“你這個把姐姐往死路上逼的傢伙,還有臉談什麼客氣。”
“司徒靜,你敢公然挾持我女兒,你眼中還有王法?”文章威脅道。
司徒靜滿臉不屑,“連人都做不好還談什麼王法。文章,你要明白,是你逼得你女兒跳崖自盡,而我們卻在救她的命。”
文韜不耐煩了,讓文章別跟她費話,直接去帶人,說著向門口走去。司徒靜挺身攔住,二人交上手來。梁君卓趁機躍出,衝向茅屋。阿蓮上前攔住,二人鬥在一起。梁君卓丟開阿蓮撲向司徒靜,阿蓮轉身保護司徒靜,梁君卓已衝至門口。頃刻間,司徒劍南閃出,一掌擊向梁君卓。梁君卓與司徒劍南大戰,被劍南暴風驟雨般的拳掌打得飛起來,口吐鮮血摔倒在地。
梁君卓受傷不輕,手指著劍南說不出話來。
司徒劍南雙手叉腰,道:“有我在,誰也休想帶走文薔。”
話音落,兩道兇狠的目光射向劍南,文章狠狠道:“既如此,你就死去吧。來人。”
“在。”一隊侍衛整裝待發。
“闖進去,奪人。”
侍衛隊正要上前,只聽一聲“慢著”,身著道服的靜修從屋裡安靜地出現。
“你是什麼人?”文章問。
“貧道靜修,這位司徒劍南和令愛文薔都是貧道的徒兒在半山的樹上救下的。”
文章聽說是救命恩人,當即施禮致謝,卻又抬起頭來,驕傲地質問靜修,是否要阻攔他帶走女兒。靜修只道令愛傷勢嚴重,確實不方便走動,並請文丞相容她說一句話:“你若還想女兒活下去,你就不要把她帶走。”
聽了此言,文章一驚,要請靜修把話說明白些。靜修道:“文薔一個心力交瘁的弱女子,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跳下來,沒馬上死已是萬幸,但已不能再受刺激。如果她睜眼見到的是逼她去死的父親,是那個讓她大受刺激的家,她還會有求生的念頭嗎?”
文章半天無語,又怔怔地問:“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丞相何其聰明,不用我說自己也會明白。文薔怎麼說也是你家的人,如果你執意不在乎她的生死,那你帶走好了。”
文章的傲氣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張陰鬱的臉,半晌又道:“我要見見她。”
“請隨我進屋。”靜修說罷,在前面帶路。
屋子裡簡樸而潔淨,安靜得有些異樣。文章輕輕地跨進門,內心一陣抽搐,把目光投向床前。小床上,文薔靜靜地平躺著,雙眼緊閉,面如白紙。文章慢慢地走過去,又俯下身,將文薔露在外面的手臂放進被裡,嘴裡喃喃道:“薔兒——”文薔有了反應,緩緩地睜開眼,再睜得大些,突然認出面前的人是文章,彷彿見了魔鬼般尖厲地慘叫起來。文章不知所措,本能地向後退著。文薔用被子矇住頭,大喊大叫起來,直到司徒劍南撲進來,趴在床前,一聲聲喚著她,叫她不要害怕,她才漸漸安靜下來。當她再一次抬眼看見文章,便又昏迷了過去。
從屋裡退出來,文章心情沉重地隨靜修來到屋後僻靜之處。靜修道,哀莫大於心死,文薔的病非藥力所能救。文章明白靜修的意思,他當然也不想讓女兒死,便做出妥協,同意讓文薔暫時留下來。但他把醜話說在前頭,要靜修保證文薔的清白,並說文薔的婚期已定,一旦她恢復得差不多,他就會把她接回去。
朱允從安寧那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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