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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為我種花嗎?”安寧有意問。
“這裡的花性我怕是不大懂。”
“但你一定願意為司徒靜種花。”安寧的語氣硬起來。
白雲飛警覺道:“為什麼提她?”
“我就在你面前你也不欣賞,那我就跟你談談司徒靜。她不是你很喜歡的話題嗎?”
白雲飛低下了頭,“談不同的事情要有不同的環境。我現在不想談司徒靜。”
“我偏要談。”
“這是盛氣凌人。”
“這是一針見血。”
“也罷。”白雲飛豁出去了,“你要談她什麼?”
“談她和你,你們的關係。”
安寧口若懸河,講起了剛才從文媚兒那裡聽來的故事。她說文梁兩家的婚事本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可司徒靜勾結哥哥用計謀誘拐了文薔,司徒劍南是橫刀奪愛,司徒靜更是為虎作倀,手段卑鄙險惡。而這種人,你白雲飛和哥哥朱允卻拿她當寶貝捧著,這一定全是因為你們被司徒靜矇騙了,上了一個天大的當。
聽她這麼說著,白雲飛哭笑不得,只說她是小看了自己。就算她小看了自己,她也不應該小看皇上。皇上何等英明,年輕卻有雄才大略,怎會輕易上當?而她對司徒劍南和文薔的事究竟又知道多少?她是隻看到結果卻不知內情。
然而安寧很激奮,哪裡想聽什麼內情,並說那些所謂內情都是司徒靜灌輸的。白雲飛無奈,只好說起皇上的態度:司徒靜之所以敢於誘拐丞相的女兒,正是有皇上暗中支援。
聽了白雲飛對於文梁兩家權勢的分析,安寧驚異不已,卻認為哥哥很自私,為了自己的江山,對文梁兩家不公平。白雲飛又才強調,皇上支援司徒靜,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同情司徒劍南和文薔這對苦鴛鴦。真正橫刀奪愛的,不是司徒劍南而是梁君卓。安寧頓時糊塗了,不知道究竟該信誰的。白雲飛便便:“公主,你知道司徒劍南和文薔跳崖殉情的事嗎?”
“有這種事?”安寧顯然不知。
“這事說來話長。”
白雲飛嘆了口氣,耐心地講起那個跳崖殉情的故事。安寧安靜地聽著,不吵不鬧了,還陪上了許多眼淚。等到聽完,安寧早已經淚流滿面,驚得說不出話來。
白雲飛道:“這裡面利益和心胸狹窄妨礙了真情。文薔若真嫁入梁家,那就會真出兩條人命。正因為這樣,司徒靜才寧可闖下天大的禍也要幫他們。”
“我若是司徒靜,我也會這麼做。”安寧擦著眼淚。
“你終於明白了。”白雲飛很欣慰。
“看來文媚兒是要把我當槍使,我不會上她的當了。”
“而且你也透過這件事知道了司徒靜是怎樣一個人吧?”
又是司徒靜,安寧一下火起來,“這件事我不會再冤枉她。但其他的事我還是不會原諒她。她如果不從你身邊滾得遠遠的,我還會給她好看。”
白雲飛苦笑,卻聽安寧道:“這件事我管定了。”
“什麼事?”
“司徒劍南和文薔的事。”安寧恢復了神氣,“司徒靜現在是什麼咒也念不靈了。我要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安寧的實力。”
“公主,皇上現在是鐵了心要給文家和梁家一個交待。司徒劍南和文薔的事不管誰出面都回天無術。”白雲飛無奈一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激我,這件事我還是要管。現在,我得去給文媚兒點好看了。”安寧驕傲地說著,起身就走。白雲飛望著她的背影,露出由衷的笑來。
安寧來到文媚兒宮裡質問文媚兒,為什麼要挑著事兒說話,只提文梁兩家的婚姻被司徒家破壞了,卻隻字不提司徒劍南和文薔的真情。文媚兒滿不在乎,道:“真情,他們懂什麼真情。”安寧說起跳崖殉情的事。文媚兒裝著糊塗,“跳崖?對,有這回事。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只說她覺得這事很可笑,根本不值一提,而文梁兩家才是正大光明的婚姻。
安寧還想說服她:“你怎麼不想想,二表姐既然肯為情自盡一次,就還會有第二次。你們這樣逼她嫁給梁家,那是在要她的命。”
文媚兒雙手一攤,“如果真出了人命,我也沒辦法。”
安寧大叫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狠毒,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妹妹?”
文媚兒也有道理:“女人的名節重於一切。文薔若真要不顧名節為司徒劍南而死,那她也是死有餘辜。”
安寧氣憤不已,質問她文薔不願嫁給一個暗地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