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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定居在這兒了。”
司徒靜明顯不安起來:“師父,你說的那個小公主——”
“靜兒,你還不明白嗎,那個將軍叫司徒青雲。”
司徒靜啊地一聲,完全傻了。這時出塵和秋心進屋來,她們都看著司徒靜。
“這不可能,師父在編故事騙我。”司徒靜小聲道。
“是真的,靜兒,你身上流的是皇室的血液,是最高貴的。”又指著出塵和秋心,“她們都知道。”
出塵和秋心趕緊跪下,“出塵、秋心拜見公主。”
司徒靜慌亂極了,“不,不,你們弄錯了,我不是公主,我就是司徒靜。我是小混混,不是什麼公主。”說罷又大叫起來,“阿蓮,阿蓮。”阿蓮流著淚進來。
司徒靜急忙道:“阿蓮,你告訴他們,我不是公主。你那天不是偷聽我爹孃談話了嗎?不是說我娘生我的時候挺痛苦嗎?一看就是個闖禍的嗎?你告訴他們,他們的公主是另外一個人,肯定不是我。我是我娘生的,就是司徒夫人。你告訴他們,阿蓮,你快呀。”
阿蓮卻只是流淚,小聲道:“小姐,阿蓮那天騙了你。老爺夫人發現了我,不讓我跟你說真話。那天我聽見了,你是老爺從宮裡抱出來的。小姐,你是真的公主,阿蓮不敢騙你。”
司徒靜還是不信,慌亂地到處看著,只說她們是串通好了的,故意要讓她上當。跪著的秋心火起來:“公主,你醒醒吧。你是真的公主,否則我們怎肯跪在你身邊。公主,你振作起來吧,你看一看,這江山,本是你家的,但被人奪了去。你的父皇母后被他們逼死了。站起來,公主,報仇,我們幫你,殺死仇人的子孫,奪回屬於你的江山。”
司徒靜害怕極了,她矇住頭,大叫道:“不,不,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關我的事。”
秋心站起來,厲聲道:“公主,是什麼矇住了你的雙眼?連國仇家恨都不管了。復國,復仇,那是你的責任。你必須揹著你的血海深仇,去爭戰,去殺戮。”
司徒靜驚恐地看著秋心,連連後退著。靜修憤怒起來,將秋心吼了出去。司徒靜又把目光落在靜修的臉上,哀求道:“師父——”
靜修慈愛地看著她,道:“靜兒,師父受皇后所託保護你,師父也有義務告訴你——你是皇家的傳人,你是身份高貴的公主。你應該知道自己是怎樣活下來的,你要記住你的父皇母后,也應該記得為你而死的宮女紫娥。”
“師父,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司徒靜冷靜了些,臉上有著夢遊般的恍惚。
“師父不會騙你。師父就是為你這個小公主而活著。靜兒,你手上的鐲子,那次師父看了是不是很驚訝?”
司徒靜點點頭。
“那鐲子就是你母后把你交給我和紫娥時戴在手上的。”
司徒靜看著手上的鐲子,又抬起眼睛,“師父,讓我靜一靜。阿蓮,你也出去。”
那白雲飛在司徒府裡碰了一鼻子灰出來,不料又碰上了安寧。安寧見了他就笑,說他把司徒家的門檻都踏破了。白雲飛滿臉羞愧,苦笑道,這裡的門檻好高,這麼多天第一次進去,還被絆了個大跟頭。又自嘲說,自己就像個小丑,竄來跑去的,留下一堆笑料,丟死人了。安寧看他一副落拓相,料到他碰了釘子。白雲飛點頭道,她數落了我一頓,都在情在理。我真沒想到,我以前確實太自私了。安寧道,你自私呢,是有一些,但整個人還是不錯的,並彎腰看著他,“要不要我幫一把?”白雲飛趕緊搖頭,“不要不要,我得好好想一想,這事別是我從頭就弄錯了。”
安寧有過體驗,知道白雲飛此時的心裡不是滋味,便提議陪他說話,就像朋友那樣。白雲飛雖然吃驚,卻也求之不得。安寧便拉著他,來到那個寺廟的後院裡。
寺廟裡空無一人,只有星星點點的夜空和陰影重重的樹林。從下午到晚上,他們一直在喝酒。安寧沒少喝,晶瑩的臉上泛起了兩朵桃花。白雲飛已喝得有些坐不住了,可他仍對著夜空,連連舉杯。安寧送上杯子,白雲飛道,來,安寧,一醉解千愁。二人一碰而飲。
白雲飛放下酒杯,眼角溼潤了。安寧嘿嘿笑起來,“白雲飛,你要哭了,你眼角溼了。”
“我哭,我哭有什麼不可以。男人就不許哭嗎?放屁。男人怎麼樣,愛哭就哭,又怎麼樣?”
“丟人,怎麼樣?男人,你也算男人?司徒靜不理你,哈哈,哭,跟小娘們似的,算什麼。看我安寧,被人拋棄了,就不哭,你比得了嗎?”
“你被人拋棄了?被誰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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