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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修看著司徒靜,眼神異樣得悲哀又無奈。司徒靜發覺了,奇怪道:“師父,為什麼這麼看我?您好像心事重重?”
靜修並不回答,想了想,又慎重道:“靜兒,你已經陷入感情中不能自拔了對嗎?”司徒靜堅定地點點頭。
“誰勸你脫身出來都不行對嗎?”
司徒靜再次點頭,道:“師父,你知道靜兒的性格,敢恨敢愛。恨極要殺人,愛上了就永不變心。”
靜修苦笑了,突然道:“算了,不提他了。來,給師父剝個桔子吧。”司徒靜高興地剝起桔子來,遞給靜修。靜修塞進嘴裡,皺眉道:“這桔子怎麼這麼苦。”
為了撮合安寧和白雲飛,司徒靜別出心裁地向朱允提議,搞一次郊外遊玩。她知道南山上花開得好,溪水更好,便提議到南山去。她已經想好,到時候將白雲飛和安寧留在溪邊,她和朱允便叫上萬人敵三人一起喝酒。
聽說去南山玩,安寧當然高興。可聽說要讓她和白雲飛單獨呆在一起,安寧又有些緊張。司徒靜特別提醒安寧,到時候和白雲飛在一起,不要談過去,也不要談什麼情愛,就當是朋友那樣,一塊玩得了。
安寧像個小姑娘那樣聽話地點頭,眼裡又有了希望。
給朱允和安寧說好之後,她來到萬人敵住處。萬人敵三人聽說要和皇上喝酒,高興得一塌糊塗,摩拳擦掌說非要把皇上灌醉不可。萬人敵自然以為皇上能帶來好酒,司徒靜卻道,她這趟來,就是來落實酒的問題,這回皇上才不會帶酒,由萬人敵請客。她要讓皇上喝上咱外邊進不得宮的好酒。
最後的一站就是去約白雲飛了。白雲飛聽說皇上要約他到郊外,好不意外,只說剛剛還差點被殺頭,現在又約我郊遊,從地獄一下子回到人間,這人生也太奇妙了。司徒靜聽出他話裡的情緒,便向他解釋,其實二哥無意殺他,只是迫於太后的壓力,而且馬上就布了救他的局,派陳林和順子去監斬,把時間一拖再拖。
白雲飛本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想了想,道:“應該是這樣,否則監斬官誰都可以當,不必叫他身邊兩個近人去。”
“你明白就好,二哥真的存了救你的心,他很在乎我們兄弟情誼的。”
白雲飛點著頭:“那好吧,他既然這樣,我就還當他是兄弟。”又道,“不過三妹,我是鐵了心,肯定要和安寧解除婚約的。”
司徒靜打斷他:“好了,大哥,這揪心的事剛放下,你怎麼又提起來了。”
白雲飛想了想,又道:“三妹,你昏迷時我在你耳邊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不,我沒聽見。”司徒靜趕緊道,“大哥,聽著,我只當你是兄弟,別的什麼也不要跟我說,別的我什麼也不會聽。好,就這樣,郊遊時見。”
那萬人敵領了備酒的任務後,很快想到了辦法。他想起出家修行的靜修師父,知道道家人講究修身養性,必備有酒,而且那酒都不是凡酒,是瓊漿玉露。他來到靜修在山中的慧心觀,向她說明來意。靜修聽他要酒,先不說有沒有,只問他用來幹什麼。萬人敵一聽問起用途,自然得意非凡,便說皇上託小龍蝦帶信,非要他請他喝酒,任他怎麼拒絕,皇上還真賴上了。他託不過情,只好給個面子。靜修似信非信,這怎麼可能,皇上要你請他喝酒?萬人敵見靜修不信,又說道,明天下午,在南山,皇上要去郊遊,他負責準備好酒好菜。
二人正說著,秋心從裡屋出來,她顯然聽見了談話。秋心一直是靜修手下的一員驍將,卻因報仇心切,時常有些性急。前朝崩潰,她的家人被滿門抄斬,她是惟一的倖存者。從逃脫的那天起,她的心就死了,只有一顆復仇的心還活著。那天她得知靜修和司徒靜的談話無功而返,一直耿耿於懷。在她看來,只有一個簡單可行的辦法可以阻止司徒靜和朱允相愛,那就是殺掉皇上,一了百了。
此時她聽說萬人敵要酒請皇上,認為天賜的好機會來了,迫不及待出來,道:“師父,我們那兩壇酒雖然珍貴,可這萬大俠要用,給尊貴的人喝,那不正是用到地方了嗎?”
靜修明白她的意思,嘆了口氣,並不接話。萬人敵聽說有酒,又怕靜修不願給,便道:“師父,你別捨不得,皇上喝高興了,肯定大大賞賜,到時候皇宮最好的酒,我拉一車來給你。”
靜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割愛了。”
秋心又道,酒不在這兒,還埋在地裡,要萬人敵放心回去,明天一早,她會挖出來送到府上,保證讓客人喝高興。
萬人敵一走,秋心立即興奮起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