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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假如無意與皇家攀親,大可在議婚時就提出來。而安寧公主也不是嫁不出去。可現在你已奉旨來京成婚,這樁婚姻天下人都已知道,卻又出爾反爾,這不等於拋棄了公主?讓公主以後如何做人?又讓皇家如何被人瞧得起?”
白雲飛自知理虧,卻也堅持說他與安寧公主毫無感情可言,如果執意要他娶了公主,將會毀了她一生。
“白雲飛,你怎麼不明白,如若同意你退婚,則為皇家奇恥大辱。太后已下令,你如執意解除婚約,就提頭來見。”
“臣寧死。”白雲飛毫無懼色。
“你寧死?”
“臣敢請皇上賜死。”
朱允大笑起來,怒道:“白雲飛,你別以為你是雲南王之子我就不敢殺你。你知道我無心殺你,但你千萬不可逼我。”
“於公不能尊奉皇命,該當一死。於私不能兼顧兄弟之情,雖死無憾。”白雲飛坦然道。
此時太后進門,正聽見了這句話,便道:“說得好,確實該死。來人。”
門外立時衝進四名帶刀的侍衛。太后道:“將白雲飛綁至午門,午時處斬。”
話音落,所有的目光都射向看著朱允。陳林和順子十分緊張,“皇上——”
太后的目光也射向朱允,異常尖利,“皇上,我皇家的尊嚴若要不丟,就要用鮮血洗清。”
朱允表情複雜道:“母后,事關重大——”
“所以才要殺掉他,這事關皇族榮譽。你快下旨吧。”太后接過話來,見朱允仍然不動,又道,“你怕了嗎?皇上,你不會膽小到連榮譽都不敢維護吧。皇上,如你不願洗清這恥辱,母后我也無顏活在世上。你是要他死還是要我死?”
見母后用性命相逼,朱允臉色鐵青,閉上了眼睛,“將這孽臣拖到午門,午時三刻一到,即刻斬首!”
侍衛應聲,將白雲飛拖了出去。陳林慌了神情,“皇上——”
朱允不由他說,“陳林,你去監刑。順子,你陪陳總管一同去。我相信你們倆,我皇家的尊嚴不能丟,根基不能動搖。”卻又停了停,意味深長道,“陳林,你明白了嗎?”
陳林低頭:“臣明白。”
司徒靜從昏迷中再次醒來,依稀還記得白大哥來過。問了阿蓮,知道確實來過,又記起他說過的話,他說他來跟她告別。對了,他人呢,他說的凶多吉少,是不是會出事?司徒靜翻身坐起來。又聽阿蓮說,他已經決定要和安寧解除婚約,已被陳林帶到宮裡去了。司徒靜頓覺大勢不好,就要下床,卻因傷勢疼痛,幾乎跌倒。
她強撐著奔出來,被靜修和爹爹擋了回去。回到屋裡,坐臥不安,便派了阿蓮出去找萬人敵,讓他們盯住皇宮,有什麼訊息儘快回報。
午門外的刑場上,此時一切就緒,只等開斬。刑場的中央,白雲飛面容坦然地跪在那裡。幾個身材魁梧的劊子手身系紅布,手握鋼刀,把滿天的陽光染上了殺氣。陳林仰頭看看,太陽尚早,還在頭頂,他的心稍安了一些。他想再勸勸白雲飛。這個忠誠而精明的總管,他知道皇上讓他監斬的意圖。無論於公於私,白雲飛都不能死。可偏偏白雲飛如此不識時務,這讓他覺得非常的不可理喻。
“白雲飛,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就別頑固了。”陳林誠懇道。
“皇上若真給我機會,就別逼我娶安寧公主。”
順子急起來,“皇上要你做駙馬,哪點委屈你了?換了別人,八輩子還求不來。”
白雲飛仰頭道:“請兩位代為轉達,白雲飛多謝皇上盛情,若來世有緣,白雲飛仍樂意做皇上的兄弟。至於駙馬尊位,請恕白雲飛無福接受。”
陳林和順子見白雲飛頑固不化死不悔改,氣極無奈,只好沮喪地走開。陳林突然想起了小龍蝦,要順子火速趕往司徒府一趟。
司徒靜被爹爹擋回來後,正在房中焦急不安,阿蓮從萬人敵那裡帶回來的訊息,幾乎讓她再次暈倒:午時三刻,白雲飛人頭落地。“二哥真能狠下心嗎?他難道忘了我們的結義之情?”司徒靜正痛心不已,順子來了。順子將事情簡單說了,焦急道:“小龍蝦,皇上是礙於太后的嚴命,再加上那白雲飛一心求死,這事壞了。”
司徒靜聽得有些發呆:二哥今天怎麼犯糊塗了。白大哥一死,雲南王必反,齊國侯肯定隨後,皇上難道真不要天下了嗎?
順子催道:“小龍蝦,白雲飛大概只有你能勸動。午時快到了,您再不趕去相勸,只怕他就要成為刀下亡魂了。”
司徒靜的腦子飛快地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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