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間的時候,在一個特殊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女洗手間的洗手池(我宣告一下,本人絕無偷窺嗜好,純屬巧合),而路涵和她的同事正站在水池邊。
我繼續前行,到達男女洗手間的分岔口上,這個位置距離女洗手間非常近,但是卻看不見水池,可是她們的對話清晰地傳送到我的耳朵裡。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哪個人啊?”
“就是剛才在走廊上遇到的男人啊!”
“哦,我不認識。”
“你不認識,你幹嗎對他笑?”
“他每次看到我,總是一直盯著我看,我只好對他笑笑了。”我果然在路涵的記憶中留下了印象。
“可是他那個樣子太猥瑣了吧,色眯眯地一直盯著你,就像要把你衣服扒光一樣。”猥瑣這個詞居然落在我的身上,我明明一直用的僅僅是誠懇的眼神,哪有什麼扒光衣服,現在的小女孩說話能不能稍微含蓄一點……
“不要這樣說人家,多難聽啊!”看到沒有,一個有氣質的溫柔美女說話就是不一樣。
“什麼難聽啊?那你說他那個樣子是不是挺討厭的,哪有人死盯著人看的,沒見過美女啊?”這一定是一個怨婦,挑撥離間,我不就是沒看你,你嫉妒了嗎?
“嗯,他每次都那樣看人,確實蠻討厭的。”如果是拍攝喜劇片,現在的畫面應該是一道閃電劈中我的頭頂,然後一陣煙霧之後,我滿臉焦黑外帶爆炸式髮型。
我聽見路涵和她的同事走出洗手間的腳步聲,我唯一的選擇就是迅速地逃進男洗手間,避免尷尬,這還是我第一次不願意看見路涵。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公司的,當我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的時候,我正坐在我自己的座位上拿著一杯咖啡發呆。唉,我的希望要破滅了,沒想到我幾個月的“注視追求法”得到這樣的結果,我是不是應該檢討一下,我的眼神真的有點色嗎?
這幾天都有些失魂落魄,幾個月的努力白費了,還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心中留下了一個色狼的印象!下班一個多小時之後,我才想起來原本答應送給兄弟公司專案合作的資料還在我的桌上。
當我跑到17樓的時候,人家已經嚴格貫徹國家勞動法相關規定回家休息了。我往回走的時候,眼光還是情不自禁地向路涵所在的辦公室裡看了看。透過大玻璃窗我居然看見了路涵,她正站在椅子上準備拿櫃頂的東西。這時候我又做了一件卑鄙的事情,心裡居然暗叫“摔下來,摔下來”。暈倒,我真的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
看來我的念力真是不可小視,說不定找個大師指點修煉一下,我也能會特異功能。因為路涵真的“啪”地一下摔了下來。(其實和我的念力無關,只是那種四個輪子的椅子加上光滑的地面想不摔都難!)
我到底要不要進去?現在裡面可只有路涵一個人,多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啊!還可以外加英雄救美的橋段。可是,她對我的印象這麼差,我現在進去,她會不會懷疑我在跟蹤她,那不是更加難堪。這個時候還管這麼多,就算她不是路涵,作為一個男人看見一個女孩摔傷了,也應該挺身而出吧?可是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路涵正好摔倒,我正好出現,她一定會認為我是個變態跟蹤者吧……我的思維在天人交戰。
這個時候要作一個有關醫學的說明,原來人的行為不一定受大腦的控制,因為我發現我的大腦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出現在路涵的身邊了。
“你沒事吧?”我看著倒在地上的路涵,伸出手想去扶她。
路涵的身體明顯地向後躲閃了一下,雖然只是很細小的動作,可是我還是很心痛,這意味著什麼我也不想再說明一遍,以徒增我心中的悲傷。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進退兩難。氣質溫柔美女終究是氣質溫柔美女,路涵看出我的尷尬,還是伸出手放在我的手掌中。路涵的手很小、很軟、很光滑……好了,先拉起來再說吧!
我將路涵扶到椅子上坐下,低頭看見裸露在裙子外面的膝蓋一大片淤青,看來摔得不輕。又一次證明人的行為不一定受大腦控制,因為還沒想好怎麼做的時候,我已經蹲下去看著路涵的傷處。
我的手很自然地伸向路涵的腿(不得不再次申明這個時候我絕無色心),可是路涵用沒有受傷的左腳一蹬地面,她滑倒的原因體現了出來,因為她這一蹬的力量讓她坐在四輪椅子上向後滑行了足足兩米的距離。
現在的畫面就是,我蹲在地上,雙手呈環形;而兩米外的路涵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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