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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房子裡。她姐姐說她突然出去了,但十點鐘會回來。“看起來她已經從那件事中擺脫出來了,也許搬家起了些作用。她姐姐說她肯定弗利特會和我們談的。”
她們還有時間去喝杯咖啡。凱茨衝莫伊拉點了下頭示意讓她一起來,莫伊拉跟著她出來。從計算機房步入會議室無異於從光明走向黑暗,這些失去鬥志的警官們一個個行動緩慢,像機器人似地言語遲鈍,在為他們的徒勞無功而鬱鬱寡歡。凱茨甚至想到了“呆瓜”這個詞。福利社裡的情景稍稍好些。但沮喪的情緒似乎具有傳染性,今天連女服務員也比平時沉默寡言了。凱茨和莫伊拉拿起自己的咖啡到一邊坐下。馬上要到工間休息時間了。
“那個受害者,是叫傑基…恩格斯的?”凱茨慢慢地說道,她的目光停留在屋子裡。“她曾經是個跑步者嗎?”
“可能是吧,”莫伊拉說,“不過剛才我還沒問這個問題——但是,是的,她可能是。她與你和里茲…麥克根一樣,從來不限制飲食。”
“也就是說,所有你說的意思就是她不是一輛垃圾車。”
“你可以把話說得好聽些的,凱茨。”
“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長跑嗎?像運動鞋、運動裝之類的東西。”
“我記不起來了,頭兒。我總不能一直讓一個強堅受害者給我羅列她的愛好!”
“我知道,莫伊拉,我並不是指責你不好。”
“那太好了。”
“不過現在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什麼?”
“假設你和人打賭,賭是否傑基…恩格斯參加長跑。”
“賭多少?”
“一杯酒,你賭什麼?”
“那麼她是個長跑者。”
凱茨不說話了。她把她的咖啡杯傾斜過來讓它繞圓圈,試圖讓裡面的咖啡儘量靠近杯口而不灑出來。她望著遠處,陷入了深思,看起來像是她正在和一個遙遠的星球聯絡。“多謝,”她緩緩說道,然後她故意濺出一滴咖啡到桌子上。她用濺出的咖啡在桌上寫起來。她重又開口:“一個六英尺二英寸高的黑猩猩樣的、禿頭、穿得像個僱傭兵的流氓,怎麼可能在那五個婦女的家門口襲擊她們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呢?難道你不覺著奇怪嗎?莫伊拉。”
“你在說什麼?你不相信艾琳…斯塔布斯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莫伊拉。我只是著急,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她們上樓,準備出發去找阿曼達…弗利特。
13
莫伊拉不願讓自己的菲斯塔跑長途,而凱茨又不太信得過那輛通用牌。凱茨腦子一爇,決定開瓦萊麗的戴姆勒250去南安普敦。一坐進這輛戴姆勒車裡,凱茨就有種異樣的感覺。車裡淡淡的皮革味道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瓦萊麗。他說過不寫信會好些,這樣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兩人都能更清醒些,可她心裡卻寧願他能不守諾言寄回封信來。
從布賴頓到奇切斯特的路不好走,一旦上了樸次茅斯城邊的27號高速路後就能一路飛馳了。莫伊拉很喜歡這車,不停地用手撫摸著胡核木的儀表盤。凱茨打趣說,她都快把儀表盤磨得錚亮了。凱茨問莫伊拉晚上是不是要和比利約會,她說是的,然後問凱茨晚上怎麼安排。
“四處閒逛唄!也許會去長跑俱樂部開個會,吃點東西,然後早早睡覺。”
“聽起來不錯嘛!”莫伊拉說。
凱茨苦笑了一下。“讓自己從阿沃卡多的陰影裡擺脫出來需要些時間。瓦萊麗新年就該回來了,這之前我還得獨守空房。”
“聖誕節怎麼安排?”
“我想去看看我爸。可現在還定不下來。”
戴姆勒低沉作響的引擎聽起來勁頭十足,她們終於開上了27號高速路。
“凱茨,如果你和瓦萊麗能重新合好,你會搬過去和他一塊兒住嗎?”
“當然不!”凱茨回答得乾脆利落。“我還是想過獨立的生活。”
“正好我租了套房子,你可以搬到我這兒來。”
“便宜嗎?”
“價錢公道。”
“多少錢?”
“房租四十鎊一週,伙食我們分攤。”
“是不是貴了點兒?”
“天啊,你別得便宜賣乖了。”
“讓我考慮一下。”
“沒問題。”
當她們經過伊斯特利機場時,凱茨接受了莫伊拉的邀請,然後說道:“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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