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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江湖上有個很有名的高手,人人都叫他白衣劍卿,你可認得?”
“白衣劍卿?”
季惜玉一聽這名字,就大為不滿,可是又不敢對溫小玉使臉色,正思忖怎麼回答方好,白大官人卻被白衣劍卿這四個字拉回心神,一合手中的玉扇,看似漫不經心地道:“溫小姐,你哪裡聽來這個名字?”
溫小玉哼了一聲,道:“我豈止是聽過他的名字,我還見過他呢,他呀,人又好,又能喝酒,說話也好聽,還很有本事,能降服汗血神駒,你們兩個,比他差遠了……”她說著,兩隻眼睛幾乎放出光彩來,一副又崇拜又仰幕的神情。
季惜玉和白大官人都是風流之人,一看溫小玉這副神情,同時臉色一變,哪還不知道這丫頭是情竇初開了,季惜玉暗地裡恨得直磨牙,脫口道:“放屁!”
溫小玉正想著白衣劍卿的種種好,驀地聽季惜玉這一聲吼,她怔了怔,頓時勃然大怒,高高揚起手裡的馬鞭,猛地向季惜玉抽去,怒道:“你才放屁,劍卿大哥比你們這兩個油頭粉臉的傢伙強多了,你們連劍卿大哥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辣美人的辣性子徹底爆發。
季惜玉冷不防被抽了一鞭正在臉上,只覺著臉上火辣辣地疼,下意識地捂住臉,第二鞭已經又抽了過來,他連忙後退,似乎慢了一步,眼看又要挨第二鞭,一把玉扇橫裡插了過來,自然是白大官人看不過去,及時出手,溫小玉手裡的鞭稍卷在玉扇上,一時間抽不回去,僵持在當場。
“溫小姐,你花容月貌,世上少見,只是這脾氣該改一改,女人家太兇,小心沒人要。”其實溫小玉即便是生氣,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只是白大官人更喜歡溫柔順從的女子,也不怕得罪美人,旋即又道,“白衣劍卿此人,江湖中確實有些名聲,武功嘛,也馬馬虎虎過得去,要說有多本事,那也不見得,世上能降服汗血神駒的人,並不止他一個,只是別人都沒有那好運氣,能找到無主的汗血神駒罷了。溫小姐你年紀輕,見識少,莫教別人吹吹擂擂地給騙了。”
白大官人說得不溫不火,其實心中早生嫉妒,江湖中人,武功在他之上的有的是,也不見他嫉妒人家,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誇白衣劍卿比他好,尤其是他聽溫小玉之意,似乎是因為白衣劍卿降服了汗血神駒,才如此崇拜,就更加不服,自信若是他能找到一匹汗血神駒,定也是能降服的。他白赤宮,絕不會不如白衣劍卿。
溫小玉嗤笑一聲,斜著眼睛不屑地掃了白大官人一眼,道:“別人?別人能像劍卿大哥一樣,為了降服汗血神駒,在大漠裡吹上整整三個月的風沙?若是你去,只怕三天就被大漠裡的太陽給曬成魚乾了。”
白大官人一時氣結,正要反駁,季惜玉卻再也聽不得溫小玉說白衣劍卿半句好,憋了一肚子火氣道:“白衣劍卿,我見過他幾次,哼,不過是邪道一小人而已,表妹你性格單純,別給人騙了,那個小人,表面像個君子,其實一肚子壞水,聽說還很好色,表妹你長得漂亮,可不要讓他佔了便宜去。”他妒火中燒,自然是不遺餘力地貶低白衣劍卿。
“你才……放屁!”溫小玉似乎氣極,竟也學著季惜玉爆粗口,要掄起馬鞭再打,才發現馬鞭尾還纏在白大官人的玉扇上,她索性把馬鞭一扔,指著季惜玉道:“溫家堡不歡迎你,你以後不許再來,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還有,劍卿大哥就在燕州城裡,你們要是見到他,只要告訴他我在找他,若是敢為難他,找他麻煩,我就讓爹把你們趕出燕州城。”
彷彿要應和溫小玉的話,她坐下的黑水仙也跟著長嘶一聲,馬身一轉,給了季惜玉一個大大的馬屁股,溫小玉一拍馬,再不看這兩人一眼,絕塵而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季惜玉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口裡喃喃著氣死我了,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
白大官人一看不好,趕緊拉著季惜玉出了燕州城北門,一直飛奔出十餘里地,才在一處高高的土堆前停了下來。季惜玉一看此地無人,再壓抑不住,從腰袋裡抓出一大把火彈,向著土堆砸了過去,竟是要把土堆炸為平地,方能洩他心頭之火。
“白衣劍卿,我跟你誓不兩立……”季惜玉大吼一聲,開始發洩。
轟隆隆地炸聲一起,頓時滿天塵土飛揚,白大官人愛乾淨,連忙後退了十丈遠,卻無意瞥到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往土堆後面繞,身影看來極為熟悉,可不正是四惡人。
白大官人雖然有些自負,可也不是莽撞的人,昨天一戰,已經知道他和季惜玉聯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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