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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卿大哥,你看
看那混蛋剛才的臉色沒有,氣死他氣死他,小玉為你出一口惡氣。”
這個女孩兒,還如當年相識的時候一樣的無邪,一樣的熱烈,像草原上的火焰,奔放熱情,像燕山頂上的皓皓白雪,純淨無瑕。
白衣劍卿忍不住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道: “白莊主畢竟是主人,在人前你要給他留些面子, 不然就算是大叔我也救不了你。”
“那是不是說,人後我就可以盡情給他難堪?”畢竟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小女孩兒了,幾年的江湖歷練,溫小玉還是懂了些人情世故。
“如果你打得過他,想怎麼給他難堪都可以。”白衣劍卿失笑,這個丫頭,還是這麼直爽。
“早晚有一天……”溫小玉揮了揮拳頭,雖然她知道可能性不大,倒也不洩氣。
白衣劍卿大笑起來,這丫頭,太可愛了,怎麼能讓人不喜歡,不過……
“小玉,你怎麼知道我在自家莊?”
如果這丫頭是特意來尋他的,那可就不怎麼妙了,當年小丫頭情竇初開,就已經讓他有些頭疼,幾年過去了,要是小丫頭還不能忘情,可就讓他不知道怎麼辦了,他最不願傷害的人,應該就是這丫頭了。
溫小玉嘴一嘟,道: “是那塊木頭,找那混蛋有事,我才跟來的。”
其實溫小玉沒說全,事實上當初在迷山上沒見白衣劍卿下來,她就尋了好久,卻不知當時白衣劍卿和白赤宮走的是另一條山路,後來兩個人一路遊山玩水,並未張揚,以致於溫小玉打探不到他的訊息,只好回溫家牧場。沒過多久,上官沅突然讓人給上官渚捎來一封信,讓他到江南白家莊辦事,溫小玉才猛然想起,他們會不會回到白家莊,於是一起跟了來。
原本上官渚有武林盟主上官沅的信印,白家莊的人白不會為難他們,將他們迎進了大門,誰知道還沒走幾步遠,溫小玉就聽到旁邊的樹萌下有人在嘀咕什麼白頭髮賤人,這下子她可就怒了,二話說拔劍就教訓了那人。
在白家莊的大門口打了白家莊的人,那還了得,就算有盟 主信印,這口氣也不能吞下。這才有了後來的大打出手.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給白衣劍卿的聽的,所以溫小玉把事
情一推二五六,全賴到了上官渚的身上。
“木頭?”愣了一下,白衣劍卿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上官渚,禁不住又笑道, “上官公子人很好啊。”
“他好不好,關本姑娘什麼事。”
溫小玉嘴巴很硬,不過麵皮很嫩,紅了。
有點意思呀,白衣劍卿心裹好像放下一塊大石頭,揉了揉溫小玉的頭,嘆道: “小丫頭長大了,是大姑娘了。”
跺了跺腳,溫小玉想說什麼,終究沒好意思說出來。白衣
劍卿心裹樂著,卻沒有繼續刺激這丫頭,拐過話題,開始談論一段日子來遊山玩水的趣事,溫小玉這幾年也走了不少地方, 跟他搭得上話,間或還撿小情兒的趣事說了一些。
於是白衣劍卿讓白福取了酒來,這酒自然不是虎鞭酒,溫小玉和孟舍秋不同,是典型的北方女子,性情爽朗不說,酒量跟白衣劍卿也有一拼,兩個人慢慢喝著,越喝興致越高,就這樣一直聊到了深夜。
溫小玉並不知道, 自從身敗名裂之後,白衣劍卿已經很久沒有跟人這樣暢談了,只看到他談興雖高,但是已經漸漸露出疲倦,才想起他武功已廢,於是把勸白衣劍卿去睡覺,才離開了畫舫。
一出畫舫,就見岸邊的樹下,兩個男人正站在那裹,目光直刺刺的落在她的身上,只不過一是關心,一是妒嫉。正是白赤宮和上官渚兩個人。
溫小玉才不理白赤宮,要不是怕驚動白衣劍卿,指不定她還要拔劍相向,雖然不知道那幾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白衣劍卿如今的落魄她全看在眼中,連頭髮都白了,可見白赤宮從來沒有好好對待過他。
“木頭,三更半夜你不睡覺站在這裹做什麼,走。”
她把上宮渚拉走了,白赤宮儘管氣得七竅都在冒煙,可是看看已經熄了燈的畫舫,他只得忍下了這口惡氣。
可惡,一個女人跟他的妻子,獨自在畫舫上待到三更半夜,他還不敢說什麼,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窩囊的。
第二天一早,溫小玉突然跑到附近的山上,挖了一堆野草,放在一起搗成漿糊,然後高高興興的拿著上了畫舫,白赤宮看得直想跳腳,但是被上官渚堵著談事情,只得由她去了。
白衣劍卿昨夜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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