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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些房租便可。不止如此,住在這裡的繡女與莊裡的繡女也是有不同之處,莊裡的繡女自是不許私接繡活。但在這院裡,若完成了派下的繡活,閒暇之時皆可偷偷接些私活,只要不太過出頭,媽媽會假裝不知,更不責罵。
絹兒一聽,倒有些驚喜,“如此說來,倒是頂好的地方。”
夏兒一臉驕傲,道:“自是如此。雖這院裡吃穿皆有度數,但因各位姐妹能賺些體已錢,自是手中寬裕,儘可以依喜好選取吃穿,若超了用度,自貼便是。”
這會見周婆子進了後院,端著六小碗冰鎮蜜水,夏兒忙上前搭手,絹兒也跟著去。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五十章靜夜思(補全)
絹兒將二碗冰鎮蜜水端進屋裡,見二姐還與二孃談著話,自家不便插嘴,便將蜜水放在桌上後,退出了屋子。過了一會潘二孃出了屋門,見絹兒站在門口便道:“我本想讓你與我一屋住在前院,但二姐說離你不習慣,今天你只得暫在地上打鋪睡,待明日我再細安排。”
絹兒謝過二孃,然後回了屋,卻見二姐一臉深沉,也不知二孃與她交談了什麼。
絹兒自是不打擾二姐,從櫃裡取了二姐這幾日一直在吃的補藥,便到廚房煎熬,待熬好藥讓二姐吃下,已是月上枝頭。
絹兒靠著窗,望著窗外。一陣風吹過掃盡了白天的炎熱,樹葉輕響,蟬蟲長鳴,抬頭仰望看見的便是被土牆圍著的天空上月明星疏。
這時絹兒卻古怪地想到一個詞“井底之蛙”,不禁自嘲一笑。
絹兒心中細算下來,還有一個月便是到這個世界二年了。二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非短。回憶經歷的那些或平淡或起伏的日子,絹兒驚訝地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家已是溶入這個時代很深。曾幾何時那如履薄冰、冷眼旁觀這個世界的心態已慢慢消失。
是甚底時候開始,從只擔心害怕自家的命運轉變成對別人的命運或悲或喜。
是甚底時候開始,由緊張說錯說漏嘴而少言少語,到現在即使說錯說漏了詞,也能毫不緊張、漫不經心地敷衍過去。
絹兒終明瞭,潛移默化中自已已成了被打上現代烙印的宋人了。就如冰融入水最後化成水般,自家從努力營造一位宋人眼中的宋人,變得了宋人。
也許我應該嘗試著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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