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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家睡後還燻了香的。
雖絹兒對於居然能如此心平氣和同二姐談話的自己,頗有自我唾棄。但卻也知此事關係極大,也就沒了與二姐鬧彆扭之心。將那夜因擔心二姐睡不著,而薰香的經過道了一遍,最後總結道:“細想那晚的一舉一動,二姐睡得沉,我也睡得沉,會不會是被人下了迷藥之類的東西,比如那安神香,指不定那不是安神之用而是迷糊人之用。”
二姐扶額皺眉自語道:“安神香,雖能讓我熟睡,卻不至於昏睡,我被叫醒後,感覺是有些昏沉沉的。”
絹兒驚歎道:“我醒來也是昏昏沉沉,反應遲鈍。”
二人對望,皆有了些心得。知道了一點線索,絹兒卻煩惱:“若那香真有問題,必然起火之事也有古怪,是否是有人在作怪?若是,那人又是誰?”
二姐冷笑,胸有成竹道:“既然門窗皆是關好,外人是不可能進這閣裡。而這蓮花閣裡只住著四人,你我皆非,能下手的人自然不是柔兒,便是銀珠。”
絹兒不可置信,叫道:“不可能。”
二姐嘴角揚起,一臉嘲諷之意道:“你是個傻丫頭。要知有時連自家的親人也不能輕信了,更說不得那些無親無故的旁人。這次橫禍,指不定是有人見我對你稍好些,便當你成了絆路石子、眼中釘,恨不得一除為快,再加上某些人的挑撥,受人利用,才惹來這場無妄之災,即害了你,也傷了我,真正是一石二鳥。”
絹兒定下神,暗思量道:“有人?某些人?二姐的意思是說不止一人對我們有惡意。柔兒或銀珠看我不順眼,然後又另有人挑撥他們對付我,順便也對付了你。這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不必對她有什麼好處,只需對我有壞處,便達到目的。”二姐道。
絹兒無言以對,難不成這莊裡還有損人不利已的愛好者,“二姐說得這般肯定,想必心中已有人選,難不成是月娘?”絹兒試探一問,在她內心卻並不相信,會有人真為了一些吵鬧而放火害人。
二姐俏臉含霜,咬牙切齒道:“月娘且不是這種人,在我看來指這次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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