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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我當成那偷花竊香的賊。”
“休胡說。”才相見的激動心情這會已經被王青雲的胡話給激飛了,子菱忍不住掐了一把王青雲的手背,微惱道:“才回家就亂玩笑。”心裡暗道:也不知說些甜言蜜語,哄哄幾月未見的妻子,木頭一個。
王青雲也不氣,笑呵呵地貼著子菱耳朵道:“娘子休急,胡話雖多,正經話卻只有一句。”
“甚?”
“我們生個兒子吧。”
王青雲本想見著娘子羞澀之態,卻不想子菱早已修煉成精,挑著眉頭,曖昧地打量了王青雲身體上下,調戲道:“那就要看官人努不努力了。”
這話出來且是火點了爆竹,水濺了油裡,王青雲也顧不得那白日宣淫的非議,站起來一把抱起子菱,向床邊走去,嘴裡道:“如此這般,我且要努力地讓娘子點評一番。”
子菱卻急了,忙貼著王青雲耳邊道:“好官人休要胡鬧。”如今祖母過世一年的守孝期未過,後輩豈能在期間尋歡作樂,懷孕生子。所以就連二房嫡長孫的出生、滿月之類的酒宴也是未辦,只在那幾日餐桌上多加了些菜而已。
王青雲輕將子菱放在床上,緊握她的手道:“就這些握著你的手,我便心滿意足了。”
四目脈脈對望,一時間溫情滿屋。
王青雲和子菱在屋裡情意綿綿,門外秋香眾女使卻紅了臉,彼此互望了幾眼,便各自偷笑起了。
大觀元年一月,太爺提出了分家,王家眾小輩還未來得及打消太爺的念頭,他卻已邀來族中長輩,拿出了財產繼承和分家的方法,也不要兒女贍養,自己留下部分日後生活和死後喪葬之用的財產,除去應由嫡長子繼承管理的祭田外,其他家產無論嫡庶一律均分。
因太爺主意已定,且分配的不偏不倚,後輩們自是無口舌之爭,各房相互謙讓了一番,便自個收拾自家的物事,歸攏如今屬於自己名下的財產和下人,拆牆的拆牆,封門的封門,不過一二月的功夫,整個王府已分成三家人,大房一家,二房一家,以及四房一家,至於太爺和太姨卻是想住那家就住那家。當然太爺沒有麻煩任何一家人,清明之後,他帶著太姨搬進早已置辦下來的郊外莊園,據說裡邊早已佈置好諸如煉丹房之類的建築,沒多久四爺就跟著住了進去。
二老爺和夫人一向生活簡素,不愛奢華享受,便藉著分家之際,將二房裡滿了年限或差一年才滿年限的人,盡數都放了自由,至於整個二房的管家大權,自是順理成章由三郎娘子掌管。
如今子菱院裡只留下春,秋,夏,潤玉,桃紅,再有一個粗使女使七巧,一個婆子。而銀姐也是這次離開的人之一,當然子菱自是送了些錢兩給她,也算是主僕一場的緣分。
因分家來得很突然,子菱本來有些疑惑,但很快便在與王家人交談中瞭解了內情。而其中的關鍵便是當年那件贗品案,原來當這個事件還真是一件家醜,而大房和四房的人皆脫不了關係,甚至連太爺都有著大牽連。
原來在子菱嫁進王家之前,王家已開始露出經濟拮据之勢,家裡的收入不足支撐那些奢華享受的開支,卻因王家人素來有些好面子,暗自只得折東牆補西牆維持舊日的風光,到後來大房實在無奈,不得不將主意打到了太君手裡那些壓箱底的首飾,私下偷偷摸摸地換了一些。
至於太君手裡的字畫,之前太爺就想拿出幾件讓四爺去討好權貴之人,謀個好出路。但太君怎會將自己的物事白送給庶子,自是一口拒絕。太爺見著無計可施,本想做罷,卻不料身邊一位妾侍出了一個主意,說認識一位落破的文人,此人善長摹仿名人字畫,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太爺一聽便起了心思,費心地用了些手段將贗品偷替換掉太君手裡的真品。
當時子菱聽了這些爛事之後,便為太君報不平,但如朝雲如夫人卻不這樣看,只諷道:“雖說大房揹著生病在床的太君偷偷摸摸換了首飾,可依我所見若不是太君有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饒了他們去,大房的人豈能輕易得手。而換畫之事,雖說是為了四房,但根子在太爺身上,太君即便事後知道了又能怎樣。說來說去,卻是二房最吃虧,如今分了家,到是省了以後更多鬧心之事。”
子菱心裡通透了。
四月初,子菱放了潤玉幾日假,讓她回家與紀經濟成親,與他們同時成親的還有肖楓和夏香。肖楓和夏香也算是當初子菱住在青菱小院時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卻沒想到年初肖楓竟然親自向王青雲表達欲娶夏香的心願,而當夏香知道後也不像上次一口拒絕,反而毫不遲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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