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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菱一聽院裡出現這種事情,臉頓時沉了下來。出屋見著一院的女使已被潤玉責罵著站在院中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子菱也不理她們,眼如針般掃過跪在前邊戰戰兢兢的玉釧。
過了一會時候春香來回話道:“我才請人看了,銀釧只額頭上有些血跡,想是倒地時磕到了石子,暫時陷入昏迷,未有生命之危。”
聽說對方沒有生命危險,玉釧這才鬆了一口氣,臉色稍好了一點。
子菱的臉色卻依然不佳,冷色道:“之前你們私下鬧吵倒也罷了,如今鬧出這樣的事,我這院小容不下這些大膽妄為、有失體統之人。吵架摔昏了人,若是下手再狠些,豈不是要死人。”
玉釧抬頭見子菱嚴肅的模樣,感覺大勢不妙,忙道:“娘子,我且是冤枉。”
夏香是早看不慣對方平日陰陽怪氣的模樣,責道:“誰冤枉你的?平日姐妹打打鬧鬧,怎麼沒見有誰將誰推到地上昏了,若不是你有心下狠手,銀釧怎會這樣?”
玉釧咬唇,不甘心道:“我只輕推了一下她,誰料她未站好。”
夏香是個直爽的人,插腰罵道:“照姐姐這般說,今我拿刀子劃你一刀,也不是我的錯,卻是你站在刀口位置處的原因。”
玉釧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辯解。
子菱這會雖不說話,但心裡明白其實因掌燈女使之事銀釧連著幾日夜裡未睡好覺,白天還要做事,弄得身體處於虛弱狀態,指不定連頭腦都是半暈半呆之中,想必不用人推,她也堅持不了多久,玉釧說她沒有用大力倒是有可能。但是銀釧的傷是在額頭上,必是玉釧由對方後背推去的,卻有些暗地陰人的感覺,就算不是有計劃卻也有八成是故意為之。
子菱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桃紅,最後落在玉釧身上,“你們既然進了這院,安安份份做事,老老實實做人,誰該賞該罰我都放在心裡,自有安排。而現在出了這事,不管銀釧是否做對玉釧做過甚,但如今我卻只見玉釧傷了人,在院裡犯的事。現在指不定整個府裡都是知道了,平白讓我與四郞被人笑話沒管教好你們,弄得家宅不寧”說到後來子菱有些咬牙切齒,就在剛才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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