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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明白這天下也只乾孃對他一心一意。”
劉乾孃自有些激動道:“甚一心一意?我雖一心,他卻有無數鐘意的。女兒,要記得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之人,今一早我前腳將那妾買了出去,誰知他後腳又賣回一位新妾,且是故意要氣死我才是。”
這會子菱聽了這事情,自是氣憤填膺,可劉主父畢竟是長輩,自是說不出甚重話,只反覆道:“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為乾孃你委屈。”心裡卻罵道:若是將賣出去有孕的妾再買回來,我還能理解體諒。可這前一位妾被賣不但不聞不問,又立刻另賣了一位妾回來,真是無情無意。再說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番舊人才走新人又來,簡直是活生生抽劉乾孃的臉。
子菱越想越有些怒意,終罵出聲道:“不是個東西。”。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二十章茉莉花
第二十章茉莉花
這會劉乾孃發洩傾述了一下,終平息了一些怒氣,聽著子菱冒出來的話,不解其意,聽得糊塗。問道:“這不是個東西是甚意思?”
在現代“東西”的解釋在宋時其實就等於物事,不過若以人而論其中含有的貶義,子菱到不便解釋,忙將話題轉到另一邊:“乾爹未曾追問過那位懷孕小妾的去處嗎?”邊說邊為乾孃倒了一盞水。
劉乾孃吃了一口水,道:“我這樣跟他同甘共苦的妻子,他都是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說那些賣來的卑賤妾女。不過如今我且也不會為他傷心,他要納新妾便讓他納,我只管握著家中財權,以後但凡他就算翻上了天,也只能乖乖下地央我要錢。”
子菱道:“還是劉乾孃想得開,若是我卻沒這般忍耐。”
劉乾孃無奈一笑道:“畢竟已經是幾十年的夫妻,再鬧下去卻是傷心又傷身。反正我不僅有兒子,還有位做貴妃的女兒,他且是再不耐見我,也不敢鬧得太過。”
這會子菱嘆了口氣,放下手中木盒道:“盒裡是半年的分利,依乾孃的吩咐皆換成了銀子。還有這件香荷是女兒親手繡來送給貴妃姐姐的,實有些禮薄”
劉乾孃笑道:“有心便足夠了,。你看這全家上下也只有你我二人記得起今日是大姐的生日,難為你一番心思,我自會請人轉交給劉貴妃。”
二人說道了一會,子菱見著天色。不早,自是起身告辭。
臨走前劉乾孃囑咐道:“以後你。店裡的分利,且不可再交給你乾爹才是,若他找你要錢,你直接拒絕便是。”
子菱聽著只能無奈點了點頭,煞是別家夫妻吵架,。卻是自家遭殃。不過自家半年也不過百貫的分利,想來每月的月俸至少上百貫的節度使劉乾爹卻是看不上這些“小錢”的。
卻不想沒有幾天,劉家主父吩咐下人到雲想衣店。索要上半年分利,呂大娘只得言明利錢已送到劉家,婉轉將其打發了回去。
第二天,駱二孃一早見今日陽光明媚,道了一句:“。又到一年一度的曬衣曬書的好時節。”便指揮著全家老小齊開動,將被子床單以及各類衣物通通搬了出來,曬在院落中去潮溼。
一會功夫院裡。雞飛狗跳之後,琳琅滿目地放了一地的物事,四香邊用撣子拍打衣物灰塵,邊依次擺好各類物事,避免存在未曬到的角落。
子竹也是忙著叫磨墨搬出自家的各類書卷,小心將書卷依次擺放在地上的席子,每過半刻時候,便將所有書卷依次翻過二頁。子竹自是想好了,待太陽落山之際,這院子裡的書自是每一頁都曬過太陽。
正當子竹忙得不亦樂乎,卻有同窗使來小廝傳話道:“老師今日曬書,且是要一同去嗎?”
子竹聽了大喜忙道:“要去,一定要去。”然後喜滋滋對子菱道:“聽說老師珍藏著龍眠居士(宋人李公麟)臨摹畫聖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以及一副《明皇醉歸圖》,且是從不輕易示人,只在一年一次曬書日才有可能取出來晾曬,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見著哥哥眼神亮晶晶地望著自家,子菱自是心知肚明,笑道:“哥哥你且去吧,家中有我幫你曬書就是了。”
子竹大喜忙謝過之後,急趕著出門。
待到了太陽下山之際,子菱聞著散發陽光味道的厚衣冬被,自是心情愉悅了許多。
六月是水果出產種類最多豐富的一月,不過三五天的時候,京中便多有販買荔枝、李、楊梅,椒核、枇杷、木瓜、水荔枝等新鮮水果。不知是誰興起了帶***的時尚,淡雅芬芳的七朵***被巧手的小娘子用線串了起來,或掛在釵上,或插在鬢中,茉莉的花香味讓整個夏日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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