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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解釋劉貴妃與駱家認識的原因。
駱家虎聽了自家妻子的一。番細說,猶豫了小會,道:“說不定她說的是真的,你不是與我偷去看了那家店”
說來當初他們一家三口人偷偷。摸摸地去打探親戚家的店子,卻是走到店門口不敢進去,實在是因為他們發現進出這店裡的主顧個個衣鮮光亮,沒甚市井打扮的平民,就有些膽怯退卻。所以一想到此事,就讓駱張氏有些尷尬,忙道:“說這些幹甚?不過難道他家真有甚貴人相助?”
駱張氏細琢磨又道:“那我可要。打聽一下這位貴人是誰的貴人?”
駱家虎打了個哈欠,隨口道:“婦道人家能有甚機會。遇見宮裡的貴人,想來是我家侄兒的貴人才是,聽說他如今是在京裡一處有名的私塾裡上學,必是由他的那些富貴人家的同窗牽得線才是。”
駱張氏一聽,喜滋滋道:“我這侄兒還真有些本事。”
第二日一起床,駱張氏便一臉笑容地叫著自家兒。子與子竹多親近,更是難得親自下廚,與侄兒做了家鄉菜,如此這般一家三口團團圍著子竹噓寒問曖,雖最初讓子竹有些感動與激動,但過了三四天,倒讓子竹私下稍有些苦不堪言,拉著妹妹訴苦道:“雖叔父一家對我甚好,可我卻也不耐每日他們只圍著我打轉,太過熱情,可我卻也不好直接拒絕叔母的美意。”
子菱看著自家哥哥實在天真的可愛,駱家三口。的心思且是自家與駱二孃心知肚明,只他不懂,便正色道:“哥哥我且說句不好聽的話,當年我們在家鄉,你見過他們幾次面?”
子竹細一想,終猶豫地搖頭。
子菱淺笑道:“有。句話說得好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我雖不拒絕親戚間的往來親近,但一想著過去他們且從未濟困扶危,想來以後也不會有雪中送炭之事,而錦上添花雖美,卻是過猶不及,不值得太過珍惜與珍愛。”
子竹這會深思了小會,露出愁容,問道:“妹妹這話的意思卻是不喜歡叔父一家。”
子菱慢條斯理道:“怎不喜歡,畢竟他們是自家們的親人。但是比起我對哥哥與孃親的感情卻要差上厚厚的一層。”
這會時候子菱自是不敢輕易表示出對於叔父一家的不喜,畢竟子竹因他們的到來而十分高興,想來一直認為這世上除了子菱和駱二孃便再無其他的親人,如今知道還有其他的親戚,而且這些親戚對自己也十分好,所以就算駱張氏表現出稍許的貪財和粗俗,卻是在子竹完全能忍受的範圍。
畢竟在子竹眼前這叔父一家除了初次見面有些摩擦之外,但其他表現卻像是對自家侄兒十足用心和用情,這會時候自家潑哥哥冷水直言這門親戚用心不純,指不定要被叔父一家安上挑撥離間的罵名得不償失。所以,子菱言語中自是不能強迫讓子竹否定對於親情的認同,不過是先打個預防針,讓哥哥明白甚是最親的人。
子竹聽了子菱的話,自是笑了起來,道:“孃親與妹妹也是我最重要的。”
誰料第二天,子竹便跑到駱二孃面前,一臉猶豫地為自家叔母求情,央孃親幫她在雲想衣店找份事做。原來今一早,駱張氏便出現在子竹書房裡,言語中多有表示出自家且是不願吃閒飯,願在京中找一事做,正巧見著雲想衣生意十分興旺,就有了在店裡做工的念頭,當然目的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能幫上些忙,同時順便學些手藝,打算回家鄉後開個製衣店。
駱二孃聽了子竹的話後,露出一絲愁容道:“這會時候店裡人手已是足,實在不缺人,反而還欲要減人。再說自家店的情況卻不能合適你叔父一家照搬著回縣裡開店才是。”
子竹見駱二孃為難的模樣,自是不安道:“孃親,若是不行便算了。”
駱二孃道:“怎能算了,你叔母既然開了口,自家們豈能不幫忙,我正好知道有一個非常合適你叔母的好地方。”
“甚底地方?”子竹一聽,自是來了精神,眼睛一亮忙問道。
“就是前些時候才去世的陶家娘子,她原來幫工的那家繡莊這會正需一位口舌靈巧的婆子,我看卻正合適你叔母,而且那處地方全是平常市民往來之地,更能學到些本事或手藝。
子竹聽後,叉手諾道:“還是孃親想得周道。”
駱二孃淺笑道:“子竹如今越發懂事,孃親還等著你快些娶妻,我也將家交了出來,自家輕鬆些。”
子竹這會臉通紅,微有羞意道:“孃親怎說這樣的話,就算我娶了妻,家中之事也應是作長輩的你做主是。”
二母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