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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般想法與見識,有時讓我懷疑眼前的你是否真只有十歲。話語間那股洞察世俗的味道,自是連我也比不上的。”
絹兒這時也不想再偽裝甚底,直言道:“二姐何必要看懂我,你只記得我絕不會害你便是。”
二姐輕聲嘆息,點頭道:“的確如此,以你今日與我獨談時那份心計與談吐,往**若想害我卻也不難。”
絹兒這會臉上帶笑,輕聲道:“我且要感謝二姐相信我才是。”
二姐拉著絹兒手,感慨道:“我們姐妹風風雨雨自都是經歷過的,你對我的一切,我心裡明白,我除了信你,還能信誰?”二姐突然一臉嚴肅,“今日我們二人且不要再藏著遮著心思,轉彎抹角地說話,姐姐我就直問了,若這事真能成功,我且如何報答你才是。”
絹兒坐直了身子,道:“絹兒不要求甚事,只求一件事。”
二姐道:“說罷。”
“若大郞真能回家。”絹兒直視二姐,道:“請二姐做主讓我回家。”
二姐這會一愣,她沒想到絹兒只是這般簡單的要求,不禁笑道:“我竟然差點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如今我們姐妹開心見誠,妹妹既說出了你的心願,做姐姐的豈能辜負了你。如今我把話擱在這裡,無論事情最後結局是如何,我都會竭力讓你回家,口說無憑,我們擊掌為誓。”
二人舉手擊掌為誓,四目對望,終露出淡淡的微笑,濃濃的姐妹情在彼此眼中自是化不開了。
到了丁莊,由女使帶著進了丁媽**屋,這會丁媽媽正躺在床上,旁邊綺蘿正端著藥水小心喂著藥。
見二姐返回,丁媽媽微有疑惑。
二姐也不耽擱時間,將剛才絹兒所說的話一字不隔地又重複再說了一次。
丁媽媽細聽了,自是沉默不語。
見丁媽媽不表態,二姐繼續道:“這般時候,能試的皆要試試,大郞在獄中待得越久,變數就越多,若真的被除籍後流放或充軍,卻是我們鞭長莫及。”這會二姐眼眶發紅,咬牙道:“若大郞真有甚大不幸,我且不活跟他一起去了。”
“呸!”丁媽媽坐起打了二姐一下,道:“你這渾話越說越離譜,我也沒說這計好或不好,只是我們這般人家如何能短時日找到合適的人選。要知這個人,既要與官家關係親密能說得上話,又不怕得罪蔡公,最重要是我們且也能攀得上的人家。”
二姐道:“若情意不夠,我們錢財來通。”綺蘿在旁邊自是如小雞點頭,目光極佩服地望著二姐。
丁媽媽搖頭無奈道:“錢也有用不上的時候,再說送錢財也是要講究送誰,誰送。”
二姐低下了頭,小聲道:“我知有二個人可行。”
“哪二人?”
“一位名高俅,另一位自是曾經的駙馬,如今的小王都太尉王冼。”
當然二個名字,其實也是絹兒告訴二姐的。
在絹兒心中最合適說情的人自是與蔡京一同被後人稱為六賊的另五人,只不過對於其他的賊,除了高俅因水滸這本小說稍有印象外,還有就是記得其中有位太監能帶兵打仗,其餘人物等皆是空白一片。
至於駙馬王冼,是絹兒曾偶然在一片文章中讀到過他,當時那文章中說英宗之女的駙馬叫做王冼,是宋徽宗早年的摯友,二人臭味相投,皆善長丹青,最好一起逛玩汴京城內有名的ji館。當時看了這文章,很是讓絹兒無言以對,宋徽宗為人放蕩也就罷了,沒想到公主的丈夫也敢逛ji園招J,不知應該說宋朝開放,還是說宋朝公主可憐,連老公都管不住。
後來好奇再一查,才知道這王冼其為人放蕩好色,很是冷落公主,而公主的父皇當時的神宗對這般情況也是束手無策只能降官職以做懲罰,但卻無任何收效,王冼繼續我行我素,最後使公主鬱鬱寡歡而亡,而神宗也不過在公主葬後立刻將王詵貶謫而已,且是未傷其一絲皮毛,宋朝寬放的風氣由此可見一斑。
丁媽媽臉色微變,頗有深意的打量了二姐一番,“你能肯定行得通嗎?”
二姐抬頭道:“我不知能否完全行得通,只知一句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丁媽媽這會終道:“你們就暫住在這裡。“說罷,便讓二姐扶她起來去見主父,見丁媽媽進了屋與丁父詳談,二姐自是站在門外心中忐忑不安。
丁媽媽見過丁家主父,將二姐的主意一一道來。
丁家主父聽後,臉色嚴肅,過了會道:“若說是小王都太尉王冼倒曾打過一二次交道,不過也是早年曾買下我手中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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