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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十個收藏,只怕不少書友當我切掉了吧……六月十二號結婚,婚後馬上就得到北京學習半個月,這期間的更新肯定是要不利的。
九十六 審訊
呂鈴神情呆滯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背靠著三個合抱粗細的圓形水泥柱,雙手被反簡在身後牢牢地捆著,不知道什麼地方滴下的水珠砸在水窪裡,發出聲聲清脆的叮咚聲,令她乾渴嘶啞得幾乎冒了煙的嗓子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吞嚥。
她的目光再一次掃過四周的手下,臉上的表情隨著目光的轉動青紅不定,憤怒而又無奈。
這是一處足有三人多高,四周異常巨大卻又陰暗潮溼,兩排圓形的石柱整整齊齊地一字排開,相對於右側的方正整齊,左邊十幾步外亂石碎土堆得堵得滿滿當當,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數支扭曲的鋼筋探出地面,即使現在是炎熱的夏季,坐在地上仍然冰得屁股痠麻,幾乎沒了知覺。
只有遠處的角落有個拳頭大小的洞裡透下一束溫暖的金色陽光呂鈴瞅著這束陽光恨得咬牙切齒!
偏偏她並不是恨那束陽光沒照在她身上,而是怨懟怎麼會有這麼個要命的洞!
除了呂鈴之外,她的十幾個護衛也分別綁在不同的石柱下萎靡不振,如果沒有這束陽光……
這裡不是監牢卻勝似監牢,也不知道唐家怎麼會有這麼個鬼地方。
可如果畢竟是如果,世上的事哪能全都盡如人意?呂鈴把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招來任何人的半分關注,反而被守衛拿一隻髒得看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的臭襪子堵住了嘴巴,鹹臭的味道簡直比狗屎還臭三分,吐又吐不出來,嘔也嘔不出去,連燻帶氣,她險些直接昏死過去,只能眼瞅著自己的護衛一點點的萎頓,乾著急卻想不出半點辦法。
想她還意氣風發地拍胸脯立軍令狀,哪想得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就連護衛帶她自己一齊成了階下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真正經歷了挫折才明白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或許就連“家”裡的大佬們也沒能預見事情會這麼複雜而波折。
突然間“吱嘎”一聲潤滑不良的刺耳悶響鑽進呂鈴聲的耳膜,參差不齊的腳步聲頓時令她精神一振:有人來了!
來人徑直來到呂鈴面前,一語不發地將她從柱子上解下來,但卻只是不再把她綁在柱子上,背縛的雙手反而綁得更緊些,之後兩人一左一右押著呂鈴走向那扇厚實的鐵門,但讓呂鈴氣急的是這兩人不僅誰也沒有扯開她嘴裡那隻臭襪子的意思,反而是伸出了鹹豬手不停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摸個不停。
幸虧她的嘴裡塞了只臭襪子,否則她非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不可此時此刻呂鈴心中的悲憤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她可不是那些為了幾口吃食就什麼都肯做的低等賤民,而是來自人人平等,法制公平的海底城!
要知道在法制社會暴力**是最重的幾項刑事罪名之一,可在混亂無序的地面,當著大群人的面**米根本不是新鮮事,而且完事之後施暴的一方拍拍屁股沒事一樣走人不說,被施暴的女性同樣會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在現存的叢林體制之下,禮義廉恥之類的東西只存在於大家族的上層之中,對普通人來說怎麼吃飽肚子生存下去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正是因為這樣,使得呂鈴以為這兩個守衛動了色心要對她施暴,不由地心底陣陣絕望:這一次怕是要在劫難逃……
呂鈴極力掙扎,兩腿一縮重重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膝蓋上一陣鑽心地疼,可她只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體重再高也不過才一百多斤,兩個看守見怎麼拽她也不肯起來,一點也不配合還賴在地上撒潑,頓時不耐煩地一人一隻胳膊直接把她架起來在那些綁在柱子上的護衛憤怒的目光中一路拖著走。
“吱嘎”一聲悶響,厚重的鐵門隔絕了護衛噴火的目光。
呂鈴絕望了。
一路臺階向上,也不知道她的腿腳在臺階上磕磕碰碰多少次,溫暖的陽光忽然間照得她眯住了眼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她?
品鈴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兒,頓時背氣昏死過去。
但就算她暈過去,守衛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扯著她的胳膊一直將她拉到剛剛散會的大廳裡一把摜在地堅硬的地上:“芮小姐,您要的人帶來了。”其中一個守衛恭敬地說。
坐在水墨下山虎下的丁芮眉頭一皺:“讓她清醒清醒!”她並不關心守衛怎麼弄醒呂鈴,只知道守衛肯定有的是辦法。
“是!”剛剛說話的守衛響亮地施禮回答一聲,拽著呂鈴的胳膊用力一扯,掄起大巴掌“啪”地一聲響亮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