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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加入組織後,很快就顯示出了過人的演說、煽動的才能,短時間內就使該黨的影響迅速擴大,同時也使他個人在黨內的地位急劇抬高,大有取代原黨內###之勢,作為該黨的創始人的德萊克斯勒當然不願容忍這種現象發生,試圖想削弱希特勒在黨內的地位,但希特勒運用手腕制服了黨內的對手,迫使他們同意自己的條件,使自己成為黨內唯一的獨裁者。德萊克斯勒原本只是抱著一種政治信念從事政治活動的,沒有多大政治野心,更沒有能力與這梟雄對決,從此便從政壇消失了。其赭和阿爾孛特測試新步槍時,德國工人黨已演變為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1923年3月該黨在慕尼黑一個啤酒館發動了政變,後政變被鎮壓,希特勒鋃鐺入獄。出獄後該黨發展勢頭更大,近年來,大有成為德國第一大黨之勢。
雖然退出政治,但德萊克斯勒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早年他曾同慕尼黑鐵路內的馬克思主義者工會進行過鬥爭,對馬克思主義也有過研究。這幾年他靜觀自己一手建立的黨在一個前陸軍下士的領導下,獲得了迅猛的發展,這真是他始料不及的。他仔細的研究了下士所採取的策略,無非是迎合了德國大多數人民的心理,另外下士所奉行的那一套在德國也有著深厚的社會基礎。
德萊克斯勒與阿爾孛特的父親保羅是好朋友,現在兩人剛剛退休,其赭電邀阿爾孛特父子來中國,保羅自己身體不好,所以就只好德萊克斯勒陪阿爾孛特來了。
蔣介石正在準備對江西的共產黨進行第三次圍剿,前兩次派了張輝瓚和何應欽去,都是大敗而歸,張輝贊甚至被共產黨俘虜後給槍斃了。從軍事的角度說,這是無法解釋清楚的,國軍裝備精良,訓練又好,人數又多,怎麼可能連連吃敗仗呢?其赭這一段時間也被找去檢查督促彈藥的準備情況,說實話,其赭心裡挺彆扭的,他不願中國人之間打仗,尤其是蔣要打的包括他過去的同學。
和阿爾孛特、德萊克斯勒談起了國內國共兩黨的戰事,德萊克斯勒聽後陷入了沉思。“馬克思主義誕生在德國,但在德國它並不流行,德國共產黨始終沒有成為德國的一個大黨。”德萊克斯勒分析說,“俄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奪取了政權,是因為在俄國有適宜馬克思主義生存的社會基礎”他站了起來,邊走邊說:“每一種主義,只有深深植根於人民,她才能獲得發展壯大的可能。”其赭聽到這裡,便打斷了德萊克斯勒的話,問道:“先生是說,馬克思主義在中國有生存的基礎。”“可能吧,我對中國的情況不瞭解”。他又自顧自地在那兒講道:“在對俄國共產黨的戰爭中,一個英國大臣說道,消滅布林什維克的百萬大軍是可能的,但是消滅俄國一億人民是不可能的”他又轉向其赭,“這也許能夠解釋,為什麼你們的委員長的軍隊消滅不了共產黨的軍隊。”
其赭一直對政治不太懂,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是懂得的,心想老蔣請了那麼多外國軍事顧問,怎麼也不請一位象德萊克斯勒這樣的政治顧問呢?
這天其赭去委員長坐落在棲霞山邊的別墅彙報子彈生產的情況,其赭現在既與孔大小姐結婚,也算是蔣的親戚了,所以進出委員長官邸也就方便多了。委員長的書房在樓上,其赭剛踏入二樓那長長的走廊,正好見蔣經國從委員長的書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來,從表情上來看是剛剛捱了父親嚴厲訓斥。蔣經國也曾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過,只是當時其赭和他不太熟悉。“經國兄,老頭子又發脾氣了?”其赭問道,“嫌我事情沒做好。”蔣經國答道。蔣介石對自己的這長子甚是嚴厲,是以在蔣的官邸,蔣經國比一般僕人都要拘謹。推開了書房的門,其赭走進去,蔣介石正背對著門坐在書桌旁。其赭向他簡要彙報了彈藥生產的情況,委員長便命其赭在書桌旁坐下。一個多月來,老蔣都在籌備進攻蘇區的事,目前已經基本準備完畢,所以難得閒暇在書房讀讀書。其赭冷眼瞟了桌上的書一眼,見是《我的奮鬥》,不禁來了興趣。這本書是希特勒1926年在監獄中寫的書,到了1931年,德國法西斯主義抬頭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所以,中國的出版社翻譯出版了此書。“這本書的作者可能會當選德國下一任總理”其赭說,“恩”委員長應了一聲,“書中提到了一個叫德萊克斯勒的人了嗎?”,蔣介石未作回答,其赭便伸手拿起書翻閱,“找到了,果然提到了他。”其赭興奮的說,“誰?”老蔣問,“德萊克斯勒,納粹黨的奠基人。”其赭接著說,“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建立者,希特勒的導師”“這個人怎麼了?”蔣問“他現在在中國。”委員長一聽,立時站了起來,“你是說希特勒的導師現在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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