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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震南心中想到,自己為洪武門立下汗馬功勞,當事武者又是安然無恙,影響很小,只要王煲和大長老周旋一番,自己一口咬定是被人誣陷,他的職位絕對不會被撤銷。
畢竟華震南辛辛苦苦數十載,費盡心機,才得到華堂堂主這個職位,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張鏢就坐在王煲的身側,臉上微笑,他自然知道王煲這一番話的意思,就是先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一方手中,一堂堂主殺害本門武者這樣的罪名,可大可小,並不是一個嚴重的罪名。
片刻之後,賈問天看著眾人,沉聲說道:“勤堂堂主華震南陰謀毒殺本門武者,按照洪武門門規第十九條,堂主犯罪,因為身份重要,所以召開門派特別會議。”
“刑堂泰堂主,你將人證、物證帶上來。”賈問天繼續說道。
很快,大廳的門開啟了,一陣腳步聲響起,伴隨著鐵鏈嘩嘩的聲音,只見四位勁裝武者押著三位漢子進來,那三位漢子衣衫襤褸,渾身染血,神情憔悴,身體虛弱,腳步蹣跚,這一行人緩緩來到了大廳中央。
“啟稟門主,這三位漢子分別是下毒者布鵠,指使者勤堂護法衛絡,提供毒藥的醫師安鈧。”刑堂堂主介紹著,轉頭衝著三位漢子冷冷道:“你們三人,簡單交代一下是何人指使的。”
“是衛大人……讓我下毒的。”布鵠垂頭說道。
衛絡灰心喪氣地道:“華大人……華大人給我命令的。”
醫師安鈧低聲道:“華大人找我要了幾次毒藥。”
華震南聽著這三人的聲音,臉色變得十分憤怒,大聲吼道:“你們這些混蛋,究竟受何人指使,誣陷我的,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賈問天眉頭一皺,威嚴的聲音喝道:“安靜,保持安靜。”
華震南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無人交談,六位長老和兩位長老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靜靜不語,大廳內變得寂靜。
泰單走上前來,他左手託著一個木盤,木盤上有著三包毒藥,還有三張帶手印的口供,他來到洪武門門主的面前,將木盤中的東西呈了上來。
“啟稟門主,諸位長老,大護法,這是毒藥和三人的口供。”泰單沉聲說道。
賈問天拿起東西看了看,朗朗說道:“諸位長老和大護法,看一看毒藥和口供,如果沒有問題,那就開始審判。”
毒藥和口供在長老們和大護法之中轉了一圈,諸人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
李雲騰向著華震南望了一眼,目光閃過一抹冷意,敢對付我的徒弟,那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鏢眉頭微微皺著,暗暗道:“媽的,原來只是假訊息,李雲騰沒有受傷,那臭小子沒有死,反倒華堂主一招不慎深陷其中,雖然這口供對華堂主非常不利。”
“但只要華堂主一口否認,加上王公子和大長老的周旋,那臭小子也沒有事情,華堂主的職位應該能夠保住的。”
在參加這次門派會議之前,王煲、王金勳、張鏢等人就已經商議過了,根據以往的案例,當事武者沒有身亡,只要華堂主一口咬定被人誣陷,他們就有能力保住華震南的職位。
片刻的討論之後,賈問天朗朗說道:“毒藥和口供沒有問題,人證、物證俱在,可以肯定幕後指使者就是華震南,現在根據洪武門門規,華震南陰謀毒殺本門武者,對華震南進行審判。”
華震南臉色一變,嘴角微微抽了抽,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傲然,他知道有著大長老的力保,他不會有事的。
王煲忽然站起身來,洪亮的聲音大聲道:“雖然毒藥、口供都有,但我相信華堂主的為人,這是被人誣陷的,李擎是我們洪武門的奇才,華堂主絕不會做出毒害李擎的行為,還請賈門主慎重考慮考慮。”
賈問天沉聲說道:“王公子,這是門派特別會議,你雖然是副門主,但倘若一味干擾阻撓門派會議,我有權將你驅逐出去。”
王煲眉頭一豎,冷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賈問天目光環視著一下諸人,緩緩說道:“勤堂堂主陰謀毒殺本門武者,人證、物證俱在,嚴重觸犯洪武門門規,我提出兩項建議內容,第一項內容,撤銷華震南勤堂堂主的職位,諸位長老和大護法可以表決。”
大長老王金勳笑了起來,笑道:“賈門主這個建議內容,有些太輕率了,雖然有人證、物證,但華震南並未承認,這件事情存在誣陷的可能,一位堂主被誣陷,可以導致的結果就是,洪武門人人因為誣陷而自危,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