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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酒樓的八層,最高層,房間的一側是大窗戶,窗戶外是險峻的景色,可以看見雀山許多優美的風光。
秦擒看著李擎,劉動兩人,笑道:“以前跟著阿擎蹭飯吃,昨日阿擎又比武勝利,所以我今日請阿擎,我、阿擎、劉動大家三人慶祝一番,在這雀山最好的酒樓大吃一頓,呵呵,這處酒樓很有意思,建在懸崖之上,尤其是這八樓。”
“一個人憑欄向窗外望去,下方是深谷,甚至有霧靄瀰漫,讓人有一種在空中的感覺,很險峻,所以很有意思。”
劉動和阿擎聞言,站在窗戶旁邊,向外望去,居高臨下,山谷中的景色一片蔥綠,連綿起伏,淡淡霧靄在茂林的上空流動著,觀看著風景,有一種站在千丈空中的錯覺。
“大哥說有意思,我看果然很有意思。”劉動淡淡笑道。
李擎眉頭一動,問道:“這酒樓很險峻,風光很好,很有意思,雀山最好的酒樓,但價格一定很貴的。”
秦擒臉色一愣,旋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阿擎,你的飯量很大,大哥知道,以前蹭了你好幾頓,今日請你大餐一頓,銀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阿擎隨便吃,想吃多少都行,吃得越多,大哥越開心。”
三人聊了一番,有關於昨日比武的事情,也有其它的事情。
酒樓的侍者,忙進忙出,不斷將新炒的菜餚端了上來。
李擎的飯量很大,相比平時吃飯的速度,少年吃飯的速度並不算是太快,但相比普通人依然很快。
秦擒、劉動都是武者,武者的飯量大多較常人大,三位武者吃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一桌滿滿的菜餚便已經空了,所以酒樓的侍者分外忙碌。
忽然樓下響起腳步聲,一會兒,房間被推開了,一位魁梧漢子出現在門口,他一臉絡腮鬍子,臉龐方正,濃眉大眼,一身樸素的青袍,腳下蹬著破舊的皮靴。
“楊叔叔,你回來了。”秦擒看著那人,忽然眼中露出驚喜之色,站起身來,熱情地說道。
那絡腮鬍子漢子臉色一動,笑道:“小擒,你這小子,怎麼來這雀山最好的酒樓消費,這裡價值不菲,可要讓你出點血,而且酒樓唯一的香脆明烤乳豬被你小子點了,我想吃連根毛都沒有了。”
秦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楊叔叔剛回來,想要吃香脆明烤乳豬,很不巧,這乳豬已經進了我們的肚子,這樣吧,楊叔叔坐在這裡,小擒請客,大家一起吃,順便我也向楊叔叔介紹一下我們洪武門新來的人才。”
絡腮鬍子漢子也不客氣,抓來一張椅子便坐了下來,門外站立的侍者察言觀色,立即添來一副碗筷。
李擎和劉動眼中都有些好奇,秦擒對這絡腮鬍子如此客氣,這絡腮鬍子一定是洪武門很大的大人物。
秦擒緩緩說道:“我先介紹楊叔叔吧,阿擎、動子,這是楊郎,我們洪武門的大護法,坐鎮北方河西省,平時很少回到雀山洪武門總部,難得一見,我稱呼楊叔叔,你們兩個也可以叫楊叔叔,楊叔叔先天武者的實力,十分受人尊敬。”
無論是李擎,還是劉動,頓時瞪大了眼睛,尊敬地看著楊郎,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先天武者四個字,先天武者那是達到先天境界的武者,實力是遠遠超越普通武者的。
就算是洪武門,先天武者的數量也是極少極少,可以數的過來,每一位先天武者,毫無疑問都是受人尊敬和敬仰的存在。
楊郎絡腮鬍子,髮絲繚亂,臉上有著飽經風霜的膚色,樸素青袍,破舊皮靴,看起來很有一種狂野彪悍的氣息。
楊郎夾了一口菜,洪亮的聲音道:“我楊郎是大護法,但在洪武門也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你們兩個小傢伙不用這麼驚訝地看著我,我今天剛剛回來總部,對你們有些面生,小擒,介紹這兩個小傢伙讓我認識認識,兩個洪武門未來的人才。”
因為楊郎長居北方河西省,極少返回總部,所以他並不知道洪武門雀山總部招收新弟子的情況,也不知道李擎和劉動兩人的資訊。
秦擒看著劉動,說道:“楊叔叔,這位是劉動,十三歲,演武大會比武決戰的勝者,武堂王叔叔的弟子。”
楊郎眼中露出好奇之色,緩緩道:“演武大會比武決戰的勝者,這個成就很了不起,王子光的弟子,王子光沒有徒弟,現在突然收了這麼一個徒弟,一定是高興壞了。”
劉動恭敬地說道:“動子見過楊叔叔,楊叔叔好。”
楊郎道:“不用客氣。”
秦擒介紹完劉動,停了一下,夾著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