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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這個名字。除了這位之外,其他的人名,她全都還給李鳴鳳了。
“不急著今夜全背起來,我過幾天讓人繪一本皇家族譜畫像給你,你再慢慢記吧。”他不會這麼狠,要她一夜之間背起百來名的皇親國戚。
她一聽還是要背族譜,只能無力沉吟,到最後,她累得在酒宴上打起盹來,睡著時,嘴裡還不斷含糊念著:大皇子李廣鳳二皇子李玄鳳三皇子作古四皇子李偉鳳五皇子李有鳳……九皇女李政安十皇女李寶安十一皇女李晏安十二皇女李聖安……
李鳴鳳將她不時點動的螓首按到自己肩胛,打橫抱起她。今夜也夠她受的了,像他這種自小生在皇家、長在皇家的人對於這類冊典大會都覺得累,何況是她。
拋下眾人,他與她率先離席,並且拒絕宮女太監們想出手幫忙攙扶莫晚豔。他一點也不想將她交給別人,像現在,抱著她,就湧起當年與她一塊攜手同遊的景象。
那時真快樂,那時真單純,那時真無邪。
將她抱回他的寢宮,他褪下她的鞋履、厚重禮衣及發冠首飾,再將她輕置於龍榻之上。
解去髮飾的固定,她那頭獨特蓬髮就悄悄現出原形,開始在她的頰邊頸際可愛地鬈曲起來,他湊上鼻,讓她的髮絲搔弄著他,很癢,但更被搔弄的,是他的心。
“晚豔,我是認真的,非常認真。”
他吻吻她的唇心,可不滿足於淺嘗,他加深這個吻,睡夢中的她發出嚶嚀,聲音甜美誘人,可惜今天雖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卻不能得寸進尺,他不想嚇壞她,也不想用生米煮成熟飯來逼迫她沒得選擇——他知道她不討厭他,甚至對他抱持著姐弟之情,但還不夠,他要的,還要多很多。
他可不想成為她的小鳴鳳,要疼他寵他可以,但得當他是個男人來愛。
離開她的唇,手指仍戀戀不捨描繪小巧唇形。
“假戲真做,你要有所覺悟呀,晚豔。”
這場戲,從一開始演起,他就沒打算結束,而皇城內的眾人也都不認為如此盛大的冊封大典是誆騙人的。
只有莫晚豔以為李鳴鳳對她做的一切都是虛偽作戲,還笨拙又認真地扮演她的“豔貴圮”,陪他賞花,陪他喝酒吟詩,喂他吃葡萄,幫他捶捶腳——只不過她只捶過那麼一次,李鳴鳳就以“捨不得”她勞動為理由,不肯讓她再掄拳敲打他的腳,實際上是他還不想被打殘兩條腿。甚至她還熟讀好幾本以宮廷為背景的雜冊書籍,立志逼真演到讓他成為從此不上早朝的昏庸國君。
她的努力有目共睹,眾人認定她是以美色誘惑李鳴鳳成功的狠角色,而李鳴鳳獨寵她一人,同樣亦是不爭的事實,在皇城的御花園裡,時常可見他挽著豔貴妃,身影流連花團錦簇間,他偎著她,說些私密體己話。
豔貴妃受盡皇恩專寵,一連半個多月,君王不曾捨得離開她的溫柔鄉芙蓉帳,甚至夜夜欽點她伺候,如此一來,內定的皇后人選穆文箏地位岌岌可危——這是外頭傳開的耳語,有人同情著穆文箏,也有人等著看場好戲,等著看大權在握的穆無疾,如何處置莫晚豔這名與女兒爭男人的妖女。
“夜夜欽點豔貴妃伺候?”
錯誤謠言引來李鳴鳳失笑。
此時的他,雙手正勤勞地按著莫晚豔要他再高一點再左邊一點再右邊一點再用力一點的背部穴位,嗯,到底是誰伺候誰,實在是有待商榷。
實情應該改成——
他夜夜欽點豔貴妃來好生伺侯討好才對。
“對對對,那邊再捏一下,呼,好舒服……”她閉著眼,享受一圍之君的“寵幸”。
“晚豔,穆宰相說,要將穆文箏也送進宮來,說是讓她學些禮儀應對,但我想,大概是那些蜚短流長讓他心生警戒,所以開始採取行動。”他邊服侍她,也沒忘了跟她提正事。
莫晚豔聞言,睜開眸子。
“也就是說……我快要跟她正面交鋒了?”
“是呀。我沒辦法時時刻刻守著你,你自己要小心為上,還有……別和穆文箏發生衝突,畢竟也不好讓她察覺咱們倆的計謀,低調些好。”作戲歸作戲,還是得小心顧著穆文箏的人身安全,穆文箏嬌滴滴的,挨不住莫晚豔一根指頭。
“我知道,我不會動手打女人。”尤其她又知道自己神力過人,所以連男人都沒打過。
“你也別受傷。”這是他更在意的事。雖然穆文箏四肢不發達,但那張嘴、那口牙可是兇器。
“哦。”她隨口應他。
“什麼哦,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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