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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總嘛,有錢有勢,身邊沒個女人怎麼行?馮小姐長得標緻可人,鄧總可是非常的喜歡呀。”馮生雖然還不能在這種時候對元芳做出什麼暴力的事,但他也不放過變相地警告元芳的機會,馮玲玲和鄧天磊是怎樣的關係,像她這樣的小保姆應該有自知自明。
馮玲玲不明白馮生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說清楚,讓她識趣點,不要不知好歹,但在馮生的小動作下,她還是剋制住自己的小脾氣。
在元芳聽來,這就是笛仁潔口中“奇怪的事”,她的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不是那種替笛仁潔姐姐打抱不平,而是那種感覺自己的男人快被搶走的酸辣滋味。她不明白這種滋味為何而來,只知道現在她很生氣。“你是說老闆喜歡她?”元芳的憤怒完全證明鄧天磊在她心裡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在她自己眼裡不過是生氣的一種表達方式,她要維護笛子姐夫的名聲。“老頭兒,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怎麼會想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已婚男人呢?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看他們長得有幾分相似,又都是姓馮,估算著他們是父女應該沒錯。這個馮小姐也算是個美人,估摸著也是因為化妝才起到美女的效果,要說男人喜歡這種型別也不是亂編,但要說鄧天磊喜歡這種貨色,以元芳對他時間不長的瞭解,她絕不會是他眼裡的那盤可口的菜。再說,來m市之前,可有人告訴過她,這個社會的男人是不可以有三妻四妾的,猜測著一個男人兩個老婆肯定會犯法的。
不懂就猜,不管對與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元芳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把他們打下去。她不僅要隨時發現鄧天磊的奇怪事,更要在第一時間阻止怪事的發生。
元芳根本沒見過馮生,他也沒有介紹馮玲玲是自己的女兒,元芳清清楚楚地說他們是父女,令他們父女非常驚訝。而元芳的猜測卻讓他們再次不安。莫非鄧天磊不管什麼事都會跟她說?難道在她面前,鄧天磊是沒有任何隱瞞的?她還知道鄧天磊有老婆,她對他這麼瞭解,那他們之是又是怎樣的關係?看來鄧天磊對小保姆還真是用心。笛楚楚昏迷在家,遠離笛茂群夫婦,鄧天磊在m市和小保姆分分秒秒在一起。一個奮不顧身為之擋子彈,一個不顧工作連夜相伴。他們之間的關係在馮生心裡已是深深的一根刺。他們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的女兒卻只見過鄧天磊一面,這樣下去馮玲玲是沒有希望的。目前看來元芳是他們最大的阻礙。
“是嗎?可是這種法國家是不管的。明知道這是犯法,你為什麼還和鄧總在一起?反正已經犯法,還在乎再多一個嗎?你和馮小姐是一路人,對於這種事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也不希望事情鬧大,把自己也拉進這場是非吧?”馮生是老江湖,說話一套接一套,先讓元芳接受這樣的情況,她和馮玲玲都是鄧天磊婚姻的第三者,為了穩住元芳,馮生只能軟硬兼施,希望元芳能夠聽明白其中的厲害,先讓她們和平共處,至於誰才是最後的勝者,在馮生心裡,只有他的女兒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馮生的如意算盤打得非常響亮,他以為誰都能聽明白,卻唯獨沒有料到元芳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以前的生活裡沒有這種弦外音,只要是她不明白,拳頭永遠比嘴快。現在沒轍,就算不是躺在病床上,她也只能動口。
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明白馮生到底是什麼意思,更令她不解的是,她和鄧天磊之間有關係嗎?她和這位馮小姐有共同的目標嗎?處於思考狀況的元芳在馮生看來她正在努力考慮他的建議,心裡正樂著。歪路走多了,總會遇到剋星的。馮生的得意將在元芳接下來的回答中被打回谷底。
“你說的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個保姆,一天二十四小時和老闆在一起都屬於正常範疇。哪個法律規定老闆請女保姆是犯法的?還有,我跟馮小姐不是一路人,你看看她,穿成這樣,衣服少根帶子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保姆?我告訴你,保姆也是一門技術,不是人人都可以勝任的。”天哪,那明明就是抹胸裙,什麼叫做少根帶子?元芳這樣聊天,會不會讓人覺得她是腦筋有問題?
簡單白目的話在馮生心裡又是另一種答案:真是個不簡單的丫頭。沒錯,保姆和僱主之間分秒在一起都是正常的關係,你們借用這種表現正常的關係發展地下情,真是明智之舉。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保姆,這句話明明是在挑釁。好你個元芳,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說詞付出代價的,昨天的那顆子彈沒能要了你的命,明天的可就不一定了。
馮生慶幸自己採用緩和政策,讓他試出元芳是個怎樣的角色。不過俗話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形容馮生再合適不過。只有用顆平常的心才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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