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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裡難受?”溫柔如水的聲音,關心急切的表情,元芳看得眼花繚亂,她不確信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元小姐,鄧總問您話呢。”氣氛中流淌男女之間的尷尬時最忌諱的就是空間裡還有第三者。
“已經沒事了,老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後退兩步,保持更適當的距離。
也是,看你剛剛的架勢怎麼會有事?我真是糊塗了。“小陳,給她弄點稀粥。”
“好的。”現在的男人可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反而是女人成了甩手掌櫃。但不能理解的是,男人服侍女人時,兩者的關係若是夫妻非常正常,現在是什麼情況?老闆的助理為老闆的保姆煮稀粥?若是不瞭解情況的小陳肯定會心有不平,他知道這個叫元芳的姑娘名義是保姆,實則是老闆小姨子派來有什麼目的執行者,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皇親國戚,這樣想著不管做什麼心裡也平衡了。
“老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保姆都可以不上班,老闆為何不可?”用問句的潛臺詞回答別人的問題是鄧天磊的習慣,一般情況下,只要聽到問話的出現,大家都會選擇閉嘴,自己揣摩他的真正含義,元芳卻是特殊情況,她完全聽不懂現下最流行的“潛臺詞”。
“老闆應該以身作則,你都可以不上班,那我更可以不上班。”
面對元芳的對答如流,說得而且還蠻有道理,鄧天磊的臉上出現一抹興趣十足的笑,而這種笑被深深地隱藏在俊臉之後。
“說得有點道理,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籤份勞動合同。”
“勞動合同?”不明白,又是陌生的四個字。
“你的實習期就算過了,從明天開始你正式上班,工作是我僱傭的保姆,如果你還不知道一個保姆應該幹些什麼,有兩個辦法,上網查資料或是去書店買資料。如果你在聘用期間違反保姆條例,我有權無條件開除你。”
“要是你沒有做到老闆的義務呢?”怎麼動不動就是他開除她啊?總有一條是規定她炒他魷魚吧。
“老闆的義務就是按時發工資,你怕我拖欠你工資?”
“是這樣嗎?我幹那麼多活,你只負責發錢,會不會太輕鬆?”看來還沒弄清楚老闆與員工之間的差別。在這兩種稱呼上還想得到權利與義務?它唯一的公平之處在於幹多少拿多少工資。
廚房間的小陳聽得他們的對話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兩個當事人毫無反應地對視著,就在廚房裡的笑聲傳來時,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小陳,並問道:“你沒事吧?”
背對著他們,強忍著笑聲,“沒事。”
既然沒事,接下來就是他們關於勞動合同之事的更深入層次的討論。鄧天磊坐下,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現在是他想閒聊的時間,對於元芳的斤斤計較,他非常有興趣為她解答。“老闆與僱員之間的差別就是這樣,你幹活,我付工資,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就是公平交易。”
“你沒騙我?”別欺負我是來自天國,就讓我吃虧。這好像不是吃虧吧,以前幫叔叔押鏢,在刀劍口混日子,一個銅板都沒看到,現在幹活有錢拿應該是吃福了吧。“那好吧,你開多少工資?”綜合以前,元芳終於開竅了。
“你現在連保姆的基本守則都沒弄清楚還想跟我談工資?”
“不是你說的我幹活,你發工資嘛,我已經打掃衛生了,把昨天的工資給結了。”
“我可沒有日結工資的習慣。”
“你想讓我昨天白乾啊?”
“保姆除了打掃衛生,還包括洗衣做飯,從你來的那天算起,是我在照顧你的一日三餐,照這樣算,是不是你也應該付給我工資?兩個工資相抵,你還沒有做到可以拿工資的時候。等你什麼時候完全學會當好一個保姆,什麼時候再跟我談工資。”
“那不是白乾?”
“不想幹可以離開。”料定她不會離開,鄧天磊才大膽的試探。
“誰說我要走了。我明白,你是老闆,我是保姆,你是老大,我是小人,除了打掃衛生,洗衣做飯,其餘時候就是你坐著我站著,你躺著我站著,你死了我站著,總之我拿著你的錢就必須低你一等,對嗎?”
“你剛剛說什麼?我怎麼樣你站著?”
好話忽悠的同時故意說了那句話,以為他沒有聽出來,元芳還是低估了馬屁背後的清醒。
“你坐著我站著。”現實狀況就是這樣,元芳還配合地用手分別指了指坐著的他,站著的自己。
鄧天磊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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