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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天不說多了,五六百里還是不成問題的,雖然說起來還是慢,不過於異也不急啊!急什麼?慢慢飛羅,白天趕路,天黑還可以下來找酒館喝酒,爽啊!就這麼一路爽著,突有一日,在酒館裡就聽說,鬱重秋反了,整個苗州都反了,於異先還有些不信,結果第二天再趕一天路,又近五百里,晚間酒館裡一坐,幾乎是人就在說苗州造反的事,這下似乎假不了了,於異一時間又驚又喜,驚的是,他還沒動手呢,鬱重秋就反了,為什麼不等他到了,亮出聖旨要拿人時再反呢,這個等於是不帶他玩啊!太豈有此理了,喜的是,造反啊!這個太好玩了,大戲啊!
但還沒高興一會,突聽得有酒客說,說鬱重秋髮了檄文,造反的理由,居然是因為天帝聽信了於異這個大奸臣的讒言,要下旨捉拿他,所以他憤而造反,要清君側,誅除於異這個天帝身邊的小人。
於異一聽,著實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鬱老賊,有趣,有趣啊!這理由是怎麼想出來的,有機會見了面,到要敬他一杯。”
他高興,宋祖根天一老道卻失顧變色,宋祖根道:“大人,我們這趟看來是失了風了,我們還沒到苗州,鬱老賊先就知道了,借這個名頭就扯起了反旗,反把汙水潑到大人頭上。”
“那有什麼關係?”於異不解:“他反也好不反也好,反正是要拿他的嘛!”
“不同。”天一老道皺眉搖頭:“鬱賊說是我們逼反的,就會給天庭造成壓力,如果能在短時間內平叛成功,自然沒什麼事,可如果反賊勢大,短時間內平滅不了,甚至而賊焰囂張,牽動天下,那天帝就有可能改變主意。”
“改變什麼主意?”於異完全不明白了:“未必反而會拿我開刀?”
他無法理解,但宋祖根兩個卻相視點頭,宋祖根同樣眉頭緊鎖,道:“雖然大人是奉旨行事,但先要捉拿鬱老賊確是大人的主意。”
天一老道插口:“關鍵是,大人在朝中的對頭實在太多了。”
他這一說,於異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朝中那些酒囊飯桶會趁機落井下石?”
“這是肯定的。”宋祖根天一老道異口同聲。
於異在朝庭上,幾乎就是孤家寡人,異類一個,以前是有天帝撐著,又找不到藉口,那些仇恨他的權貴沒辦法下手,這會兒藉著這個機會,若不蜂湧而上把他往死裡踩,那才有鬼呢。
於異愣了一下:“照你們這麼說,若一時滅不了鬱老賊,天帝就有可能拿我的腦袋來賭鬱老賊的嘴了?”
宋祖根天一老道點頭,都是一臉憂色,於異的大白牙卻慢慢呲了起來:“那就來吧!”倒一杯酒灌進肚子裡,突地就拍桌大笑起來:“有趣,有趣,好玩,好玩。”
居然有這樣的人,宋祖根天一老道兩個相顧無語。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於異大手一揮:“繼續往苗州去,把旗牌打起來,再去買幾十匹馬,我們慢慢走。”
這是什麼意思?宋祖根兩個一時沒明白,買了馬來,打起旗牌,慢慢出了城,於異騎了馬,晃晃蕩蕩的,還時不時摸出酒葫蘆灌一口,臉上一幅要笑不笑得表情,彷彿在期待什麼,宋祖根天一老道很快就明白了——他在等天帝反悔,下旨來拿他。所以不飛了,要騎著馬打著旗慢慢走。
等結果出來,本來沒錯,但問題是於異的表情,不是憤怒更不是驚懼,竟彷彿是很期待一般,就如看到了新衣的小孩子在盼著大年初一的到來。
“這位大人。”宋祖根天一老道相顧搖頭。
於異的期待沒有落空,走了七八天後,酒客中就有了訊息,說天庭有了旨意,於異假冒聖旨,私捕重臣,致使鬱重秋造反,天帝已下旨緝拿於異,同時派人安撫鬱重秋。
為什麼酒客知道了訊息,於異卻不知道呢,這個正常啊!訊息永遠比腳快,緝拿於異的訊息,絕對會趕在緝拿於異的使者前面散佈開去。
雖然早有預料,但得到確實訊息,宋祖根天一老道仍是驚怒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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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現在怎麼辦?”因著憤怒,宋祖根按刀的獨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
於異卻一臉的漫不在乎:“什麼怎麼辦?即然反要拿我,那就等著羅。”
也不走了,索性就在酒店裡住下來,卻每天讓神兵把旗牌打出去,好象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這裡似的。
宋祖根兩個不知道於異心中的想法,難道真等著天使來拿,然後跟著回朝,去天帝面前打官司,可好象又不象啊!但如果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