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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下手,在他眼裡,殺幾個人,毛都不算一根,只是沒興趣而已,到是在一邊興致勃勃的看白骨神巫收服陰雷索。
陰雷索是靈物,乃是認主的,好比家養的馬,跑出百十里它也能自己認路回去,但若不是家主,想要牽住它帶回家,說不定就會挨一蹄子,陰雷索當然也一樣,白骨神巫一把抓住,它頓時就扭來扭去,彷彿一條活蛇一般,竭力要掙脫開去,不過白骨神巫功力本身比雷鼓佬高,而且都是學的巫術,小道堵塞,大方向還是知道地,抓著死不放手,以巫力強行煉化,花了約有一個時辰,終於把陰雷索收服了。於異在旁邊,看白骨神巫又是捏訣,又是布罡,到最後還把化龍骨祭了起來,放出陰火,到如看大戲一般,不過最終還是撇了撇嘴:“這瘋婆子號稱神巫,我還以為有多高明的煉器術呢,原來也不過就是個蠻師父。”
他說得輕巧,這世間有幾個特別精於煉器的,一般修練玄功的人練器助力,還不就是靠蠻力,就如他收服誅靈劍,即便有螺尾生提供建議,最終不也還是靠的真水以蠻力收服的,再說一個七曜沉雷甲,為什麼神界丟了七曜沉雷甲後,便如喪考妣,再煉一幅不行啊!雖然煉七曜沉雷甲的材料難得,合神界下界之力,總能蒐羅出來,為什麼不煉?很簡單,靈材易得,能煉七曜沉雷甲的人卻找不到。
苗朵兒五女殺人如殺雞,不到小半個時辰就把洞內洞外屠了個乾乾淨淨,隨後也回來看白骨神巫煉陰雷索,苗朵兒一進來就把於異抱在了懷裡,嘴對嘴一頓猛親:“親苗牙乖苗牙,真是愛死你了。”
於異一個不防給她抱住了,一時間慘不忍睹,卻又不好強掙,偏生靈琴幾個也來親他摸他,揪的揪皮子,扯的扯耳朵,扯得於異那個火啊!還發作不得。
白骨神巫收服了陰雷索,隨手竟也抱過於異,還好,到沒來親他,指揮苗朵兒幾個一把火燒了雷公洞,師徒六個御風回九門洞來,路上一直是白骨神巫抱著於異,她胸乳要比苗朵兒的豐滿得多,於異爪子撐上去,軟綿綿的,說起來是極舒服,但於異討厭給女人這麼抱小狗一樣地抱著,最終還是掙脫了,跳到白骨神巫肩頭蹲著,白骨神巫扭頭看他一眼,也沒吱聲,她看於異,於異便也看她,先前雖強姦過白骨神巫,並沒細看,這時隔得近了,眼前頸脖如玉,絨毛細細,印襯著冬陽,那耳朵竟彷彿透明似的,說不出的漂亮,於異暗暗點頭,想:“也難怪那大猩猩想死了她,這瘋婆子全身上下,確實沒一個難看的地方。”卻又想:“我剛才若不動,瘋婆子只怕真會給大猩猩拖到床上去強姦一回,那時卻不知是個什麼情形。”
他想這個,不是心裡有暗黑的色僻,而是頑童的惡趣味,就如一些頑童常乾的把戲,捉住了老鼠啊蛇啊什麼的,常給它們開膛破腹,或者澆油淋燒,這個說不上邪惡,只能說是頑劣,而於異的心理年齡,嘿嘿!不會超過十歲。
回到九門洞,白骨神巫讓靈琴幾個散去,叫了苗朵兒進她臥室,隨手把於異抱在懷裡,苗牙最初是她收服餵養的,手法比苗朵兒還要麻利,於異竟是同樣躲不開,他到是提防著白骨神巫來親他,卻聽白骨神巫笑道:“今天苗牙可是立了大功了。”
“是呀!”苗朵兒伸手來摸於異腦袋:“想不到雷鼓佬居然那麼陰詐,而且天狐香也給他看破了,要不是苗牙,今天可真是糟了,乖苗牙,好苗牙,你要什麼賞賜,喝酒不喝。”
一聽說喝酒,於異眼睛可就亮了,可憐見兒的,給白骨神巫師徒抱來抱去,沒個離眼的機會,小半天沒喝酒了呢,這時一聽到個酒字,肚中十萬酒蟲齊齊造反,忙就把腦袋亂點,還學著苗牙吱吱亂叫。
“你個小酒鬼兒,看把你饞的。”苗朵兒笑著扯一扯於異耳朵,看在酒的面子上,於異也不跟她計較,直著腦袋任她扯,苗朵兒是個好姑娘,果真倒了酒來,於異就著她手,一口吸乾,一杯酒哪夠啊!想掙脫出去,白骨神巫卻死死抱著,只能眼巴巴望著苗朵兒,苗朵兒嬌笑:“看你那饞勁,還有呢,莫急,今天有功,盡你喝個夠。”
“丫頭不錯,上次若這麼乖時,我就不強姦你了。”於異暗叫,等著酒來,又喝了一杯,眼見著苗朵兒再倒,白骨神巫笑道:“還真是隻小酒貓兒,來,我也有賞,賞什麼呢,對了,就把這陰雷索給你係著吧!”
她煉服陰雷索後,就做手璉兒戴在腕子上,說話間,隨手取下來,順手就套在了於異脖子上,於異等著酒喝呢,眼睛只盯著酒碗,也沒留意,眼見酒杯到嘴邊,剛伸嘴去吸,身子猛地騰空而起,隨即腦袋上轟的一下,他猝不及防,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角餘光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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