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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把小爺我說成了螃蟹怪,反成就了那老牛鼻子的名聲,嗯!這個應該是鬱老賊的招法了,到是賊精賊精的。”於異嘴角掠起邪笑:“今夜再去鬧一場,到看明早又要怎麼說。”得,又當成個好玩的遊戲了。當天便喝了一天酒,一個人慢慢喝,自然是不會醉的,只不過是換了兩家酒店,換新鮮啊!到天黑後不久,酒興已盡,玩心上來了,下了酒樓,到旁邊巷子裡,看看無人,騰身起來,為什麼要到旁邊巷子裡找個無人處呢?他怕什麼?他不怕什麼,只是想著明早還要喝酒聽戲呢,不想叫人認出來,人人見了他驚驚乍乍的,那就不好玩了,是這麼個想法。
到了空中,於異把雙手伸長了,約有百丈左右,隨即便拍起巴掌來,那巴掌大啊!跟大戶人家的門板不相上下,這一拍起來,那個響,便如春天裡打的炸雷,可問題在於,現在是冬天啊!苗州城一眾百姓就奇怪了:“大冬天的,打的什麼雷,雷神爺喝醉酒了嗎?”
這時天色還早,雖然很多人睡下了,也還有很多人沒睡呢,便有人往天上看,這一看,驚住了,只見一個怪物,伸著無量長兩隻怪手,那手啊!就象兩條船一樣,在空中啪啪地拍著響呢,這下明白了,根本不是打雷,而是這怪物在拍巴掌,於是一片聲叫:“娘子娘子,快起來看妖怪。”wχɡ!
一人叫,百人應,百人叫,千人應,無時間,合苗州城都給驚動了,近百萬人,個個仰著頭往天上看,偏生今夜月色特別好,而且沒有一絲兒雲彩,便是那老眼昏花的,也看得清清楚楚,沒法兒不清楚,於異那雙手,實大太長大了啊!而且他飛得也不高,不過百多丈,百多丈的高空中百多丈長的手,誰看不清楚,一時間滿城駭叫,先是叫看稀奇的,然後是驚叫打妖怪的,中間夾雜著娘哭崽叫,又有和尚唸佛,道士唱經,好不熱鬧。
於異一看這場面,樂傻了,若要他在千百人前講話,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不會說啊!象上次在慶陽,他就縮在後面,但若說在人前做鬼做怪,哎!這個他拿手,而且挺喜歡,嘎嘎一陣怪笑,還唱起了小曲:“春天裡來百花開,大姑娘窗下繡鴛鴦。”
下面數十萬聽眾,那個惡寒呀——這麼大一對手,他繡鴛鴦,繡大母豬差不多吧!本來大多數百姓都給他駭壞了,這麼的一個妖怪,這麼長的一對巨手,拍起巴掌象打雷一樣,這要是拍下來,那是拍人人死,拍屋屋塌,什麼東西,能經得起他一拍啊!那想得深遠的,甚至就在想,人類的末日莫非到了,老天爺要開始收人了,個個擔心著害著怕呢,結果於異這一唱,哈!到是把人樂壞了,先前還只是零零碎碎地笑,後來引發了性,你笑我也笑,到最後,合城竟是笑聲一片,更有那沒心沒肺的,索性就叫起好來:“好呀!再來一段。”
於異是那種典型的人來瘋,有人叫好,他自然更來勁,只是他會的曲子不多,唱腔又實在不敢恭維,有那挑耳的,不免聽不下去,起鬨道:“那母妖怪,莫唱了,打個花鼓來聽吧!”
於異一聽這話,可就怒了:“你娘才是個母妖怪,小爺我是公的好不好?”
偏生下面那是個膽兒肥的,卻敢跟他駁嘴兒:“你是個公的,怎麼唱女孩兒家的歌。”
這話把於異堵死了,只能犟嘴:“小爺我樂意,你管得著啊!”
那下面卻也是個犟的,叫:“那你就是個母的。”
於異急了:“要不要小爺亮出金槍來給你看看。”
不想下面正是個要看稀奇的,頓時一片聲叫:“要看要看,亮出來。”
而且有這惡趣味的人還不少,到處起鬨:“亮出來亮出來,脫褲子脫褲子。”
便有人叫:“這麼長一對手,下面該是個驢貨吧!”
便有人反駁:“驢貨怎麼比得了,驢蹄子有那麼長嗎?”
更有人驚呼:“要是比驢貨還長,那得多長啊!什麼女人受得了。”
便有那經驗十足的不屑一顧:“知道什麼,長才有趣呢,實在長著些兒,不知道拿手掐著一截兒啊!”
這樣的議論滿城哄響,一時所有的人都忘了害怕,個個瞪圓了眼珠子,便是那些女人,雖是口裡啐著臉兒紅著,心下卻也怦怦的,尤其是那些婦人,更尤其是自家男人傢伙短不得滿足的,更是好奇,那是真想看個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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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不能成勢,水不能成海,一滴水,小孩子吹口氣也就吹跑了,可如果成了海,就能摧屋倒樹,橫掃一切,人也一樣,若是一兩個人,三五個人,甚至而三五十人,碰上於異這樣的妖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