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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休狂。”黃龍道人打定主意,暴叫一聲,右手執劍,左手把定魔鏡丟擲來,又迅快無倫的在定魔鏡背後貼了三道符,隨後袖子一甩,裹住定魔鏡背後地抓鈕,凌空迎向於異長矛。
他這三道符,乃是道家風雷符,而這甩袖裹鈕,也另有玄機,他這袖,名為風雷袖,暗含風雷之力,他這風雷袖,和柳道元所在的風雷宗功夫無關,道家重雷,所以道家功夫裡面,以風啊雷啊什麼命名的,特別多,不過黃龍道人這風雷袖,功夫還真不在風雷宗功夫之下,這麼先貼符,再甩袖,乃是符力加袖力加定魔鏡本身的靈力,以三力合一,迎於異這一矛。
他自認為已經很看得起於異了,三力合一,無論如何,接下於異這一矛都是不成問題的,可惜他高估了自己,卻又低估了於異,於異這會兒的大撕裂手,長達兩百多丈,已達到了他現今功力的極限,這一矛砸下來,又何止數十萬斤?
“咚。”
一聲巨響,清脆而悠長,苗州城裡,哪怕是最偏遠的角落,也聽到了這一下響聲,彷彿古寺夜鍾,蕩魄滌神。
遠聽是悠揚了,有那傷春悲秋的,甚或兒還可做下一二詩作出來,但真正身在場中的人呢?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黃龍道人了,矛鏡相撞,只覺一股不可思議的巨力狂湧而來,全身俱震,如受雷亟,剎時一口血狂噴而出,身子更如被抽了一鞭的陀羅,不由自主的飛跌下去,砸破了一處屋頂,連人帶劍消失不見,至於定魔鏡,在這轟天一擊之下,更是碎做了千百塊,四下飛濺,別說是夜裡,就是在大白天,想要找到一點兒碎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而一邊觀戰的鬱重秋等人,則只覺耳中嗡嗡作響,胸口氣血翻湧,有那外圍功力較低地,搖了兩搖,甚至一跤坐倒在地,所有人全都臉色蒼白,眼中如見鬼魅。
於異這一矛之威,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萬眾驚訝之中,於異單手叉手,仰天狂笑,摸出酒葫蘆,狠灌兩大口,再又大笑,這一矛,真的是抽爽了,把先前撈黃龍道人不著的憋悶盡數發散了出來。
“小賊,還我寶鏡來。”下面驀的裡一聲狂叫。
於異低頭往下一看,卻是黃龍道人從屋頂破洞裡鑽出來了,只不過這會兒的看相可有些不好,寇歪了,發散了,一頭一臉的灰,嘴角還有血跡,偏生因極度狂怒,而扭曲著臉,熟悉的,勉強還能認出這是黃龍道人,平日仙風道骨的苗州城第一高手,不熟悉的,只恐會怕怕的猜測,這莫非是個得道的老鬼,剛從墳堆裡吃人出來,而且還沒吃飽,因為黃龍道人這幅模樣,生生就是要吃人啊!
叫聲中,黃龍道人飛身而起,身劍合一,如一道狂龍般射向於異,那氣勢,到真是棄滿了有去無回的慘烈。
也莫怪黃龍道人急媽攻心,給於異一矛抽下屋頂,丟了面子不說,還毀了定魔鏡,定魔鏡可是黃龍道人的護身之寶,數十年江湖歲月,風刀霜劍,無數次身臨絕鏡,險之又險,都是憑著此寶護身,最終僥倖生還,他雖無甲,也不煉甲,卻常得意地跟弟子炫耀,有這一面定魔鏡,抵得過神界一幅最頂尖的黃金斗神甲,沒想到,這樣的一件寶物,竟生生毀在於異手裡,他臉上吃人的樣子,真不是裝出來的,只要逮著了於異,他真能生生的咬上兩口。
而這一劍,他也再不顧及一切,拼上了全身之力,誓要與於異拼個魚死網破。
於異從來不知一個怕字怎麼寫,黃龍道人樣子再兇厲十倍也是嚇不住他的,冷眼看著黃龍道人衝上來,他還慢慢細細地灌了一口酒,收了酒葫蘆,然後玩了一個嘔心的,往掌心裡吐了一口唾沫,還搓了一下,這才雙手執矛,猛然變長。
這種往掌心吐唾沫搓手的舉動,是小時候看他爹挖土,學來的一個習慣動作,話說這人好的學不來,壞的總是學得似模似樣,有那愛潔的,難免就要看得皺眉,但也有看得出玄機的,便知情況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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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土前往掌心裡吐一口唾沫,其實是給自己鼓勁,要一傢伙拿下來,於異這麼做,也是同樣的道理,他是動了殺心,要一矛就收拾了黃龍道人。
古杖僧第一個看出了於異的殺心,急叫一聲:“大都督,上人急怒之下,只恐有失,容老僧我助他一臂之力。”
鬱重秋手底下,惟一沒什麼私心不拉幫結派的,或許只古杖僧一個,當年古杖僧與火德星君苦鬥,火德星君暗伏幫手,暗算了古杖僧,古杖僧重傷垂死之際,卻恰逢鬱重秋進京述職,出手救下,由此入鬱重秋幕中,古杖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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