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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信不疑。
黑羽苗和鬱家也排除,那還有誰,林蔭道與苗刀頭大眼瞪小眼,都是一臉茫然。
而苗刀頭更愁的,是於異幫他闖下的大禍,生撕了野牛大頭人,更打死了那麼多的黑羽苗,野牛族甚至整個黑羽苗都是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想象著黑羽苗無窮無盡的報復,苗刀頭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竹生,你安排人,四面去打聽一下,周圍的寨子也都問一下,看有誰看見任小姐她們兩個經過沒有?”苗刀頭安排竹生再去打聽,隨後請於異進屋中喝酒,於異一聽喝酒,眉開眼笑,擺上酒來,倒了一杯:“老寨主,來,乾杯。”
他到是興高采烈啊!苗刀頭也只好陪笑,與林蔭道各乾一杯,不想苗朵兒也好酒量,在一邊陪了一杯,又倒了一杯,對於異道:“於大哥,我敬你,你好厲害的呢,小妹佩服。”
小野貓學說場面話,有些兒不倫不類,不過敬酒於異就高興,舉杯道:“好啊!來,幹。”
苗朵兒果然一口乾了,又倒了一杯,道:“於大哥,你今天那手變長的是什麼功夫啊!好不厲害。”
苗刀頭一想到於異那雙手變長如小山般砸下的情景,就心中發顫嘴中發苦,苗朵兒卻還興致勃勃,不過小孩子不懂事,他也沒辦法,而且他也確實好奇,於異這變態功夫,到底是什麼呢。
“我這個叫大撕裂手。”於異呵呵一笑,他不太想說這個,到對苗朵兒地酒量來了興趣:“你酒量好象不錯啊!”
“那當然。”苗朵兒得意了:“我還不到百天,阿爸就拿筷子頭沾了酒餵我呢,不是吹,論功夫我不如你,比酒量,你還真嚇不倒我。”
“真的?”於異來勁了:“敢不敢跟我拼一場。”“來呀!”苗朵兒翹鼓鼓的小胸脯一挺:“誰怕誰。”
兩人隨即就拼起酒來,別說,苗朵兒還真是好酒量,看她苗苗條條,小腰兒更是細得象根柳條兒,那小肚子裡,卻彷彿藏了個大酒缸,斗大一杯的酒,一杯杯灌下去,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於異好酒,但酒量其實並不是特別大,只不過他玄功深厚,只要願意,一運功,玄功一逼,酒意就能逼出大半,不過那就類似於作弊了,於異別的愛玩,若是打架什麼的,作弊就作弊,能騙到人,他絕不會覺得丟人,只會覺得好玩,但喝酒例外,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更何況對手還是個小姑娘,那更不能作弊,因此一場酒拼下來,苗朵兒行若無事,於異竟就先醉了。
看著於異醉眼惺惺的,苗刀頭可就糾結了,他本來是想阻止苗朵兒和於異拼酒的,後來之所以沒阻止,一則苗朵兒給寵慣了,只要她想做地,興頭來了根本不聽你的,難道還為這個發火?另一個,則是他另有想法?
苗刀頭的想法是什麼呢?他這個想法比較陰暗,於異今天闖下大禍,給白虎寨帶來了天大的禍患,這個禍患要怎麼消除呢?賠錢,賠牛,賠人,這些都是肯定的,但在賠之前,黑羽苗首先要的,是於異這個兇犯,不把於異交出去,白虎寨無論賠什麼,黑羽苗都不可能接受,這一點,苗刀頭可以絕對肯定,事實上換了他來也是一樣,首先殺人償命,你不把兇犯交出來,賠其它東西有什麼用?
苗刀頭糾結的就在這裡,是不是趁醉把於異綁了,交給黑羽苗?然後再託情說說好話,再多賠幾頭牛,或許能把這件禍事給了了。
然而這裡面有幾個關礙,一,於異是任青青帶來的,而任青青又是林蔭道的未婚妻,於異幫任青青的忙,等於也是在幫林蔭道的忙,現在要綁了於異,林蔭道這邊怎麼想?若林蔭道只是普通客商也就算了,林家可是苗刀頭的救命恩人,苗人性直,有仇必報,有恩必償,現在林家的恩沒還得了,先把林家請來幫忙的人給綁了,未免有些恩將仇報的意思。
再一個,則是於異先前顯露的功夫實在太驚人了,那種不可思議的玄功,完全出乎苗刀頭想象之外,再加上昨夜一傢伙帶五千人飛行的本事,和後來突然消失不見的玄奇,讓苗刀頭心下極為忌憚——一下把於異搞死了也就算了,可萬一要是一下搞不死呢,那兩隻山一樣的手打下來,白虎寨經得幾下打?
不過他很快就不再糾結了,於異這時已經有了八九分醉意,再灌了一杯,把杯子往桌上一頓,大叫一聲:“痛快,痛快。”便在這痛快聲中,身子倏地消失不見。
無論苗刀頭苗條還是林蔭道,都是身有玄功的,雖然不怎麼樣,至少裡面的門路還是摸得清的,一個人運功遠遁也好隱身也好,總會有靈力波動,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如果突然跑出去,也會有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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