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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在龜甲上,不想最終卻煉成了這麼一張銀絲網,用以擒敵拿物,最是合手適用,這銀絲網水火不拒,刀槍難斷,而且伸縮性極強,無論敵人怎麼掙扎,它總是死死的纏在敵人身上,且越纏越緊,最終能把人活活纏死。
一見於異給銀絲網纏住裹住,苗朵兒歡呼一聲:“捉住了。”手在腰囊上一拍,苗牙跳出來,不過給苗朵兒按住了腦袋,就立在於異腦袋邊上,白牙呲出,兇光四射。
雖然於異給銀絲網網住了,苗朵兒對於異的神通仍是極為忌憚,擔心萬一銀絲網網不住,於異有掙扎出來的跡象時,便要讓苗牙一口咬掉於異的腦袋,死的沒有活的值錢,但死人永遠比活人安全。
於異借勢躺倒,本是個好玩的心理,想把黑羽王派來的陰賊誘出來,結果沒見什麼陰賊,跳出來的卻是苗朵兒師徒兩個,這變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時間可就看傻了,瞪著眼,心下只叫:“這是搞什麼?都瘋魔了嗎?這酒裡好象下的是軟骨一類的毒啊!難道是瘋魔草?”
直到這會兒,他始終還不肯相信,苗朵兒師徒會要對付他,沒道理啊!從初會苗朵兒始,到今天為止,在他的腦子裡,他對白虎寨都是有恩的,而白虎寨,無論是苗刀頭,還是苗朵兒,還是竹生,還是後來的白骨神巫,對他也都不錯,熱情得很,一天兩場酒,醉了醒,醒了醉,好得不能再好,這會兒突然翻臉,無論如何也說不通啊!
不過他這兩年著實了經了不少事,性子到沒以前急了,心下雖疑,卻不吱聲,還是先前的樣子,瞪著眼睛,也斜著嘴巴,且就看戲,至於給銀絲網網住,他根本不著急,他喝的是神螺子的本體真水,體性合一的,神念只要一動,就能閃進螺殼裡去,無論金絲網也好銀絲網也好,都是捆不住他的,而且就算沒有螺殼,他也不信區區的幾根銀絲能撐得住他的大撕裂手——那絕不可能。
他沒動,卻有人動了,林蔭道騰一下跳了起來,手中還端著酒碗,眼珠子卻瞪得有大石榴那麼大,叫道:“朵兒,白骨師,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把於大人捆起來了。”
苗朵兒當然早就想好了說辭,道:“林大哥你聽我說,這人人面獸心,不是個好人。”
“他人面獸心?”林蔭道一臉迷茫,他這幾天跟著喝酒,跟著看戲,無論於異的神通還是於異的酒量,都是讓他極為佩服的,更何況於異還是神界高官,居然一點架子沒有,這一點尤其讓他心生好感,這實在是極好打交道的一個人,雖然有時出手顯於狂暴,但做朋友至少做酒友是極好的,怎麼就人面獸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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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異當然也在地下問:“嘿!我怎麼就人面獸心了?”這會兒他也終於明白了,苗朵兒師徒確確實實是在算計他,從毒酒到銀絲網,一切都早有策劃。
щ苗朵兒這就給他解釋了,當然對著χɡ·с的是林蔭道:“林大哥你昨日喝醉了不知道,這人喝到半醉後,居然扯著我要親嘴,後來我掙脫了,誰知到了下午,他居然又摸到我房裡來,想要強姦我,還好師父在,我叫了師父,他才跑了。”℃!
“竟是這樣?”林蔭道哈著嘴:“我昨兒個是喝醉了。”
“但還有更無恥地。”開了頭,苗朵兒也就變本加利,本來已經網住了於異,若換了其他人,不必要解釋,但林蔭道是苗朵兒所愛的人,而苗朵兒也看得出來,林蔭道對於異的印象不錯,尤其於異還是要幫著任青青伸冤的,她突然之間翻臉捉了於異,若不解說清楚,把於異在道德的恥辱柱上訂死了,林蔭道必然對她生出想法,那可就划不來了,所以這時候小嘴兒一張一合的,早想好的說詞一咕嚕全倒了出來:“到了晚上,我跟師父睡,他居然又摸去師父房裡,藉著隱身術,他的隱身術你也看到了的是吧?”
“是。”這個林蔭道到是真的親眼所見,這時便只有點頭。
“他藉著隱身術,摸到師父房裡,不但是我,竟連師父也想非禮。”她怕扯上自己沒有說服力,索性連白骨神巫也扯上了。
白骨神巫到底一派宗師,這麼當面扯謊,終究有些臉紅,哼了一聲,道:“廢話不必多說。”
她說不必多說,林蔭道瞟她一眼,到也有幾分信,白骨神巫本就生得美貌,偏生還待人清冷自矜,而巫功有成,這清冷中又自有一股凜凜之威,這樣的女人,卻正是男人最想征服的那一種,只要想著把平日高不可攀的女神壓在身上,讓她呻吟婉轉,是個男人就能血脈賁張,所以苗朵兒說於異想打白骨神巫的主意,林蔭道還真的相信,其實就他自己來說,心底又何嘗沒有閃過這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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