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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肩骨細細的,瑩白如玉,即便抽緊了,仍給人一種特別脆弱的感覺,便是於異也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一個天生麗質的極品美女。
見白骨神巫不答,苗朵兒勸道:“師父,要不我們不要這麼急,等湊齊了九塊靈骨,煉成了九陰白骨甲,才動手收拾他。”
“不。”白骨神巫猛地一拍水面:“那惡魔給我的羞辱,我做夢也不能忘記,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可——,可是。”苗朵兒語氣遲疑:“萬是就是借雷鼓佬的陰雷索,還是剋制不了他,又給他制住了,那。”
“不論付出任何代價。”白骨神巫握拳:“只要我白雪鳶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罷手。”
“白雪鳶?”於異到是愣了一下:“看來是她名字了,果然瘋婆一個,取的名也古怪,大雪天放風箏,凍不死你,好啊!只要你敢來,小爺我就絕不會客氣,九骨頭是吧!本少爺就強姦你九次,到看你能撐得幾次。”他先前才生出的一丁點兒欣賞的心思,轉眼又拋到了九屑雲外,斜眼看著白骨神巫,心下轉念:“要不現在就出去把她強姦一次。”不過隨即就把這個念頭拋開了:“現在強姦她,到讓人笑話我欺負女人,等她動手再說,敢放潑,莫說小爺不打女人,小爺拿大鳥抽你。”
這時靈琴進來了,道:“師父,雷鼓佬差人送了彩禮來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看什麼?”白骨神巫一擺手:“放到一邊就是。”
“是。”靈琴應聲:“那邊說,明天早上就來接人。”
“你就應著他就是。”
“哦!”靈琴出去了,白骨神巫兩個也不洗了,上來抹乾身子穿衣,女人脫衣與穿衣,各有一般美態,不過於異懶得看,但苗朵兒即然要穿衣服了,他就不得不出去,否則苗朵兒一看苗牙不在,就要起疑了,再倒一杯酒灌進嘴裡,化身出來,仍化成苗牙的樣子。不過隨後於異就自由了,苗朵兒與白骨神巫出來,苗朵兒把於異抱出來,放他下地後:“乖牙兒,自個兒玩去,可不許跑遠了啊!要我來找時,你就仔細。”
於異大喜,一溜煙跑出洞去,拐過洞角,一閃身便進了螺殼,即可接著喝酒,又可隨時留間洞中的情形,心下起疑:“又送彩禮又接人的,莫非這洞裡哪個要嫁人。”想起先前的話:“那什麼陰雷索,好象是要找來對付我的,看來是件什麼法器,嘿嘿!到要見識一下,這瘋婆子的誅靈劍給我收了,看來是想打那什麼陰雷索的主意,不過苗朵兒不是說她要找什麼九塊骨頭來對付我嗎?嘿!不管她。”
懶得想了,忽一轉頭,卻見先前放在籠子裡的那一杯酒空了,頓時一喜,看著苗牙道:“苗牙兄,這酒是你喝了,不錯嘛!來來來,我再敬你一杯。”
又在杯中倒了一杯酒,苗牙見他進來,本來又縮到了籠子的一邊,凝著眼睛看著他呢,見他倒酒,可能是先前喝了一杯,有些上癮了,看了於異一會兒,試探著走過來,嗅一嗅,又看一眼於異,這才低頭,咬著杯邊,一口氣就把一杯酒全吸了下去。
“兄弟,痛快啊!就該是這樣嘛!”於異真個喜壞了:“來來來,再來一杯,再來一杯。”又給苗牙倒了一杯,自己也滿上,一舉杯:“幹了。”仰脖一口喝乾。
苗牙兩杯酒下肚,膽量足了,雖還是看了於異一會兒,不過到沒有再退開,隨即低頭喝乾了。
“好。”於異大樂:“我兄弟倆個慢慢喝,吃牛肉不吃,哦!估計你喜歡吃雞,來人啦,端只雞來。”
螺尾生知道他隨時要喝酒,所以隨時備得有各種下酒菜,雞也有,立馬就有蚌妖端了一個肥雞來,怕不有七八斤,於異索性就把籠門開啟了,把那雞放在地下,道:“來,苗牙兄,請了,莫要客氣。”
苗牙喝了幾杯酒,微有幾分醉意了,而且它本也是有靈之物,眼見於異確實沒什麼歹意,也就不再那麼戒怵了,它也知道跑不了,也沒試過想跑,到是一屁股坐下,雙爪捧了那雞,啃了起來,那姿勢,倒與一兩歲的小孩差不多,啃得幾口雞,於異給它倒上酒,它左爪抓著雞,右爪來抓酒杯,爪子小了點,握不住杯子,就扣著杯口,指甲也浸在了酒裡,不想一不小心,杯子倒了,於異大笑,苗牙到是惱了,橫著眼睛瞪著於異,他是靈物,剛才是學人喝酒呢,於異笑他,難免羞惱,它這個樣子,於異越樂,手一揮:“換個雞公壺來。”
所謂雞公壺,就是一邊有把一邊有嘴的小酒壺,雞公壺地把比較細長,苗牙爪子雖小,壺把還是握得住的,果然一見雞公壺,苗牙便呲著牙樂了,握了壺把,嘴對嘴喝了一大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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