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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底酒下一條不規則的金帶,照得整個洞子都略帶著一點兒金色。
於異看了,撇了撇嘴:“太陽天不錯,這要是下起雨來,哈哈!可就要漲水了。”這人就這點兒眼光。
苗朵兒進了左手一個小洞子,這小洞子居然是分內外三間的,這洞子便是白骨神巫日常的起居之所,苗朵兒叫了一聲,沒聽得白骨神巫應,苗朵兒嘀咕道:“師父莫非又在洗澡了。”返身進了右首的一個洞子,一條四五十丈長的甬道,拐來拐去的,這裡面就暗了,不過當然不影響於異的視線,以他的功力,再暗也能看清的,隱隱聽到有水聲,想:“看來這是通澡堂子的,大白天的,洗的什麼澡,刨光豬啊!”
和先前的洞子一樣,越往裡走,光線慢慢地又亮了起來,隨後進了一個洞子,比前面又要小一點兒,約摸是十四五丈方圓,洞中一個水潭,積著半潭水兒,約有七八丈水面的樣子,那水居然微微的冒著霧氣,還是溫泉,不出於異所料,洞頂果然也有一線裂縫,有陽光灑下來,正灑在潭面上,於異順著陽光看去,到愣了一下,隨著就呲牙笑了。
於異笑什麼呢?
他看到了好東西。
白骨神巫果然是在泡澡,她平躺在水面上,清清的潭水裡,她白晰的身子如一條半掩在水中的白魚兒,又如一朵清晨初出水的白蓮花,以單純的眼光看,這是一具絕美的身子,以帶色的眼光看,潭水的半遮半掩,更讓這具身體帶有了無盡的誘惑。任何人,哪怕是女人,也要震驚於這具身體的美麗,至於男人,不當場獸化的,那就不是男人。
於異應該是男人,他女人都好幾個了,而且真上了床,玩的花樣還特別多,不僅僅是和合神廟的影響,而是他玩心重,總是想怪花樣,所以每次都能把高萍萍幾個折騰得羞不可抑又欲仙欲死,可以說,真上了床,他比世間絕大部份男人還更象男人。
即然他是男人,這會兒若不是上面眼直下面鳥直,就是心中獸化鳥兒狂化,怎麼會是呲的一笑呢?
再一個,最關健的是,他笑什麼?看到了什麼這般好笑,白骨神巫這具身子,美到極處,豔到極處,也誘惑到極處,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暇呲,有什麼能讓他笑得。
有。
白骨神巫這會兒正躺在水潭中心,而洞頂的那一縷陽光灑下來,正照在她小腹上,或者說,在小腹下面一點點的,或者說,哦!兩腿之間,上面一點點,那隆起的小白饅頭上面。
白骨神巫或許是無意的,或許是有意的,但不論是無意還是有意,似乎也都不好笑,還是那句話,以單純的眼光看,就看那個小白饅頭,也非常的漂亮,若以帶色的眼光看,那就不要說了,是個男人就會獸化。
有什麼好笑得?哪裡好笑了?
可於異就覺得好笑。
因為於異就是於異,他是男人,卻與這世間絕大部份男人不同。
陽光灑在那小白饅頭上,別人只能看到美,只能想到色,於異想到的,卻是一句俗話:小母牛曬太陽——牛逼朝天!
所以他笑。
你不能說他想的沒道理,但問題是,他怎麼可能在這時候想到這麼一句話呢?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思維。
於異,就是這麼的一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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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笑是笑,還想到了掩飾,苗朵兒還以為是她地苗牙兒打了一個噴嚏呢,也沒在意,叫了一聲師父,白骨神巫閉著眼晴的,這時仍然沒有睜開,只是嗯了一聲,苗朵兒伸手脫衣服,顯然帶著苗牙脫衣洗澡習慣了的,只把於異託了一下,衣服就脫了下來,很快就脫光了,隨後便帶著於異往潭中走。
這時又要說了,換了其他男人,會怎麼樣呢?兩個光溜溜的大美人,陪著一起出浴,而且可以肯定,苗朵兒甚至白骨神巫都有可能抱著給於異洗澡的,這樣的一種情形,換了其他男人,會怎麼樣?不說大飽眼福手福甚至口福,至少不會拒絕共浴吧!但於異不是其他男人,如果是他的女人,那他不會客氣,自然左摟右抱,以前和高萍萍火鳳凰在白玉池中泡澡就是這樣的,但他心裡一直沒把苗朵兒和白骨神巫當他的女人,或許有人要說了,就算不當做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敵人吧!女人總是女人,美女總是美女,看一看摸一摸抱一抱,不也挺不錯的嗎?對很多人來說,是這麼個道理,但於異不這麼想,他或許會捉弄人,或者說他非常捉弄人,但他不會想到要借這個便利去佔女人的便宜,去滿足自己色心——他若起了色心,他會直接現身出來,如果白骨神巫師徒不願意,他甚至會起心強姦——但他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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