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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菜沒動,她也不看於異,只盯著於異的酒碗,直到於異碗幹了,她才重新倒酒。
轉眼又是大半壇下去,於異已經有了八九分醉意,醉眼濛濛中看苗朵兒,苗朵兒卻仍是一點醉意沒有,於異要作蹩,很容易,本來事前也這麼想過地,不過酒一入口,把這事忘了,當然,這會兒又記起來了,而且驅除酒意不難,玄功一運,把酒水逼出去就行了,但他的性格和一般人不同,清醒的情況下,到還想著作弊,喝了酒,酒意上頭,胸中氣性也起來了,到懶得作弊了,再喝了一碗,把碗一扔,哈哈笑道:“痛快,痛快,你贏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苗刀頭小口小口的陪著喝,這時剛好碗空了,在往碗中倒酒,聽到這話,手一顫,酒倒到了外面,他也不管了,抬眼去看苗朵兒,嘴巴動了動,終是沒有開口,他怕苗朵兒提出什麼過份的條件,惹怒於異,但苗朵兒即然下了決心,他也知道勸不住,只能滿眼擔心地看著,其實他還有一絲盼望,苗朵兒會提出讓於異娶她的要求,那就更好了,不過這話他也不好說出口,萬一刺激到苗朵兒,反是個麻煩。
苗朵兒終於抬眼,直視於異。近兩壇酒下去,她眼中竟仍是一點醉意也沒有,這個明顯是作弊了的,於異即便喝得二麻二麻的,也能看出來,不過嘛!他不會跟苗朵兒介意的,對他來說,有酒喝就行,有人陪著喝酒最爽了,到底作不作弊,那個懶得去管,至於輸贏,多大件事,尤其酒桌上的輸贏,他更完全不放在眼裡。
苗朵兒定定地看了他兩眼,似乎是在確認他說真的還是說假地,不過喝醉了的於異笑嘻嘻的,看不出來。
於異反倒笑了:“怎麼著,不是想趁我醉了要我的腦袋吧!其實也無所謂,不過說句真話,你真沒這個本事。”
“我說了不要你的腦袋。”苗朵兒搖頭:“我只有一個條件,而且是你一定做得到地。”她停了一下,才又開口:“幫我師父煉成九陰白骨甲。”
“九陰白骨甲?”苗刀頭驚叫一聲。
於異扭頭看他一眼,醉眼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意思,復看著苗朵兒:“九陰白骨甲是什麼玩意兒?”
“九陰白骨甲不是玩意兒。”苗刀頭驚駭之下,已醒過神來,甚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這會兒卻仍在心底狂叫:“那是苗界至高無上的神甲,苗祖當年,就是披著九陰白骨甲斬魔龍誅炎虎,開天劈地,延下九姓苗民。”
苗界傳說,最初的苗疆,水有魔龍,山有炎虎,妖魔從生,苗民掙扎求存,白骨盈野,苗民為什麼祟骨,其實最初拜的是自己先祖的骨瑩,死的人太多了,都來不及葬,暴屍荒野,獸咬蟻食後,後人勉強撿回來的,只是一堆白骨,也分不清誰是誰了,只好堆成一堆,一起祭拜,這就是苗疆堆骨祭拜的起源,至於最終形成巫骨之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卻是偏離了最初的本意。
後來苗民中出了一位大英雄,集九陰之骨,煉成九陰白骨甲,這位大英雄披甲執斧,斬魔龍誅炎虎,七天七夜之間,殺盡苗疆三千神魔,從此還了苗民一片淨土,不過這位大英雄也力盡而死,身化大青山,眼化珍珠泉,山是苗家漢子的骨,泉是苗家女兒的魂,苗民感他的恩德,奉他為祖,苗祖當年煉成的九陰白骨甲在他死之時寸寸碎裂,但關於九陰白骨甲的傳說卻一代代傳了下來,所有這些傳說,苗刀頭當然都耳熟能詳,但也只是當傳說聽而已,而現在苗朵兒居然說要於異幫她師父煉九陰白骨甲,那可說傳說中的存在啊!他怎麼能不失驚。
但於異還真沒聽說過九陰白骨甲,清肅司雖有苗界的資料,但不會把傳說也記進去啊!也沒人跟他說,所以根本不知道,但醉眼微微一轉,大致也就估計到了,可能是和鬥神甲差不多的一個東西,就一幅甲嘛!容易,他這會兒醉意越發上了頭,眼皮子搭搭的,一罷手:“願賭服輸,我答應你了,不過今天我醉了,明天再說,我醉欲眠君且去。”
一般喝高興了,他就喜歡在最後來上這麼一句,話聲中擺擺手,一閃進了螺殼,苗朵兒父女已是見慣了,雖然至今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臉上到也並沒有驚疑之色。
父女兩個相視一眼,苗刀頭道:“朵兒,你師父,她要煉九陰白骨甲——?”其實他是想問能煉出來嗎?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苗疆大小巫師成千上萬,白骨神巫雖然了得,但即便在黑羽苗,也不過只是中上水平,至少紅日大巫名義上就要強於她,而黑羽苗又只是九姓苗民之一,便是聲名赫赫的紅日大巫,也只是四大神巫之一,而且不是巫力最高的,四大神巫之上,據說在祖巫洞裡,那些祭伺祖壇的長老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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