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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逃得一命。”
“竟然是這樣?”福文武終於明白了,老臉慘白,白鬚顫抖:“這難道真是天意了。”身子蹌了一蹌,往後一跌,跌坐在了椅子上。
“爺爺。”福子義本來羞愧欲死,也只想著找個機會抹了脖子,但沒想到聽到後來,這事居然是自己爺爺引起地,閉著的眼晴可就睜開了,看福文武一蹌差點兒跌倒,忙一把扶住他。
許一諾本沒有殺福文武的打算,不是不想殺,是真沒那個能力,福文武本身功力不比他弱,然後身邊還有不少高手,即便借五龍神符,想要殺了福文武,那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福文武羞愧之下心神大失,許一諾頓時就起了殺心,藉著勢,暴叫一聲:“福老狗,還我許家莊三百一十一口命來。”
叫聲中,手一指,五龍神符一頃,五龍怒吼,齊向福文武撲去,其勢之威,恰如真龍出水。
許一諾揭出四十年前的秘辛,不但是福文武本人羞愧失神,邊上所有的福貴門弟子也都有些羞愧得難以抬頭,許一諾陡然以五龍神符發起攻擊,頓時就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五龍之撲,其速如電,幾乎是眨眼間便撲到了福文武面前,而福文武頹然呆住,手中青龍劍還垂在一邊呢,眼見便是必死之局。
“爺爺當心。”危機關頭,福子義猛地肩膀一靠,一下就把福文武撞了出去,自己同時往前一撲,雙手前伸,手中現一個銅錢,那銅錢出手變大,剎時便有面盆大小,月光一照,黃光燦燦,銅錢眼中,有鬼物鑽出來。
這便是福貴門另一樣寶物,福貴銅錢,本來一直是福文武隨身攜帶,但福子義偷了五龍神符給許一諾後,還是有些心裡不安,生怕許一諾來搞事,索性就又把福貴銅錢要了來,這次還真是要的,不是偷的,福文武對他寵溺,要什麼就有什麼,要福貴銅錢,那就給他羅。
福貴銅同樣是福貴門至寶,威力沒有五龍神符大,但如果把銅錢全部展開,內中五福餓鬼全放出來,到也可以跟五龍神符拼一下,然而福子義反應得慢了一點兒,如果他先前有備,或者不先去靠福文武一下,而是直接把銅錢丟出去,也絕對可以擋住五龍神符,但一靠之後再出錢,卻慢了一線,福貴銅錢展開到最大時,有大圓桌面那麼大,五餓鬼結五點梅花陣,分進合擊,足可擋得住兩個許一諾這樣的一流高手,但這會兒,福貴銅錢卻只長到面盆大小,五餓鬼也才堪堪探頭,都沒來得鑽出錢眼,五龍就撲到了,兜頭一撞,連鬼頭帶銅錢,齊撞回去,全撞在了福子義身上,然後五龍再迎面一撲,福子義整個人頓時給撞得倒飛出去,半空中鮮血狂噴。
“小義。”福文武心魂齊飛,縱身撲出,中途接下福子義,福子義體內氣血翻騰,五眼七竅,不但往外噴血,還往外噴氣,全身真氣,竟完全給打散了,想五龍齊撲是何等力道,就算是於異,即便借大撕裂手也不一定敢直攖其鋒,更何況是福子義,這還是福貴銅錢幫著擋了一下,否則只怕整個人都要給打碎了。
“小義,小義。”福文武把福子義抱在懷裡,急輸靈力,但福子義體內空空蕩蕩,不是沒有靈力,靈力還有,但存不在,就象一個水缸子給打了幾十個眼,到處在漏水,他自己的真氣在漏,福文武的真氣靈力送進去,同樣跟著漏掉了,一點都存不住。
他所有的氣脈,全都給打穿了。
但福子義還沒有落氣,福文武輸入的靈力,到底也有一點點功效,他雙眼慢慢回神,看著福文武,竭力出聲道:“爺——爺爺,對——對不起,小義不乖——”
“不。”福文武嘶叫出聲,老淚橫流:“你是乖孫子,是爺爺不好,女人算個什麼東西啊!你若是要,全都給你,所有爺爺的,全都是你的,小義啊——”
聽到福文武這話,福子義臉上慢慢現出笑容:“爺爺,你真好,若有來世,小義還做你的孫——子——”說到最後一個子字,猛地一口鮮血狂噴出來,這口血噴得惡,胸口猛地一鼓,隨後急速的扁下去,彷彿這一口血,把五臟六俯包刮整個人在內,全都給噴出去了一般,眼晴一睜,同時就閉上了。
“不要,小義,不要啊!你死了,扔下爺爺一個人怎麼辦啊!”福文武嘶叫出聲,眼耳口鼻中竟也同時有血冒出來,這是心神大亂,心火往五眼七竅中狂竄之象。
五龍擊飛福子義,福貴門高手隨即護在了福文武祖孫前面,許一諾知道機會已失,沒再進攻,事實上包刮他在內,場內場外數萬人,都在看著福文武祖孫倆,偌大的廣場鴉雀無聲,眼見福子義噴血而亡,福文武悲哀欲死,無不暗暗搖頭,許一諾卻是縱聲狂笑:“好好